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然心满意得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觉得自己浑身都畅快了不少,大概命运总算是想起来这20多年来对她的亏欠吧,竟然如此,就轻而易举的让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刘柏。”眼看着他微笑着送了,沛然出门,转眼间就变了脸色。

“把她给我的药给换了。”他叫过来刘柏轻声嘱咐道。

刘柏点了点头,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药拿了出来。

“这几天跟安娜说一声,让她在公司稍微注意些。”

沛然如今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而他的未来岳父甄德阳,也趁着在认为女儿这段时间里,在kn集团做了不少的手脚。

现如今他是真的,前有狼后有虎,倒是有些庆幸自己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把穆澄送了出去。

沛然现如今对他的监视十分严重,或者说甄家对他的监视十分严重。他的手机里,日常出行坐的车上都有监控器,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因为在澳大利亚的子公司出现了问题,安娜被沛然发配了过去。至于这个公司为什么会出现贩卖这种低劣的错误。

他还真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会和,在澳大利亚颇有根基的甄家,没有关系。

只是即便知道他是安全的,却也无法抑制住他的思念,他实在是很想念那个女人啊…

她送给他的袖扣,已经被人替换了,但是,当初她为他选的那一只钢笔,却一直被他别放在西装的口袋里面。无论有多大的误会,他都不怕,只要她活的好好的,他们就有机会解释清楚,等这些危机都过去了,他就把她娶回家!

“啊啨!”终于熬过了这无聊的慈善晚会,谁知道回家的路上却打了个喷嚏。

“这是怎么了?觉得冷吗?你的车座旁边有我的衣服,你披一下吧。”纪凌尘贴心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就冷不丁的觉得鼻子有些痒,没事儿没事儿不冷的。”她心里泛着嘀咕,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念叨她。

她坐在后座昏昏欲睡,哪知道这一个喷嚏把自己倒是打醒了。看了一下周围的路…算了,这么黑的天根本看不清,虽说有路灯,但是她也认不大处这周围的标志性建筑物。

“今天晚上,老师给你介绍的那几个人,都记住了吗?下一次宴会上如果再遇见的话,一定要记得打招呼,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只觉得他们长得都差不多呀,只能简单的依靠他们的发型和身高来分别他们了。”这样看来,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脸盲的。

没关系,估计老师还会带你出几次这样的晚宴或者展会,实在不行的话,还有我呢。”还有我呢,这句话可真是一句让人觉得贴心的话。

“对呀对呀,甭管什么事情,我不是还有师兄您呢!”他的语调愉悦而轻松,看起来对他倒是十分的信任。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信任的纪凌尘也觉得有些开心。

“我们毕竟是在法国,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最好还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查理拉住了冲动易怒的爱丽丝。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蝼蚁!我只要一想到她和方晟慈之间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样子,就觉得厌恶。”

“男人,尤其是成功的有野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况且这个女人现在已经离开他了,你再这样斤斤计较,也不值得。如果你真的对付的话,那个沛然才是你的敌人。”

现如今,甄家也算是和kn集团扯上了瓜葛,这样的话对付方晟慈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可他既然是我的东西,就应该保持他的忠贞!”爱丽丝显得有些过分激动了。不过这也并不让人意外,从小到大,无论什么,只要她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爱丽丝,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有些时候,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你应该知道,我虽然支持着你,但是这家族之中还有其他可以与你相抗衡的孩子,你并不是稳坐掌权大位的!”

事实上你在很多时候都愿意迁就她,显得有些过分暴烈的脾气,这个侄女很合自己的胃口,但有的时候,她的这种暴躁,让人觉得她很愚蠢。

只有在这种时候爱丽丝才会反应过来,自己想要问鼎家族的时候,还需要这个叔叔的支持。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跟叔叔说了一句对不起,到底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他又怎么可能去埋怨她。

“想做什么以后挑好时间和地点,现在毕竟不是在我们的地盘上,有些事情并不方便下手,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处理事情的时候可以冷静一些,不要再这么莽撞了。”查理说完,背着手走出了书房。

“hey,我这个时候把你送回家来,你难道就不能请我上去喝杯咖啡吗?”纪凌尘,看见穆澄急匆匆的跟自己说了一声谢谢就转身往自己的公寓里跑,忍不住生出了一丝逗她的恶作剧心里?

“哈?”穆澄原本已经走了两个台阶,听到他这样说,又转过身来看着纪凌尘:“可是已经很晚了,你也应该早点回去的,不然,凌薇姐姐也会担心的。”

“我一个大男人他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如你就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吧,让我喝杯咖啡。”两个人正在小区门口说话呢,突然他们身边有一个黑影闪过。穆澄被那个黑影狠狠的撞倒在地,还被他抢走了包。

穆澄正跟他说话所以没什么防备,又站不稳,因此,被那人撞了一个趔趄,直接扑在了地上。

那人的速度实在太快,纪凌尘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跑开了他想去追他,又害怕再有别的什么人来伤害,因此只能先把穆澄扶了起来。

穆澄只觉得自己的膝盖火辣辣的疼,被纪凌尘扶起来之后,借着微弱的路灯的光芒,可以看到两只腿的膝盖都已经被磕伤了。

“我的包里还有护照呢,这可怎么办呀!”她着急得眼泪都快哭出来了。

那个包里她倒是没放什么贵重的物品,那原本就是去上学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也没用,明天我带你去再补办一个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有什么贵重的物品吗?”纪凌尘扶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