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告诉你其实南召王府后面的那座山也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了!”南储焦故作无奈的说到,然后寂寥的躺在了贵妃椅上!

“啥!”宋宝宝抬头,大大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等等!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没什么,我要睡了!你弄完就快走,省得某人又说我居心叵测!”南储焦挥了挥手,然后将身子测量过去,背对着宋宝宝。

宋宝宝着急,跑到南储焦身边,将他掰了过来,心急的问道:“你再说一遍,咋们有地契吗?”

南储焦睁开一只眼,眯了宋宝宝一会,慢悠悠的说到:“这个吗?要看我心情。”

心情?还要看你心情?

算了,你有钱有资源,你是老大!

宋宝宝气呼呼的想到,然后气呼呼的朝着南储焦脸上狠狠的啃了一口:“行了吧?心情好点没。”

没相告南储焦居然冒起了可怜巴巴的神情:“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你居然咬我!”

呃!

宋宝宝无奈,以前亲一口就好了啊!今天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喂!你给我好好说话,这个是正事!这个可是关系到我们的全局的!”宋宝宝抓住南储焦的胳膊,开始使劲摇晃。

南储焦更加委屈了:“是你们的全局又不是我的!你们玩这个居然不带我!我被你们搞的现在还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只能靠着灵气勉强凝一个人形出来!”

“呦呵!你还觉得委屈是吧!”看着南储焦这种满地打滚的架势,宋宝宝不由得被气笑了。

南储焦不说话,表达了他无声的反抗。

宋宝宝将南储焦松开,然后蹬蹬他,让他往里面走走,自己则也倒在了他的身边,然后满脸幽怨的说到:“唉,也不知是哪个人,为了和我一个人呆一会,居然拦着外面的人不让他们来找我,结果呢!差点出了事情,而且而且只有我一个人去收拾残局,搞得我啊,好几天没睡觉,现在挨着床就能睡着!”

南储焦测过身子来,恶狠狠地说到:‘睡,现在就睡!今天你不许回家!’

“哈?不行!我娘会劈死我的!”

宋宝宝惊恐的说到,同时赶紧从床上溜了下来,南储焦看到宋宝宝的这种行为,更加生气。

“哼!现在居然已经开始嫌弃我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当初跟我说你不离我不弃的!”

呃!

宋宝宝头大!

额米想到南储焦小孩子气起来,简直就是要命了!

“我说的,是我说的!我也没说不要你啊!是你自己当初把老n扔出去,而且还扔的那么远,他现在报复到你身上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宋宝宝无奈的摊手,南储焦气急却无可奈何,这一幕倒是便宜了最近正好没有什么好话本子看的云裳,直接就坐在了凳子上,手里一边研磨着最新的研究,一边将眼睛飘过来偷看。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他这个人怎么这么记仇,我不就是扔了他一下吗!有没伤到他!简直小气!”

南储焦虽然自知理亏,但是仍然不服输,继续强行答辩到。

宋宝宝了解,藏着笑意故意问道:“要是你去跟他道个歉一切就都能解决了,你去吗?”

“不去!不去!”南储焦的回答非常的坚决。

“哦!好吧!那我也没办法了!真遗憾,他今天还说要带上你来着。”

宋宝宝转过身子去,故意说道。

“什么?他那么好心?”南储焦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你真的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小气啊!”

“我才不小气呢!”南储焦继续。

宋宝宝坐在了凳子上,背对着南储焦说到:“哎,说真的,你说我们这样子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南储焦双手枕着自己的胳膊,侧着头问。

宋宝宝白眼:“就是对宋宛白和宋笑珊的这件事,我们就这么强迫她们将生意关门好吗?”

“那有什么不好的?一开始你不是已经打定主意和她们良性竞争的嘛,而且已经约了她们见面,给足她们的诚意,可是他们怎么做的,这都是他们自取灭亡,我们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略施小计而已!”

“可我总觉得这样不好,虽然是这么可道理,但是从其他角度来看,我们和她们不就没什么区别了吗?”宋宝宝停下了手中的活,问道。

“我们又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也不讲究说什么世界大同,人人安居幸福之类的,我们又没这个能力!所以守护好我们自己应该有的东西就够了!”南储焦眼睛也没睁的说到。

“我是害怕因果循环,总有一天之前事情会报应到我们头上来的!”

“那到时候再说吧,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到时候知道是这个时候来的报应,有心理准备,不难受就行。”南储焦继续说到。

“好吧!我知道了,你果然是个洗脑大师,思想工作做的不错哈!”宋宝宝笑笑,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研磨工作。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南储焦得意,闭着眼睛勾起了一抹笑。

夜色越来越深,宋宝宝和云裳一直忙到快天明,才倒在旁边的桌子上睡去,早上南储焦醒来就看见了宋宝宝熟睡的面孔,以及英文睡姿不正确而流出来的口水。

南储焦慢慢的走近,看着宋宝宝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一笑,把云裳给笑醒了。

南储焦抬头看云裳,云裳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看见站在桌子前面的南储焦后,对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到外面去说,南储焦会意,现将宋宝宝轻轻的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上,慢慢的改了一床被子以后,轻轻的推了出去。

现在正是晨露低落的时候,房间外面的池塘上下着无声的小雨,云裳站在走廊里,身上穿的还是死去时那身大红的嫁衣,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衣服已经不复当时的鲜艳了。

南储焦慢慢的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轻声问道:“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