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然化妆品就能用了?你知道为什么你总和妈吵架吗?你就不能顺着她一点?”
月轻轻脸也沉了一下,“陈思南,我出来之前化妆的时候,你又说什么吗?现在和我在这里吵起来?而且,你确定你要和我在这里吵架吗?这是什么场合?”
她简直想问这蠢货一句陈世荣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们这边的动作不小,董先生往这边看了好几眼,陈思南知道这里不是和月轻轻吵架的地方,把酒杯塞给月轻轻,也不管她怀着孕,踉跄着差点摔倒,自己开车走了。
一旁的月晚晚看的津津有味,看到陈思南走了还有点可惜,她还以为这对狗男女搭在一起能够天长地久呢,要不怎么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呢?
谁知道这才几个月,月晚晚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季左看着这个看戏看的欢乐的女人,说道:“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牵我的手,没想到居然是因为陈思南?”
月晚晚回过神,笑道:“什么陈思南?我知认识季先生。”
有很多人都叫季左季先生,可这个称谓从月晚晚嘴里喊出来总带着一丝女人家特有的缱眷,听的他心里酥酥的。
季左别过头,道:“最好是这样,你刚才不是说有好事情告诉我?说吧,我听着呢。”
月晚晚四处张望一下,“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等我们晚上回家,我再说给你听。”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说完,就凑到董夫人那一堆女人面前继续不知道谈些什么,隔着老远儿都能看见她脸上的笑意。
季.强迫症.左只能忍着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心不在焉的开始应酬。
好容易挨到家,两人刚刚进了卧室,季左就拉着月晚晚坐下,急问道:“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事情?我想了一晚上了。”
月晚晚看着他,无奈道:“早知道回家再和你说了。”
她还想泡个热水澡再说呢,这下看来,她要是去泡热水澡,季左能跟进浴室去。
“上次异度私人会所的事情,是月晚晚干的吧。”
季左点头道:“没错,我正找机会收拾这个女人呢,那次还有一个男人,但是逃脱了。”
除此之外,季左还查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来得及和月晚晚说。
月晚晚道:“那个男人今天晚上我见到了!”
“你见到了?”
“对!”月晚晚从小包里拿出手机来,递给季左。
“你看看这个。”
手机里放的正是月轻轻和周历不能见人的小视频。
“我是在男厕所门口发现的他们的,趴在门口看了半天,辛亏那个时候没有人,要不就被当成变态了。”
季左笑道:“原来你发现了?我派人去查会所事情的时候,查到一点苗头,本来想等所有事情查出来,就把这些都发给陈世荣。但是后来他们好像意识到有些有人在查这件事情,很多东西都没了。我手里只有些无关紧要的。”
月晚晚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这样,迟早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那你预备怎么做?”季左问道:“把这些东西都给陈世荣或是陈思南?”
月晚晚耸耸肩,“我才不呢,现在给他们就没意思了。那个孩子肯定不是陈思南的,等孩子生下来,把陈思南头上带的绿帽子砸实,然后在告诉他,那才好玩儿呢!”
季左咋舌,“我本来以为你是多柔弱可欺的白莲花,没想着到是只披着莲花皮的小狐狸。”
月晚晚道:“以前那个白莲花早就死了,如果我现在还是白莲花的话,我爸爸保管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
季左道:“没关系,我就喜欢小狐狸,不喜欢白莲花。”
季左在宴会上喝了些酒,此时酒劲儿上来,眼中有些水汽,正半眯着眼睛看着月晚晚。
月晚晚心跳有些加速,这个男人现在看起来,很……
嗯……怎么说呢?
欲!
对,就是欲!
这个字眼还是莫笑笑教给月晚晚的,她发现现在用到季左身上刚刚好。
“你先洗个澡吧,我去看看豆包睡了没有。”
月晚晚想逃走,季左拉了她一下,把她拽倒在床上,脸凑到月晚晚的脖颈间,胡乱的嗅闻着。
月晚晚推拒着他,“季先生!季左!你放开我啊,你喝酒了。”
她本来有些被吓到,怕季左醉酒失去理智之下对她做出什么来,但是她发现,季左现在就像一只大狗,对着她胡乱嗅闻,连亲一下都没有,倒弄的月晚晚痒的很。
“季左,你放开我呀!你到底要干嘛?”
季左闻言,竟然真的老老实实抬起头,严肃认真的说道:“我想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厕所味。”
月晚晚一阵无语,厕所味是什么鬼?
她没好气的说道:“那你现在闻到了吗?”
季左认真的摇头,他说:“没有,很香。”
月晚晚兴致上来,她觉得这样的季左很有意思啊,就像一只呆呆的大狗,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
“那很香怎么办?”
季左歪着头,眼神奇怪起来,“你是不是以为我真喝醉?”
他只是有点晕而已!压根没醉!
月晚晚看着季左清醒起来,顿时觉得不好,她敏捷跳下床,道:“季先生,你先洗澡吧,我先去看看豆包,一会儿再回来。”
她急忙跑出屋,季左揉了揉眉心,觉得哪里越发胀痛起来,仰面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月晚晚回来,就看到季左睡的四仰八叉的,和豆包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再次感叹完基因的强大,月晚晚爬上床把季左的身子扳正,把鞋什么的都脱掉,给他盖上被子,正想去浴室洗澡,季左就像装了雷达一样,紧紧抱住月晚晚,就像搂着一个抱枕一样。
月晚晚试图动了一下,季左抱的更紧了,险些勒的她喘不上气来。
月晚晚无奈,只好任凭季左抱着她,渐渐地,也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