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不由都纷纷称是,一行人这才随着施琼一起上了逍遥宫。

众人分宾主坐下,潘天将所有人一一给施琼做了介绍,施琼见众人个个都是当年名振江湖的英雄,不由很是高兴。

聊了片刻,这时黄河四鬼已带了那些受伤的人来到殿上。

潘天见足有上百人,连忙上前查看伤势,见均伤在肩膀,好在弓弩之上并未涂抹剧毒,倒也并无大碍,这才叫了马大元过来,要了几瓶自制的金疮药,命马家五虎一一替他们涂抹,这才放心。

朱槐再次闻到这金疮药的味,不由想起那年行刺潘天三人的事来,抬头找了一圈,却已不见王偌嫣和赛西施,连忙问道:“教主,怎么今日不见王姑娘和林姑娘二人呢?”

潘天听他突然提及她二人,不由想起她二人的惨死,心情顿时很是沉重,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林姑娘早在十年前便已在江南惨烈在铁砂帮欧阳雄的刀下,至于嫣儿,也早在三年前葬身于北海岛的寒冰崖,恐怕今生在下也无缘与她二人一见了,都怪晚辈保护不周,这才使得她二人…….唉!”他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

墨兰听后,连忙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以作安慰。

潘天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拭去脸上泪水。

众人见他用情如此之深,不由都一时感到很是难过,许久也不说话。

朱槐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道:“属下罪该万死,提起教主伤心往事,还请责罚!”

潘天愣了一下,将他扶起道:“前辈,此事与你无关,你也是挂念她们,实属无心之过,又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朱槐面上一红道:“相当年,老夫有眼无珠,放火暗算你三人,若不是教主仁义,手下留情,后来又放过我们四个老鬼,恐怕现在我四人已经成为一堆累累白骨,如今却不想几年不见,林姑娘和王姑娘竟已凋零。唉,真是天妒红颜啊!”

众人听他说出当年曾经暗算过潘天等人,不由均又大惊。

潘天见他难过,连忙劝道:“前辈不必伤心,世事难料,事已至此,都怪晚辈保护不力,这才使得她二人离我而去,好在害她之人,已经伏诛,晚辈心方稍安!”

众人一时都不再说话。

这时,马大元却大声嚷道:“教主,我们都已经饿了一天了,怎么还没有酒肉端上来!”

马家其它几个兄弟,想说话却又不敢,只是盯着潘天看。

罗勇见他几人如此不懂事,不由责怪道:“大元,你没看到教主正在谈正事吗?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可无礼!”

马大元刚要说话,潘天连忙笑道:“大元,是不是饿了?一会施爷爷就会给你们弄酒肉来,再等等啊!”

马大元这才道:“既然如此,教主说了,我们就再饿一会吧,想必也饿不死的,大不了一会多吃些补回来便是了!”

其它几个兄弟,也齐齐说道:“大哥,言之有理!”

众人见他五人如此天真,不由都纷纷大笑。

施琼刚才只顾说话,一时却也忘记了安排酒饭的问题,此时一经提起,不由一拍脑袋道:“哈哈,瞧老夫这记性,一时碰到这么多剑术名家,说的性起,倒也忘记准备酒菜,让大家都等着急了,实在该死,我这就去准备!”他说完便要离去准备酒肉。

众人见他如此痴迷剑法,不由又是哈哈大笑。

施琼刚走了几步,却又转身回来道:“糟糕,上午的时候,廖老贼派来的那群混蛋,将我逍遥宫的仆人杀的一个不留,如今再也没人做饭了,这可如何是好?再说我那妹子不让老夫喝酒,那大坛大坛的好酒便长年被埋在窑里,还需人下去搬上来方才能喝,这下又麻烦了。”他边说边急的直抓脑袋。

众人听说廖云竟派人将逍遥宫所有的下人都杀光了,不由一时甚是愤慨,自然又骂了一番。

小红听他说妹子,不由脸上色变,刚要说话,却听潘天道:“施伯伯,您不用着急,咱们眼下别的没有,做饭和下窑搬酒的人倒有的的,您切尽管放心好了!”他说完之后,便转身对墨兰道:“兰儿,恐怕今日要累你一累了。”

墨兰笑道:“相公吩咐,墨兰定当去办,只是这厨艺怕是有些拿不出手,到时大家将就些便是了。”

她刚说完,峨眉派的几位女尼站了起来道:“教主,贫尼几位别的本事没有,这件事倒还能做,就给夫人打下手便是。”

她们话刚说完,江俊和袁沁便站了起来道:“不行,不行!夫人是千金之躯,这等粗活如何能劳您大驾,几位师太平日里只是吃斋,若是让你们去杀鸡屠狗,恐怕大大不妥,我看还是我二人去就行了。”

罗勇听后也道:“江兄说的不错,这等粗活怎敢有劳教主夫人,还是我们去做就行了。”

潘天见状,便只好笑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三位前辈辛苦了!”

这时突然一个女子走了出来笑道:“这等粗活,你们这些大男人怎么能做的好呢?还是交给我们去做便行了。”

众人一见是白凌羽,不由都点头称是。

潘天道:“白姑娘,这怎么好意思呢?”

白凌羽朝潘天鞠躬道:“教主说这话便有些见外了,当年若不是教主相救,我等族人恐怕早已丧命恶人之手,如今举手之劳,又算得了什么呢?”

洪波这时也站了出来,点头说道:“不错,这件事羽儿去做,最合适不过了,教主就不要再推脱了!”

潘天这才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白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