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仙知道错怪了潘炅,连忙拉着他的手道:“炅哥哥,你的手还疼吗?都怪南仙儿太任性了,一想到你拒绝我,我便心里难受的紧。”她说完之后,便用小嘴去轻轻朝着他的手轻轻吹了吹,想要安抚他。
潘炅此时见她吹气若兰,样子万般妩媚,不由心中一动,一把将她揽入怀,照着她的嘴唇便吻了起来。
耶律南仙此次是第一次被潘炅这么亲吻,不由浑身一颤,心中扑通直跳,稍过片刻,便也紧紧的抱住了潘炅,回应了起来。
潘炅得到耶律南仙的回应,不由情感更加炙热,仍不住伸出入怀,解开她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她身前的一对玉兔,感觉是那般柔软。
耶律南仙此时身体紧紧绷着,像上了弦的弓箭一般,内心的情感一触即发,极度的兴奋,使她止不住全身发起抖来,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呻吟之声。
潘炅抚摸了她一会,闻着耶律南仙身上的处子香味,感受着她的温柔,不知不觉陷入了深深的迷情之中,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突然听到耶律南仙喃喃的说道:“炅哥哥,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好怕啊!”他这才泠静下来,将手抽了出来,轻轻推开她道:“南仙儿,不可以这样,你再忍忍,再过几天,我们的计划就可以成功了,到时我们就不想现在这般偷偷摸摸了。”
耶律南仙此时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他推开,不由很是失望,半晌才道:“不嘛!炅哥哥,人家就要你今晚陪我,我一个人好怕的!”
潘炅知道这是万万不能的,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前功尽弃了,于是便轻声劝道:“南仙儿,你要听话,我一会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去做,若是耽搁了,恐怕就会坏了我们的大事,你好好睡觉,不要乱思乱想,要不我让纤云来陪你。”
耶律南仙见他执意要走,许久都不再说话,泪水便又流了下来,半天才道:“炅哥哥,真有那么重要的事要去办吗?难道陪我一晚也不可以吗?”
潘炅此时见她这般,也为自己的绝情而感到难过,可一想到为了将来能跟她长相厮守,他必须要忍,只有这样,自己半年来的辛苦筹划这才不致于泡汤,待事成之后,再向她解释也不为晚,于是继续安慰道:“南仙儿,你听我说,这件事有关你我的生死。今晚我必须要做,不然的话,到时我们二人怕都会被杀头啊!你乖乖的听话,等我办完了事,明天再来陪你好吗?”
耶律南仙起先只是以为他不愿意,如今见他如此着急,便也相信他的确有重要的事要办,这才说道:“炅哥哥,我听你的,你一定要小心。”
潘炅见她终算明白了,这才搂住她,轻轻吻了一下道:“南仙儿,你放心,再过几天,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便可以明正言顺的成为夫妻了,到时我天天陪着你,夜夜陪着你,好吗?”
耶律南仙这才破涕为笑,轻轻的躺在了床上。
潘炅为她盖好被子,轻声安慰道:“南仙儿,你好好睡觉,我走了。”
耶律南仙点了点头,叮嘱道:“炅哥哥,你一定要小心。”
潘炅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脸蛋,这才离开了寝宫,又解开那两人身上的穴道,避开巡逻的护卫,一路朝仁多保忠的将军府奔去。
仁多保忠此时躺上床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些天他一直在秘密按照潘炅说的去做,推说有病在身,不上早朝,从府中挑了几十个得力的助手秘密训练,如今事情已准备的差不多了,可却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虽然表面上皇上和太后去了寺庙,为西夏子民求雨,西夏国一片平静,可暗地里凭着多年的南征北战,他隐约感觉到一种窒息的感觉,往往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很平静的。他想着那晚潘炅所说的话,不由也越来越相信,宰相梁乙逋真的有造反迹象。就是今天上午,他便已经从探子口中得知,西夏国的四个大门守将已被梁乙逋偷偷换成了自己的亲信,这一反常举动,使得他更加坚信梁乙逋准备趁皇上和太后外出这段时间要趁机造反,这些天他一直在啄摸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竟然可以推算出梁乙逋有谋反的迹象,而自己却又不能呢?想来想去,他始终摸不着头脑。有时他的脑海里明明已经闪出潘炅和耶律南仙,可是却不由又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真的是多虑了,想她二人,一个贵为千金之躯,一个是自幼便净了身,走路一幅风吹即倒的样子,就算是空有一番不怕死的忠心,可是却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是他们呢?
此时,就在仁多保忠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穿破窗户急射而入房间。他不由一惊,一下子从床上弹了出来,“铛”的一声抽出床头长剑,打开门追了出去,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这才关了门。点了灯,看到床头上扎着一把亮晶晶的匕首,正离自己的枕头五公分左右,不由顿时身上被泠汗湿透,心中暗自庆幸这匕首若是再偏一些,怕是自己早已被钉死在床上了,他连忙用力拔下那匕首,借着灯光看到上面写了一行字:“国师已请了五十名大宋一流剑术高手,埋伏在城外五里外,想要伺机杀害二圣,梁乙逋已做好内应,趁乱守住四门,立时谋反篡位,你需抓紧准备,找寻可靠之人混入守门人中,万不得已时,先下手为强,万世之功即成,看完即毁!”
仁多保忠看完信后全身已被惊出汗来,生怕看错,又仔细读了一遍,这才发现一字不差,刚准备去烧那纸条,想了想却又止住,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这才躺在床上开始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