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森被带走,被楚家关了起来,a市的权贵世家开始纷纷议论起楚家来。
天气渐冷,凌潇肃待在医院里扭头看着窗外的叶子掉的越来越多的树木,手里拿着一本有关于拍摄电影的书看了起来。
白悠悠站在镜子面前比划着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满意的在镜子面前照来照去。
“东西都做好了吗?”等照够了,白悠悠转身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问道旁边站着的佣人。
佣人点了点头,“按照小姐的吩咐,汤都自己熬好了。”
白悠悠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轻轻的在唇上抹了一抹,说道:“把汤装好拿给我吧,告诉司机,等下我要出门。”
佣人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轻声说道:“好的,小姐。”
不过片刻,佣人已经拿了一个漂亮的袋子过来递给白悠悠,白悠悠伸手接了过去,拿着东西出门了。
a市越来越冷,很多人穿着越来越多的衣服出门,而白悠悠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裙子,光着腿出门了。
白悠悠坐上了司机的车,车子一句行驶到逆天公司楼下,白悠悠下了车。
一进入逆天臣公司里面,白悠悠就被大厅里的接待的前台小姐给拦住了,前台小姐看着白悠悠,友好的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的话我们上面是不可以随便上去的。”
白悠悠不屑的发出了一声嗤笑,扭头看着前台小姐,语气高傲的说道:“我为什么要有预约?我是你们总裁的未婚妻,是这栋公司以后的女主人,我为什么要有预约才可以上去?”
说完,白悠悠轻蔑的对前台小姐抛去一个白眼,转身坐上了总裁专用的电梯上了楼。
赵文杰站在办公室门口紧紧的皱着眉头,鼻梁上的眼镜片散发出冷冷的光。
“赵助理。”白悠悠看到赵文杰站在门口,走上前叫道:“逆天臣呢?”
赵文杰扭头一看刚才叫自己的人是白悠悠,脸上迅速扯起了一抹笑容,对白悠悠抱歉的说道:“我们总裁正在里面处理重要的事情,白小姐这是?”
白悠悠脸上挂起礼貌的笑容,完全了没有刚才对前台小姐浓浓的轻蔑,晃了晃手上拿着的袋子说道:“这是我让佣人特意熬的汤,特地给阿臣送过来,不知道阿臣在里面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个……”赵文杰嘴角一扯,深深的笑了一下,“恐怕不好告诉白小姐,如果白小姐现在要把汤给送进去,恐怕现在不行,实在是抱歉了,白小姐。”
“哦?为什么?”白悠悠狐疑的看着赵文杰,别过头视线看了一眼紧关着的办公室门口,良久,笑了一声,说道:“既然阿臣在里面处理重要的事情,我的确不方便进去,那就麻烦赵助理替我拿进去,怎么样?”
赵文杰低头看了一眼白悠悠手上提着的精美袋子,伸出双手从白悠悠的手上接过去,笑道:“这些白小姐的好意,我会把白小姐的东西交给总裁的。”
“嗯。”白悠悠眯着眼睛笑了笑,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立马落了下来,阴沉着一张脸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赵文杰一见白悠悠离开了,立马送了一口气,看到一旁放着的垃圾桶,想也不想的把手上提着的东西给扔了进去。
“赵助理……”一直站在赵文杰身边被白悠悠忽略的小助理惊呼,惊讶的看着赵文杰刚才的动作。
赵文杰抬手推了推鼻梁上戴着的眼镜,眼镜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冷冷的光,“总裁不喜欢吃这些别人送过来的汤,所以这件事没必要告诉总裁,总裁也不喜欢为这些事分心,你只要记得这两点,明白了吗?”
小助理立马明白了赵文杰话里的意思,忙不述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明白了,赵助理。”
赵文杰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其实办公室里是没人在的,逆天臣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待在医院里面没有回来,而赵文杰身为逆天臣的助理不得不先回来,替逆天臣应付一些不必要应付的人。
真希望总裁快点回来啊,这白小姐日后还要再来的话,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赵文杰忧心忡忡的想,这已经不是白悠悠第一次来了。
这边忧心忡忡,那边楚筱然也快要头疼死了。
佳森在宴会上闹事被带回了楚家,但是楚老爷子有意留着佳森一样,警察那边来要人也被楚老爷子给打发走了,楚筱然越发看不懂楚老爷子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晏胥言抬眸看了一眼楚筱然头疼的模样,伸手动作熟练的倒了一杯红酒放在楚筱然面前,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道:“你说楚老爷子留着这么一个无用的人是想干什么?威胁逆家?”
晏胥言前一天就听说了,楚老爷子押着这么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人威胁逆家,说要让逆老爷子给他一个交代,只不过这个交代该怎么给,逆老爷子到现在也没放出一丁点风声出来。
晏胥言喝了一口红酒,浓烈的红酒顺着自己的喉咙进入自己的胃里,晏胥言咂了咂嘴。
“楚老爷子这事做的有一点不太明智,押着这么一个人就想要逆老爷子给他一个交代,呵,你看逆老爷子连一丁点风声都没放出来。”晏胥言嘲笑道。
“你懂什么?”楚筱然冷冷的瞥了一眼晏胥言,微微抬起下巴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场宴会除了一个佳森在这里闹着,还有一个人。”
晏胥言放下酒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楚筱然,开口说道:“我知道嘛,还有一个凌潇肃,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楚老爷子会无缘无故对你发了一通火?而且那个叫佳森的男人在宴会上大喊着你的名字,呵呵,我是真心觉得,楚老爷子留着那么一个没有用的人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
“那你说我爷爷的目的是什么?”楚筱然忽然感觉眼前的晏胥言脑子好像有一点变得聪明了起来,连忙说道:“我爷爷前两天为着这事可没少让我给我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二叔给赔罪,晏胥言,不如你来说说我爷爷为什么要留着那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