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想了想,“刚刚星耀说了很多关于他妈妈有多好相处,你也知道我这几天过来都是抽时间的,所以我们见个面,要是最后还得要在一起,我也好放心。”

江雨晴本来还想要拒绝,又想起来自己已经带着他见了回家长了,要是不见的话,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的脾气不是很好?她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定。

沈星耀一看这样,偷偷一个电话又拨了过去。

江雨晴措不及防就接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不知道该怎么了。

“是雨晴吗?”沈夫人在这里暗戳戳的一直等着,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上边写着不能毒舌,媳妇不爱;和蔼可亲,要温柔;平易近人。

而身后的沈正清淡定的摇摇头,看来以后自己得排在老四了。

江雨晴僵硬了一下马上接着,“是、是雨晴。”这边的人全都喷笑,江雨晴也羞红了脸,这可是第一次见未来婆婆,没有经验嘛!

“你苏姨刚刚说了,要不然我们就找个时间见一面,我跟你叔叔这边都挺闲的,就看你们的时间了。”

江雨晴愣了一下,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就来了一句:“我们随时都可以。”

过了一会儿才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把手机扔到了沈星耀的怀里,自己跑上了楼,真的是太丢人了。

沈星耀笑呵呵的接过手机,“你儿媳妇害羞了,你们准备准备就回来吧,还有记得把姐也叫上,好长时间么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想想祖国。”

沈夫人一听是自己的臭儿子,就没有说话的兴趣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泽楷看着这样的发展,心里郁闷的要死,为什么这样一个品格低下的人,会成为自己的未来姐夫?好吧!自己不认就行了。

晚上,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赵泽楷静静的坐在窗台上,心里有些感触。

小时候的他是一个爱哭鬼,跟别人玩着玩着就会哭,久而久之就没有人跟他玩了。

不过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姐姐,只比他大三岁,不过却很有大孩子的派头,那些欺负自己的人都被他给收拾了一顿,她还会跟自己玩很多以前羡慕别人玩的小游戏。

可是一转眼,那个小姐姐都长大了,自己这个爱哭鬼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爱哭。

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并没有认出来,只是暴力的样子就像是以前帮自己打架时候的样子,心里有点熟悉的感觉,很亲切,后来才知道原来真的就是姐姐。

对于姐的这个称呼,他已经在心里预演了十几年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障碍,不仅是因为她小时候的维护,更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她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妈妈是不准自己过来找她的,当她寄过来那一封信的时候,妈妈知道,她是怕自己见到这些人之后就失去了斗志。

就因为那一句话,妈妈关了自己十几年的紧闭,要不是自己跑得快,估计他们见面还得晚几年。

可是现在他的心里特别的郁闷,就在他刚找到姐姐的时候,却突然跑出来一个姐夫要跟自己抢姐姐,这怎么可以?

不过他已经不是那个时候赵泽楷了,他只能祝她幸福,不能阻挡,然后更好的做自己,最后成为她最坚固的靠山。

……

孩子的事情终究还是暴露了,江菲菲惶惶不宁了一整天,晚上还是没有见到凌远的人影,她有些担心,还是回了家,有自己母亲在的地方总是会安全点。

只是在刚进去别墅区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疑似是凌远的车子,慢慢的驶出了别墅区。

她疑惑了一下,也没有多想,毕竟那样的车子又不是什么珍贵的限量版。

“妈?你怎么了?”江菲菲刚进屋就看见江北业脸黑着,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狂暴的状态,而王芳容坐在旁边脸上泪水涟涟,好像是受了欺负似的。

江北业一听见他的声音,立刻抬头,眼睛里的暴怒不加掩饰的冲了出来,“你还有脸回来?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有哪一件是身为江家人应该做的?”

江菲菲脚步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走过去,“那有什么?江雨晴不是也做过吗?你怎么不去说江雨晴?”

江北业一听他提起江雨晴,心里的怒气有上了一层,“雨晴是怎么回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傻子,可是这一次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江菲菲慌乱了一下,看到他没有提起旧事的想法,心也就放了下去,“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被江雨晴设计了呗,那个男的跟她认识,就是今天在发布会上的男的,赵泽楷。”

说着她就哭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他就出现在了我的床上。”

江北业刚刚被凌远气的脑仁疼,现在这样的感觉又来了。

“行了,哭什么苦,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跟凌远结婚,你要是说出来,凭着江氏集团的地位,虽然是高攀了,到底面子还是保住了。”江北业头疼的揉了揉鬓角,现在这样几家都尴尬。

江菲菲一听更来劲了,“我怎么知道会怀孕,那时候过了几天就是结婚宴,我也是顾全江家的面子啊,你们都广发请帖了,什么都给人家说了,到头来说一句没有婚礼了,我们江氏集团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江北业看着她振振有词、还不知悔改的样子,直接一巴掌就糊了上去,“你还是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从来不会这样推脱,她只会说是自己做错了就是自己的错。”

王芳容的心里颤抖的一下,赶紧去拉江菲菲,却不想被她推开了,“我就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只有江雨晴一个,我就是你从垃圾堆里捡起来的。”

江北业手压着自己的心脏,他能感觉到心脏在止不住的收缩,一阵一阵的泛着疼,他只能尽力的平复这自己的心情,好一会儿,他才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