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左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衣服也换了一身新的。
他下床走了两步,发现除了头上的伤口还在闷闷的发着疼,身上有些酸痛之外,并没有什么骨折之类的重伤,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出了卧室,想找月晚晚道声谢,却听见客厅传来一阵男人的笑,隐约夹杂着一两声女孩子的呼救。
季左当下意识到事情不对,三两步跑到客厅,看到五六个男人衣衫不整的围在沙发上,隐约的呼救声就是从中间传来的。
他脑子“嗡”的一声,脑海里只剩下昨天晚上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
也没想许多,季左拎起一旁的花瓶,朝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头砸了过去。
几个男人惊慌着散开,露出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月晚晚。
那个被花瓶砸破头的男人指着季左,色厉内荏道:“你算什么东西!还不快滚!?这不是你能管的事!”
季左哼了一声,寒声道:“滚,不要逼我动手。”
他脸色苍白,一副病秧子架子,刚才还心生惧意的男人登时硬气起来,吊着一双三角眼睛,凶光毕露。
“你个狗娘养的别太嚣张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快滚?难不成是也想让哥几个爽爽?”
说到这里,他和他所谓的几个兄弟对了个眼神,露出淫荡恶心的笑容。
季左懒得和这些渣滓废话,提着碎了一半的花瓶冲了上去。
这群人哪里是什么能打的,和之前巷子里堵季左那伙人根本不在一个阶层上,不过是月轻轻找来的流氓地痞,吓唬吓唬小老百姓还行,对付季左可够呛。
即使他身上还带着伤。
三下五除二的把这群流氓丢出去,心里的邪火总算发了出去。
站在玄关深深吐了口气,才回头进了客厅。
季左试着喊了几声月晚晚,发现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脸庞红红的,不时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他就算再傻,也能察觉出不对了。
季左刚刚想去浴室,接些冷水让月晚晚洗个澡,衣领子就被揪住了,柔若无骨手在他身上游走,他不想乘人之危,还是克制住自己挣脱了月晚晚。
等把她抱进浴缸里,季左浑身都湿透了,身下竖的老高,索性在浴缸旁的淋浴喷头那里冲起凉。
不过两三分钟,就感觉身后贴上一具火热的身体,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早上起来,季左有些后悔,可是做了就是做了,做男人得负责啊。
他本想等月晚晚醒过来和小姑娘好好谈谈,家里人却突然找了来,说在加拿大疗养的爷爷突然重病,季左无法,只能留了个纸条在床边,期待着月晚晚和他联系。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走后没多久,陈思南和月晚晚就带着人来了,正好撞见满身狼藉的月晚晚。
现场一片混乱,月晚晚只有一群男人闯进来强行喂自己吃药的记忆,根本不知季左的存在,他留下的那张纸条没来的及被看到,就淹没在时光里了。
等一年后他回来,便听到了月晚晚休学嫁于陈氏集团的公子陈思南,经过多方打听,才从孤儿院领回来自己和月晚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