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莫笑笑道:“上学也蛮好的,当年我就是没有上学,刚出来拍戏的时候总是被嫌弃不是科班出身。你去学点东西也挺好。”

月晚晚认同的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想红,能一直有戏拍我就很满足了。”

莫笑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有季先生,你还愁没戏拍啊?我就不行了,我要是过气了,怕是会饿死,所以我只希望我能越来越红,这样找我拍戏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月晚晚笑倒在沙发上,她抱着靠垫,笑道:“那就祝莫笑笑同志越来越红红遍全宇宙!”

莫笑笑佯怒着把靠枕扔到月晚晚身上,“哎!别闹了,跟你说正经的呢!”

月晚晚难得的小孩子脾气上来,“我也和你说的是正经的啊!”

莫笑笑道:“不是!是真的正经的,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参加真人秀?”

“真人秀?那是什么?”

莫笑笑夸张的瞪着月晚晚,“我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老年人,连真人秀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直到综艺吧,真人秀就是和综艺差不多的一个东西,超级涨粉的。有个真人秀邀请我去做常驻嘉宾,我同意了,后天要录第一期的,要我邀请一个我的好朋友。”

说着,她突然可怜兮兮的靠在月晚晚肩上,撒娇道:“晚晚,我娱乐圈人缘可差可差了,根本就没什么朋友啊!那个节目组的导演一天三个电话催我,我都快被逼疯了,你就帮帮我嘛。”

月晚晚哪里受得了莫笑笑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即使知道她最少有百分之五十是装的,依然无奈的点头道:“好吧好吧,我陪你去,所以现在你能告诉我这个真人秀我们要玩儿什么了吗?”

莫笑笑清了清嗓子,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一起去个地方,然后玩儿一些考验智力啊,体力啊的游戏。”

月晚晚怀疑的看着她,“我总觉得事情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莫笑笑假装生气的对着月晚晚说道:“你什么意思嘛!我说的你还不信?”

“好嘛~”

月晚晚答应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三天里将处在一个怎样水深火热的地方。

莫笑笑跟月晚晚商定以后,就打了电话给节目组导演,敲定了人选。

“你答应我了可就不能变卦了啊!”

月晚晚点点头,千番保证之后,莫笑笑才放心的走了。

莫笑笑临走之前,要月晚晚多带点厚衣服。

但是也没说多厚……

月晚晚无奈的摇摇头,打开衣柜,取出一件羽绒服来,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她还真不知道山里有多冷啊。

“你干嘛呢?”

季左站在门口问月晚晚,怀里还抱着豆包,父子俩睁着相同的眉眼好奇的看着她。

“我,我在收拾衣服,笑笑邀请我和她一起参加一个护在真人秀,要在山里待上三天,她要我多带些厚衣服,我也不知道山里有多冷。”

季左把豆包放下,让他自己去玩儿,然后走到月晚晚身边,伸手把放回去的羽绒服拿出来。

“是什么山?远吗?后天走还是明天走?”

月晚晚道:“好像叫什么陂陀山吧,我也没听过,明年走,后天就要开始录了。”

季左道:“我也没有听过那个山,但是我去过别的山。山里的晚上和清晨都特别冷。”

他说着,从床底下把行李箱拖出来,放在床上。

收拾进去两件羽绒服,看了看,又打开抽屉把两条秋裤装了进去。

月晚晚有些抗拒穿秋裤,她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就没有姑娘能够忍受自己在镜头前胖一圈的。

人家莫笑笑,穿的比月晚晚还要少。

季左知道月晚晚想什么,他道:“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一个差不多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是个水手,年老以后,就得了很严重的风湿病,我曾经看过那个老头子风湿病发作的情况,惨不忍睹。”

月晚晚怀疑的看着季左道:“那是因为人家是水手吧,我又不是水手,怎么会的风湿病。”

她又不是豆包,哪儿那么好糊弄啊。

季左淡笑一声,“如果只有水手会得风湿病,那全世界那么多风湿患者,还有内陆国家,周围压根没有海的呢。我想说的不是水手会得风湿,而是风湿发作起来,很痛苦。”

月晚晚道:“所以你是想说我不穿秋裤就会得风湿?”

她的表情就再说三个字,别闹了。

“季先生,你是不是拿我当豆包哄了?风湿,怎么可能嘛!”

季左又道:“你能不能不打断人说话啊!什么叫做哄你,我有说你不穿秋裤会得风湿吗?”

他强词夺理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律师,“我要说的是,你不穿秋裤,就会增加得风湿的几率,风湿又是致残率很高的疾病。”

季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要是残废了,我就不要你了。”

月晚晚瞪了他一眼,不打算理这个幼稚的男人,转身想把一件风衣装进行李箱。

季左突然伸出手,把月晚晚逼在墙角,季左足足有一米八多,整个人完全把月晚晚笼罩住了。

他略带些嫌弃的捏了捏月晚晚的脸,“而且,你有八十斤吗?穿一条秋裤才显得你的腿不想筷子好吗?你不知道,我每天抱着你睡觉,都特别不舒服,就像抱着一把骨头。”

月晚晚先是被撩的难以自持,后来又被季左下面的话气的七窍生烟,什么叫做像是抱了一把骨头啊!她该有肉的地方明明是有肉的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豆包好奇的看着季左和月晚晚,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亲亲嘛?”

月晚晚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一把把季左推了个趔趄,她慌乱的看着豆包,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没有,你爸爸在给我讲故事!”

这下轮到豆包鄙视的看了月晚晚一眼,“我们班里的小朋友他们的父母都会亲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