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臣一拳又一拳的揍下去,每一拳都带着很大的力气,只把晏胥言揍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嘴角流着血丝,鼻青脸肿的开口大声喊着饶命。

凌潇肃看着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任由逆天臣狠厉揍着,开口大声喊着饶命的晏胥言,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但是眼看着不上前阻止逆天臣就要把晏胥言给打死死的节奏,凌潇肃心里终究是不忍,开口叫道:“逆天臣,算了,不用在继续揍下去了。”

凌潇肃担忧的看着逆天臣,也不知道逆天臣是不是没有把她的这句话给听进去,手上仍然使力的一拳又一拳的砸下去,晏胥言哀嚎。

“逆天臣算了,不用再继续揍下去了,再继续做下去他可能就要死了。”凌潇肃皱紧了眉头再一次重复的叫道,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逆天臣的名字。

这一次逆天臣总算是听进去她的话了,猛地一拳砸在晏胥言的脸上,看着晏胥言被自己揍的面目全非,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心里的阴霾总算是散了一点。

逆天臣目光狠厉,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晏胥言,站起身来转过身走向床边仍然被镣铐铐着双手的凌潇肃。

一见到逆天臣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向自己走过来,凌潇肃心里的委屈和这几天的害怕恐惧,一下子忍不住泄了出来,大声哭了起来。

逆天臣心疼的把凌潇肃用力的抱紧在怀里,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潇潇,是我来晚了,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对不起,对不起。”

逆天臣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三个字,粗糙的大手手掌心紧紧的贴在凌潇肃的后脑勺上,嘴唇颤抖着亲吻凌潇肃的发丝。

一触碰到熟悉又温暖的怀抱,凌潇肃就更加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的绝望,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怎么现在才来救我?”

“对不起,对不起潇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凌潇肃的哭声让逆天臣觉得心都揪紧了三分,心脏部位疼的要命,哭声让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有保护好他的潇潇,如果他保护好了,凌潇肃就不会被晏胥言给抓到关到这里来,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害怕一样,一见到他就扑到他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都是他的错。

凌潇肃把这几天的害怕和恐惧一起全部宣泄出来,逆天臣叫她别哭,她也很想不哭,可是眼泪根本就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流,弄湿了逆天臣胸膛上的整块衣服。

这场害怕又恐惧的哭泣持续了很久,凌潇肃这几天因为一直没有吃饭,只喝了一点水,再加上如此的嚎啕大哭,终于让她筋疲力尽的晕倒在逆天臣的怀里睡了过去。

逆天臣心疼又温柔的摸了摸凌潇肃的头,弯腰抱起凌潇肃抱在怀里,转过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躺在地上的晏胥言喘了一口粗气,嘶哑着嗓子叫道:“逆,逆天臣……你把凌潇肃放下,她,她是我的……”

晏胥言已经被逆天臣揍的没有力气说话了,事实上他这几天跟凌潇肃待在一起,也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因为这栋别墅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所以刚才逆天臣揍他那几拳,他根本没有力气还手,要是放在以前他绝对的会如数奉还过去。

晏胥言握紧了拳头,恨极了此时无力还手的自己。

逆天臣背对着晏胥言发出一声冷笑,眼神瞬间变得阴霾,冷冷的道:“她是你的?”

“晏胥言,我告诉你,可能潇潇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你的,但是现在潇潇是我的,你,没有资格对我说出放下她这种话。”

话一落,逆天臣就抱着凌潇肃走了出去,看都不看一眼身后死死盯着他的晏胥言。

“逆天臣!你找个伪君子,你把凌潇肃给我放下,她是我的,她是我一个人的,你没有资格抱着她离开!”晏胥言不甘心的躺在地上大吼,但是没有人去理会他。

晏胥言喘着粗气,心里眼里都是浓浓的不甘心,他以为逆天臣就这么抱着凌潇肃离开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上来了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走过来随手拽着晏胥言的后衣领,拖着晏胥言往外面走。

晏胥言看着两个保镖的架势,心里暗道不好,这两个保镖明显就是逆天臣派上来的,他不明白这两个保镖要拖着自己去哪里,但是他能隐隐约约的猜到逆天臣的用意,逆天臣派这两个保镖上来拖着他出去,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晏胥言咽了咽口水,慌乱的开始剧烈的挣扎,“你们干什么?你们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要是你们不肯放开我,到时候整个娱乐圈都会去报复你们老板,我告诉你们,我在那个圈子没有人敢得罪我,听到了没有?还不赶快放开我!”

“老板有吩咐必须把晏先生你给拖下去,让他亲自解决,至于放不放开你,我们只听从老板的吩咐,不听从晏先生您的意见。”

保镖特意把晏胥言的威胁说成“意见”,心里丝毫不在乎刚才晏胥言的话,拖着晏胥言就下了楼。

被拖着的晏胥言就算剧烈挣扎也没有什么用,只能任由保镖拖着他的身体走下楼梯,后背一下又一下的磕在楼梯上,晏胥言痛呼一声皱紧了眉头,心里对逆天臣的怨恨更加重重。

终于保镖把他给拖出了别墅,保镖一把把他扯过去让他跪在前面,晏胥言“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口里的鲜血,虚弱的抬头看过去。

别墅外面好几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前面,逆天臣抱着凌潇肃放进了最前面的一辆车子里面,又命保镖守在车前,转过身来看向晏胥言。

“晏胥言,我以为你投奔了楚家,在这个圈子里待了那么久,你的头脑至少会变得聪明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知死活,竟然敢动我逆天臣的女人。”逆天臣看向晏胥言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只生命力微弱的蚂蚁一样,随便一脚下去就能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