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用我们夫人的消息去赚钱,给我们夫人弄的是名声扫地,现在你又当着我家爷的面欺负我家夫人,你胆挺肥的,看来是你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郝铎万分嫌弃的看他,甚至都懒得动手打他,毕竟打他都对不起他这双刚刚护理过的小手。

“这样,我看着你的膘肥体壮的,还想动手打人,我看你的体力一定是不错吧。来,你给爷来五百个俯卧撑怎么样?做不完,以后见一次就打一次。”

“好好,我做,”苏金旺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连忙撑好,可随后背上一重,直接把他压趴下了。

郝铎毫不客气的盘腿坐在苏金旺的后背上,“你做,我数,千万别停,一停我要是忘了数到哪了,那就只能从头再来了。”

苏金旺爬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背上的人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他已经五十多岁,这么多年更是没有锻炼过身体,做俯卧撑,还不如让他挨打。

“求求你饶了我吧,要不您打我也行,别这样折磨我。”

“别怂,来嘛。五百个不多,很快的。而且我家爷说了,能动嘴的不要动手。”

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郝铎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别抖,别抖,拿起你男人的雄风。”

转头又看向角落里的苏蓉,伸出手撑着自己的头,“我记得你好像是叫苏蓉吧,我对你有点印象。”

一句话,像是燃起了希望。

此刻的她,沉浸在被点名的喜悦中,完全忘了,某人还坐在她父亲的背上。

盯着苏蓉的大脸,左看右看许久。

苏蓉内心砰砰跳,她还以为他是看上她了,有意无意的挺直胸膛,奈何资本不足……再怎么挺,还是瘪的。

等了许久,却听见郝铎很是嫌弃的评价。

“你这皮肤怎么这么差劲,你说你坑了我们家夫人那么多钱,弄到哪里去了?不过也不对,长的丑,在怎么养护也没用。”

有些嫌弃的收回了目光,还故意抽了几张纸插手,用后的纸有意无意的扔到苏蓉的脸上。

原本惊喜的苏蓉,在听完他的话,眼睛里的光忽然熄灭,换来的是无尽的恼怒,她自认自己长得还不错,可是此刻却被人说,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他故意羞辱她!意识到这一点,苏蓉恨恨的攥紧拳。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帝业财团旗下的医药公司的前台吧。你这么丑,”顿了一下,他十分认真的问她,“你有没有吓到过客户啊?”

苏蓉咬紧贝齿,心里委屈极了,这个人远没有他看上去的那样可爱。

“我可以不做前台,可以不接客户的。”

“可你真的很影响我们公司的形象,现在我代表你们公司,你被解雇了,在家好好养养你的脸,太丑了,没眼看。”

郝铎悲伤的摇头,仿若她十分不堪入目一般。

下唇马上就要被咬出血了,苏蓉也感觉不到痛,“我求求你,不要解雇我,我可以做很多事,”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下来了。

“如果你想也想做俯卧撑,就在靠近我一下试试,”一改方才的嬉闹,郝铎冷冷的扫过她即将要抓到他衣襟的小手。

那冷若冰霜的气势丝毫不输祁亦城,苏蓉缩瑟了下,最终没敢靠近。

“做了多少个了?怎么感觉不到动呢?来,从一开始。”

……

豪华的VIP病房内,苏秋陌平静的躺在病床上。

不远处的床边站着祁亦城和医生。

“祁先生,夫人晕倒是因为情绪过为激动,我建议还是好好的静养。近段时间就不要让她受到刺激,她的身体看起来很虚弱。”

祁亦城对着医生点了点头,转过身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的人,

她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除了父母给她的造成的影响,她从小到大是怎么生活的?她究竟是经历过多少事情?

这些未知的问题,充斥着祁亦城的脑子,他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想要了解她更多,甚至想要知道她的所有。

想到之前她眼中含泪,躺在床上。但是却声音平静的诉说着她的父母亲时,他的心里更是心疼。

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抚平紧紧皱着的眉头,看着她的脸上满是哀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祁亦城又开始了铁汉柔情的一面,郝铎慌忙将医生请了出去。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身上霸道的龙涎香的味道,充斥在房间中。

看着床上这个,从认识到现在短短几天的女人,他的眉头轻微的隆了起来。

一切的偶然绝非偶然,而偏偏这一切他又逃脱不开,他想到当初那个女孩,想到五年前那个让他这些都夜不能寐的事。

他的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要补偿眼前这个人,给她所有她曾经缺失的东西。

感受到床上的人的动静,祁亦城将自己的手收回,迈步走向一边的沙发,拿起桌子上的杂志。

清醒的苏秋陌看着这陌生的房间,看着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人,“这是哪里?”

“医院。”

祁亦城翻看着手中的杂志,修长的手指划过杂志的书页时,发出响声。

“你今天不忙?怎么有时间在这里?你该不会是为了我特意守在这里吧?啧,没想到啊,祁总还是一个睡了就爱上的痴情种。”

昏迷前的事情,她大概也知道些什么,既然有人替她做了,她何乐而不为。好心情的半坐在床上,调侃的看着不远处俊朗的祁亦城。

不得不承认,他五官精致,皮肤吹破可弹。相当他身上紧致的肌肉,看着他完美的侧脸,不由得心里感叹上天的不公平。

“夫人要是这样认为,我也没有意见。”

看他也不过多的解释什么,苏秋陌也不打算再问,毕竟他们两个现在虽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是却是最陌生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