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想到刚才他辱骂施琼,对那道姑颇为不敬,虽然现在还不清楚这道姑是不是大娘,可是心中却已万分恼怒,不由泠笑一声道:“各位大白天身穿黑衣,头戴蒙面,难道就是正派所为吗?不要以为在下不知道你们是谁,这里有崆峒派和少林派,今日你们勾结我北海派的叛徒,围攻两个老人,你们又算得了什么英雄?既然你这样说了,今日在下就要以邪扶正,看你奈我如何?”

那人泠笑一声道:“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还怕了你不成?”他说完之后,举起手中长剑便朝潘天刺来。

潘天动也不动,只见剑光一闪,罗勇已然出手,那黑衣人吭了一下,便已倒下,众人还没看清那剑是如何刺出的,不由纷纷大惊,其中一人黑衣人指着罗勇怒道:“姓罗的,你也算是一派宗师,却想不到竟沦落到魔道妖孽,今日你杀了风云堂的人,日后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罗勇笑道:“铁大师,罗某三十年前便已沦入魔道,当年承蒙大师你还带领数十名少林人物追杀罗某,将老夫逼的走投无路,仍不罢休,难道三十年过去,你现在才知道罗某早是魔教中人吗?”

那人听到罗勇说出自己的名子,不由一愣,索性揭开头上的面布,露出真面目,潘天一看果然是少林和尚,不由大惊,想到刚才他曾出言激施琼,不由更是愤怒.

施琼怒道:“少林秃驴,老夫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苦苦想逼,伤我宫中数十条人命?”

那姓铁的和尚笑道:“施琼,你不要再给老子装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吗?识想的就交出手中五虎令牌,不然的话,莫说是你,就是你的相好的,还有这几个魔教妖孽恐怕都得给我下地狱。”他完说完,便又回头对身后那些人道:“兄弟们,不要跟这些魔教妖孽废话多说,先送他们下地狱,取了施老头手中的令牌再说。”

他此话一说,其它人将他们围住,罗勇和洪波泠笑一声,挡上前去,挥起手中长剑,只见一片剑影,片刻之间,在场的近三十名黑衣人顿时倒在地上。

施琼方才见众人再次攻上来,刚要动手,却见罗、洪人仗剑攻去,每人手中仅用一招,片刻之间那些江湖上也算得上二流角色的人还没来不及出招便已倒地,不由被他二人手中的剑招之快而惊的目瞪口呆,半天才叹道:“看来老夫真老了,二位掌门的剑法今日让老夫大开眼界,敬佩之致啊!”

罗、洪二人还剑入鞘,此时已又已站在潘天身后,听闻施琼说,这才抱拳笑道:“施前辈过奖了,晚辈献丑,让您见笑了!”

施琼见他二人如此谦虚,不由仰天笑道:“二位掌门如果这也叫献丑的话,世上恐怕再无人会剑法了!”

就在刚才罗、洪二人杀敌的时候,云飞子便想趁机逃走,却被潘天拦了去路,他无奈只好用剑指着潘天道:“姓潘的,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要逼人太甚。”

潘天怒道:“云飞子,你杀我同门,害我同胞,现在又欺我叔伯,你竟然还有脸这样说,今日你是自我了断,还是要我出手?你自己选择吧!”

云飞子此时方才明白,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个逍遥宫了,不由心中顿时生出一计道:“老夫知道你剑法了得,但是老夫却也不怕。实不相瞒,老夫知道丐帮杨胜天和他夫人刘凌萱一个是你爹爹的结义兄弟,一个是他的表妹,现在他二人都在老夫手中,只要老夫今日回不去,他二人当晚就会没命,你当好好斟酌一下,到底是要老夫的命,还是要他二人的命。”

潘天听后,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哆嗦了几下,半天才道:“无耻之徒,你也算得上是一派宗师,竟用这种下九流的伎俩,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云飞子仰天一笑道:“姓潘的,你杀我北海一派百条人命,又夺了老夫的掌门之位,这口恶气,老夫岂能善罢甘休?论起卑鄙无耻,老夫又如何及得你潘少侠呢?”

身边的洪波听他话中有话,不由怒道:“云飞子,掌门念你是年迈,不想亲自动手,你不要倚老卖老,不识好歹,识相的说出杨帮主和他夫人的下落,否则的话,老夫让你今日有命上山,无命回去!”

云飞子笑道:“笑话,姓洪的,你原是我北海一派的一条狗,当年师傅可怜你等,将你等救出中原,命你们守关,却不想你等竟吃里爬外,勾结外人,抢夺本派镇牌至宝紫薇软剑,现在又在此虎假孤威,老夫先让你三招,看到底是谁先死。”

洪波怒道:“好!今日就让老夫亲手为儿子报了这血海深仇,杀了你这狗贼!”他说完之后,便抽出长剑,要与云飞子决一死战。

潘天一来知道洪波不是云飞子的对手,怕他出事,二来想知道杨胜天和刘凌萱的下落,连忙上前劝道:“洪前辈,对付这等小人,还用得着您出手吗?由晚辈来代劳就行了!”

洪波知道他的用意,这才收回剑道:“属下听从掌门吩咐,请掌门为属下讨回公道!”

潘天道:“洪前辈,你放心,令郎和乡亲们的死,晚辈定会替你讨回个公道.”

洪波这才抱拳道:“如此,有劳掌门!”说完之后,他便退了下去。

云飞子道:“姓潘的,老夫听说当年你以一招连闯我北海派六个关口,今日老夫倒想领教下阁下的剑法。”

潘天道:“好!今日在下就以一招向阁下讨教了,话先说在前面,若是在下侥幸赢了阁下,阁下知道应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