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炅这才又安慰道:“南仙儿,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我也该走了,外面那两个士兵怕也要醒了,若是被他们发现,那就糟糕了。”?
??耶律南仙这才放开他道:“炅哥哥,你一定要小心。”??
??潘炅道:“知道了,你放心就是,快些上床睡吧,免得着凉。”?
??耶律南仙这才依依不舍的上了床,潘炅替她盖好被子,又看了一眼李乾顺,不由怒火中烧,照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这才离开寝宫。
??耶律南仙见潘炅离去,慢慢便又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耶律南仙看天色已亮,这才在李乾顺的人中穴上用头钗轻轻一扎,便又装着继续睡觉,一只手却故意放在李乾顺胸前。
??李乾顺慢慢醒转过来,睁开眼睛看到耶律南仙睡在身边,不由满意的笑了笑,刚要伸手去摸,恰在这时耶律南仙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李乾顺,撒娇道:“?皇上,你好坏,昨晚弄得臣妾好痛,足足折腾了一晚,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你却又来逗人家。”
??李乾顺听她这么一撒娇,不由心火怒放,笑道:“爱妃,联只是觉得你太美了,忍不住还想…….”他说完又伸手去摸耶律南仙鼓鼓的胸部。
??耶律南仙半推半挡,再次撒娇道:“皇上,您看天都亮了,您也该上早朝了,臣妾也不想那些大臣们说您整日沉迷于女色,荒芜了国事,骂您是昏君,那时臣妾的罪名可就大了,您说是不是?再说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皇上难道还怕臣妾飞了不成?”?
??李乾顺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便也不好再强求,朝着耶律南仙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柔声说道:“爱妃所言极是,如此你再好好休息一会,待联上完早朝,便来陪你一起用早膳。”?
?耶律南仙道:“皇上,您快去吧!不然臣妾可真的要成千古罪人了。”
?李乾顺这才起了床,刚要叫那些宫女进来服侍,又看到床上一抹红色,不由大喜,忍不住伏下身去亲了又亲,半天才道:“爱妃真乃是联的心肝宝贝!”?
?耶律南仙这才看到床上的红色,起先也不明白,瞬间便已知晓定是潘炅做的手脚,不由脸上一红,心中很是感激,又见李乾顺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便又撒娇道:“皇上,您好坏,又在拿臣妾说笑了,臣妾再也不理您了!”她说完便故意翻了一个声,表示不再理李乾顺。
??李乾顺生怕她会真的生气,又哄了几句,待到耶律南仙笑了,这才放心,叫了宫女进来,服侍他沐浴更衣,洗脸漱口,待弄好之后,这才去上朝。
???耶律南仙见李乾顺终于走了,不由长松了口气,想到刚才他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不由恶心的要命,擦了好几遍这才作罢,又睡了一会,这才朝门口叫了一声,这边潘炅跟那些宫女早已在门外守候多时,听到叫声,连忙推门进来。
???潘炅趁那些宫女不注意,朝耶律南仙使了个眼色,见她轻轻一笑,这才放心。
耶律南仙由潘炅服侍着沐浴更衣之后,这时李乾顺也已下朝回宫,陪着她一起用了早膳。
李乾顺自昨晚之后,便对耶律南仙更加疼爱。如今见耶律南仙用完早膳,便道:“爱妃,母后此时已经起床,你作为儿媳,应当前去问安,联早朝的时候,还在思量一件事情,那便是立爱妃为后,此番正好与母后商量,你当与我一同前往母后的寝宫拜见她老人家。”
耶律南仙听到李乾顺要向梁太后商量立自己为后,不由一惊,抬头看了一眼潘炅,见他点头示意,这才道:“臣妾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李乾顺见她如此明事理,不由也很高兴,于是便命人备马车去拜见梁太后。
梁太后的宫殿离后宫甚远,好在李乾顺与耶律南仙是坐马车而去,尚不碍事,这下却苦了潘炅和那帮宫女。此时天气正热,虽是早晨,可是却烈日当空,再加上西夏国地处沙漠地带,气候异常,如今已有半月没见雨水,很是干旱,走起路来,便如处在蒸笼中一般,很是难受。
一路之上,潘炅见那些西夏子民虽衣着与汉人相差无几,可肤色却甚是黝黑,个个口干舌燥,面容憔悴,不由很是奇怪。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梁太后的寝宫。
李乾顺先行踩在一个奴才的身上下了马车。潘炅连忙上前扶了耶律南仙下车,二人这才一起进了太后的寝宫,刚才那些跟随在后面保护的士兵便都站在门外等候。
耶律南仙刚下车,不由便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一下天,这边已有奴才打了一个巨大的玉辇挡住了太阳,这才好受些。
李乾顺见耶律南仙皱眉,便笑着解释道:“爱妃,你就将就些,这里已经半个月都没下过一滴雨了,真是难受的要命。”
耶律南仙道:“皇上,西夏的天气一般都是这般热吗?”
李乾顺长叹一声道:“那倒不是,只是近年来不知为何,总是干旱,联已接二连三祈了好几场雨,却始终不见下。”
耶律南仙听后,便也不再说什么。
一行人进了寝宫,李乾顺命那些宫女都停留在外面,独独与耶律南仙去见梁太后。
耶律南仙看了一眼潘炅,李乾顺顿时明白她的心意,便朝潘炅挥了挥手,示意他也跟进去。
此时梁太后刚刚起床,已然用完早膳,正在饮早茶。
耶律南仙连忙上前拜倒在地道:“儿媳给母后请安,母亲吉祥!”
梁太后见是耶律南仙,不由高兴的说道:“是皇儿啊!快快请起!昨晚睡的可好?”
耶律南仙脸上一红,这才站了起来道:“多谢太后挂念,儿媳昨晚睡得甚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