赛西施暗叫糟糕,迅速起身,抽出手中的剑抵住拿剑的道:“不准动,也不准喊,把剑轻轻放在地上。”
拿油灯的人刚想动,这边潘天也已用剑放在他的脖子之上,泠声音说道:“我们是索命的小鬼,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的话你这个猪头可就再也不是你的了。”
拿剑的人听完赛西施的话,此时小命在他们的手里,哪还敢动,连忙乖乖的将手中的剑放在石阶之上,小声说道:“女侠饶命,我们只是下人,什么都不知道。”
王偌嫣连忙拾起地上那把剑,抱在怀里。
潘天泠泠问那拿油灯的道:“我的书呢?”
拿剑的人吓的两腿只打哆嗦道:“什么书?我不不知道。”
潘天见他死到临头竟还不承认,手中君子剑轻轻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下,顿时一股血腥味飘了出来,显然是将那人的脖子划流血了,又泠声说道:“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你回头看看小爷是谁,就知道书在哪里了。”
拿油灯的只因说错一句话,便被潘天手中的剑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痛的他顿时浑身泠汗冒出,却也不敢再说话,生怕自己再说错惹恼了他,他手中长剑稍一用力,这个脑袋便真不是自己的了,于是便战战兢兢抬起手中的油灯,朝潘天脸上照去,立时认了出来,不由吓的便要跪下去。
潘天生怕出意外,连忙提醒道:“磕头便不必了,告诉我书在哪里就行了。”又见他手中的油灯一个劲的直抖,生怕掉在地上,弄出响声,便道:“拿好你的灯,若是它落在地上,你的人头恐怕也会像它一样了。”
拿油灯的听后,不由吓的更紧了,越是拼命的想将手中的油灯拿稳,却愈是抖动的厉害,此时已是三魂丢了二魂半,求饶道:“关少侠饶命,这都是王春生指使我做的,是他看中了你背上的那个锦盒,非要要抢过来献给谷主讨好,不……不关我的事。”
潘天知道他所说非假,便道:“你告诉我书现在在哪里?”
拿油灯的道:“书?您说的是那个锦盒是吧,此刻在在谷主那里。”
潘天朝赛西施点了点头,便道:“带我们去见谷主,若是有敢耍什么花招,小心你的人头。走!”
拿油灯的听后,不由又是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油灯差点掉在地上,赶紧拿稳了,这才害怕的说道:“少侠饶命,我我不能带你去见谷主,不然的话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这边拿剑的也道:“是啊!少侠,我们不能带你去见谷主,不然我们也会没命的。”
王偌嫣却接过话道:“你们的意思是说,带我们去见谷主便会没命,不带我们便会有命吗?天哥哥,你不用心疼他,这家伙皮厚,上午的时候脸被人打的跟猪头一样都没事,你只管手下用点力,看能不能割破他脖子上的厚皮。”
潘天立时会意道:“那好吧,我估计他脖子上的皮有三寸厚,既然这样,我就先试着划下三寸试试。”
王偌嫣却故意道:“天哥哥,你也太小看这家伙了吧!我看起码要五寸才行,不然见不到血的。”
拿油灯的听后,不由顿时吓的骂出声道:“少侠饶命,我我这就带你们去,求你手下千万不要用力。”
潘天道:“早知道这样,何必非逼要小爷我生气?走,不准出声,否则你知道后果。”说完便撤了手中的剑,用剑尖抵着拿油灯的后背。
赛西施见状,突然伸出左手,使出全身的力道用刀把朝拿剑人的脖子上重重的打去,顿时只见拿剑的人身体一软,摇晃了几下慢慢倒在石阶上。
拿油灯的见拿剑的被打晕,吓的差点摔一跤,连忙不敢再看。
赛西施这才朝王偌嫣道:“快来帮忙。”
王偌嫣蹲下身来,抬起那人的两腿,与赛西施一起将那人拖到了石像的后面,这才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手,小声骂道:“真比猪还沉。”便又照着那人的腰重重的踢了一脚,这才走了。
三人跟在拿油灯的人后面,慢慢朝前走去。
上了二十几级台阶,来到刚才那两人出来的墙壁边,知道有机关潘天低声对拿油灯的道:“开门,不要玩什么花招,否则你的身上便会多个透明的窟窿。”
那人点了点头,这才朝墙壁上摸去,也不知按动了什么,只听“轰隆”一声,石墙随既打开,只觉一股扑鼻的香气传了出来。
赛西施连忙提醒道:“小心有毒。”说完便捂住了鼻子。
潘天和王偌嫣见状,也连忙捂住鼻子,过了片刻,调试一下内息,觉得没事,这才松开了手。
王偌嫣小声说道:“好香的兰花,这肯定便是“余蝴蝶”的花香了,真是难得一闻啊!”
潘天却道:“嫣儿,你说什么“蝴蝶”,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不过花倒是很香的。”
王偌嫣听潘天问,这才说道:“天哥哥,是“余蝴蝶”,俗名叫“春兰”,这是兰花中最漂亮的花儿,香味也最浓烈醇正,我以前也种过,可是后来很多都死了,最后只剩下一朵活着,只开了一朵花儿,便将整个院子房间都弄的香喷喷的,只可惜活了不到十天便也枯萎了,以后再种就种不活了。”
赛西施见他二人到了此时还在讨论什么花儿草儿的,不由摇头提醒道:“拜托二位,我们是来找书,不是来赏花的。”
三人这才押着那人走了进去,顿觉里面阳光充足。不似刚才那般漆黑。
哪知三人脚步刚入石墙,却只听“轰隆”一声,石墙便又合了起来。
潘天道:“不好,我们一会怎么出去?”
赛西施笑道:“此时你倒知道担心了,既然进来了,走一步是一步再说了,进了这道门能不能出去还是两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