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正在查房的秦子越忽然听到走廊外面有人在大声叫医生,一时好奇带着护士走了出去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秦子越立马就被吓得魂不附体,他表哥的女人,他的嫂子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秦子越被吓了一跳,立马就被这个认知给吓到,凌潇肃卧在晏胥言的怀里,脸深深的埋进了晏胥言的胸膛里面,他看不清凌潇肃的脸,只知道自己名义上的嫂子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抱着,只要被他表哥给知道了,估计得灭了这个男人!

出于好奇,秦子越走上前一本正经的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那个,走廊里不可以大声喧哗,以免吵到其他的病人。”

晏胥言双手紧紧的抱着凌潇肃,一看到秦子越穿着一身白大褂出来,立马着急的说道:“医生麻烦你看看我怀里的人,她好像受伤了。”晏胥言抱着凌潇肃的双手抖的不像话。

秦子越当然知道晏胥言怀里的凌潇肃受伤了,因为前几天还是他给他嫂子包扎的呢,只是那么快伤口又复发了?不应该啊。

秦子越把手里拿着的查房本子递给身后的护士,伸出手来想要去接过晏胥言怀里的凌潇肃,“我是医生,把病人给我吧,我来看一下病人的伤口。”

“好的好的!”晏胥言巴不得把怀里的凌潇肃递给了秦子越,秦子越一接过去,明显的感觉到晏胥言松了一口气。

秦子越多看了一眼眼前的晏胥言,抱着凌潇肃去了病房,由于之前逆天臣担心凌潇肃的伤口会复发,就一直在医院里包了一个私人病房,所以秦子越轻车熟路的把凌潇肃放到了逆天臣包的那个病房里面,开始检查起凌潇肃的伤口来。

晏胥言跟了过来,见秦子越一直盯着凌潇肃的脖子上看,忍不住开口抖着声音提醒道:“医生她不是这里受伤了,她刚才一直在喊腰疼,所以医生你检查错了地方……”

晏胥言一想起凌潇肃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喊疼的模样,心脏就抖了抖,他怎么这么不小心把凌潇肃从楼梯上给推了下来呢,如果凌潇肃有事,那他的目的岂不是不会得逞?不行不行!

“腰疼?”秦子越奇怪的看了一眼晏胥言,修长的手掀开凌潇肃下摆的衣服,问道:“为什么会腰疼?”他可记得他的嫂子可是没有腰椎盘突出那些问题啊,怎么会腰疼呢?

晏胥言一听医生的问话,颤抖着音调回答道“是,是我……是我不小心把她给推下楼了,然后她撞到了一块什么东西,才会一直喊腰疼。”

推下了楼梯!秦子越心惊,皱眉扭头看着晏胥言,“你究竟是她什么人?为什么会把她推下楼?”

凌潇肃自从出院以后,就被他表哥接去他名下的一栋别墅里面住,这个男人是怎么把他嫂子推下楼的,不,准确来说,这个男人是怎么进入他表哥的这栋别墅的,又是怎么把嫂子给推下楼的?

“我,我……”晏胥言从刚才送凌潇肃进来医院的时候,就一直是神经紧绷着的,压根就没注意到秦子越语气里的不对。

“如果你说不出原因,这个人我不会治。”秦子越放下凌潇肃的衣摆,一张娃娃脸摆出一副架势出来,“你最好说清楚你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别怪我不治。”

话一落,秦子越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很卑鄙,竟然用道德来威胁别人,这可真是……秦子越一脸冷漠的看着晏胥言。

晏胥言怔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瞬间黑了脸,指着秦子越说道:“你到底是不是医生?我们不治了!”

说着,晏胥言越过秦子越直接走到病床前,伸出手来想要抱起凌潇肃走,秦子越伸手拦住了,皱眉看着晏胥言道:“谁说我不治了,把人放下,现在你去病房外面等着,等好了我会通知你。”

晏胥言阴森的瞪了一眼秦子越,转身走出了病房,秦子越看着他的背影皱眉。

这人到底是谁?跟嫂子有什么关系?两个巨大的疑问在秦子越心里徘徊,低头看着脸色苍白,昏睡过去的凌潇肃,秦子越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掀开凌潇肃的衣服,开始处理晏胥言刚才说的伤口的位置。

逆天臣赶到医院的时候,晏胥言正在着急不安的在病房门口走来走去,凌潇肃会摔下楼梯真的是他意料不到的,他没想过会让凌潇肃摔下楼梯,他只是想带她走而已。

晏胥言懊悔不已的闭上了眼睛,手心里直冒冷汗,这下完了,他的计划实行不了了,凌潇肃背后的那颗大树他抱不了了。

“晏胥言。”逆天臣走了过来,再见到晏胥言的那一刻,手背上的青筋瞬间暴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晏胥言听到有人叫自己,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还没等看清楚人是谁,逆天臣已经一拳揍了上来。

脸上被挨了一拳,晏胥言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脸,退后几步,大吼道:“逆天臣!”

逆天臣冷冷一笑,一步一步的走近晏胥言,“呵,看来你还知道我是谁。”

话一落,逆天臣又一拳头揍了上来,晏胥言也不是吃素的,立马闪身躲到一边去,骂道:“你有种敢打我的脸试试!”

晏胥言在心里暗啐了一声,迎着逆天臣的拳头上去跟逆天臣互殴。

逆天臣在心里冷笑一声,伸手一把抓住晏胥言的衣领,脸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冷声说道:“连我的女人你都敢推下楼去,你是不是想死?如果想死就告诉我一声,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在听到凌潇肃被晏胥言推下楼的那一刻,逆天臣已经失去了冷静,他原本以为凌潇肃在自己的安排好的别墅里待着会安然无事,可是没想到还是被晏胥言给找到了,逆天臣想到这里,心里更加恨不得当场宰了晏胥言。

“晏胥言,她是我逆天臣的人,不是你能碰的人,不知死活的东西连我的人也敢碰!”话落,逆天臣又一拳揍了过去,晏胥言直接被打的嘴角流血,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