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南最近新找了一个女朋友,是艺校的大学生,长的是肤白貌美,最令人称赞的是,这个大学生的眼睛和月晚晚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陈思南每天晚上几乎死在这双眼睛上。
他这么想着,没有看路,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陈思南沉着脸下车,吼道:“你不看路啊!你不会是碰瓷的想赖上我吧!”
被撞的女人正是赵莉莉,她心里默念着季左的吩咐,猛地回头道:“你这人是什么情况?拜托是你不看路撞了我哎!”
陈思南看清楚赵莉莉的脸,一下子愣住了,他抓住赵莉莉的手臂,道:“你,你是月晚晚?晚晚!你怎么会在这儿?”
赵莉莉鄙夷的看着陈思南,把手从陈思南手里抽出来,道:“你怎么这么老土?搭讪还挑这种狗屎理由?拜托,现在先处理你撞我的事情好吗?”
陈思南的神情有些恍惚,这个女人和月晚晚简直是太像了,“你真的不是月晚晚?”
赵莉莉彻底黑下了脸,怒道:“请你不要再说什么月晚晚好吗?我和那个姓月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是你报警还是我报警?嗯?”
陈思南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赵莉莉那张明艳的笑脸,终于笑道:“咱们私了吧,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赵莉莉道:“我姓赵,叫赵莉莉,要不咱们先去医院?省的你再说我碰你的瓷,赖上你。”
陈思南现在是巴不得赵莉莉赖上他:“我刚刚是差点撞到人,一时气急了,是我不长眼好不好?咱们先上车去医院,你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赵莉莉嗤笑一声,说了句油嘴滑舌,和陈思南一起去了医院。
一路上,陈思南一直在打听赵莉莉的各种喜好,令陈思南惊喜的是,赵莉莉的所有喜好几乎和月晚晚一样。
月晚晚喜欢喝奶茶,赵莉莉也喜欢;月晚晚喜欢看老旧的文艺片,赵莉莉也喜欢;月晚晚喜欢孩子,有空会去孤儿院做义工,赵莉莉也喜欢。
不仅如此,月晚晚今年二十三岁,赵莉莉也二十三岁。
赵莉莉甚至比月晚晚更合陈思南的心思,毕竟,月晚晚可不会像赵莉莉这样对陈思南和颜悦色温柔以待。
从医院出来,陈思南邀请赵莉莉一起吃午餐,他道:“今天的本来就是我差点犯下大错,你要是不跟我去吃午饭,那我可就于心难安了,你这是存心让我睡不着觉啊!”
赵莉莉看着陈思南,无奈道:“好吧好吧,正好我今天也没有事情,那咱们就一起吧,去吃什么?”
陈思南试探着问道:“咱俩要不去吃日本料理?”
月晚晚这辈子最讨厌日本料理了,她不吃一切生的东西。
果然,赵莉莉皱眉道:“能不能换一家餐厅,我从不吃生鱼片这种生的东西。”
陈思南以前觉得这样的月晚晚老土到不行,现在倒是觉得颇有意思,他道:“那我们一起城南的那家素食馆吧,那家味道很棒。”
赵莉莉点点头,欣然接受。
在她的可以奉承下,陈思南这一顿饭吃的可以说是宾主尽欢。
郎有情妾有意,在赵莉莉的刻意勾搭之下,陈思南很快忘掉了什么大学生,全心全意的和赵莉莉在一起。
只是很可惜,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吃到赵莉莉。
终于有一天,陈思南受不了了,他道:“莉莉,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碰?”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
赵莉莉愤怒的瞪着陈思南,怒道:“什么叫做别的男人?我一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和你在一起了,你说我有没有别的男人?”
其实是季左告诉赵莉莉,对于陈思南这种男人,越弄不到手,才越吃香,而且关键是,赵莉莉的处女膜修复手术是整个整形过程的最后一个项目,需要经过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好。
所以赵莉莉才一拖再拖。
陈思南沉着脸道:“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碰?”
赵莉莉低下头,有些脸红的说道:“我,我是第一次,我怕痛。”
没有夺走月晚晚初夜这件事情几乎成为了陈思南的心魔,此刻听到赵莉莉这样说,他开心到要飞起。
他立马搂住赵莉莉,温柔的诱哄道:“你别怕,一点也不痛的,我会很温柔的。”
赵莉莉佯装天真的抬起头,道:“你说真的吗?”
陈思南道:“当然是真的!”
说完,慢慢的吻了下去。
老手不好装,初手还是很好装的,只要不回应就可以,赵莉莉翻着白眼等着陈思南吻完,才装着娇喘点点的靠在陈思南怀里,“你轻一点好不好?”
陈思南喘着粗气道:“宝贝你放心。”
他拉着赵莉莉躺倒在床上,开始四处揉捏,终于在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安全套的时候,被赵莉莉一把拉住手。
赵莉莉娇喘道:“思南,你能不能不要套?”
陈思南有些犹豫,“不要套?这样不好吧。”
赵莉莉搂住陈思南的脖子,“思南~人家想要好好的感受你嘛!”
陈思南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赵莉莉有些烦了,怒道:“你是不是嫌我脏?我的第一都给你了你还嫌我脏?你起来!”
她开始奋力推开陈思南,“你起来,我不做了。”
陈思南现在硬的发疼,哪里容得赵莉莉现在脱身。
他急忙拦住赵莉莉,心里想着赵莉莉是处女啊,不带套应该没问题。
“好好好,我不戴了不戴了!”
陈思南重新搂住赵莉莉,冲进她的身体开始驰骋。
看着那张几乎和月晚晚一模一样的脸,那一模一样的身体,陈思南几乎就要发疯,意乱情迷之间,无意中喊了好几声月晚晚的名字。
赵莉莉只当没有听见,把脸埋在枕头里,装作害羞其实面无表情。
陈思南的技术也就那样吧,不好不坏,赵莉莉除了有些疼,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陈思南整整折腾了一夜,天将亮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