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看着月晚晚落荒而逃的背影,季左懒散的躺在沙发上,心里想着真没意思啊!
这个傻的,以为她自己傻别人也跟着她傻不行?
佣人看到他和月晚晚在客厅了,那里还会出来讨人嫌弃的啊!
季左没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逗月晚晚了,就像初高中的男孩子们,碰到喜欢的女孩子,总是不善于表达,只能出些怪招来引起女孩子的注意。
或者揪下辫子,或者口花花一下,只要女孩子把目光投在他们身上,他们才不管那是生气的反应还是开心的反应,通通高兴的要命。
月晚晚洗完澡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季左已经躺在了床上,她脚步顿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此时过去季左会不会有逼她喊什么老公。
季左看到她那样,那里还不知道她想什么呢,他朝月晚晚招招手,道:“行了,过来跟你讲个正经事情,不会逗你了。”
听到这话,月晚晚才坐到季左身边去。
“月轻轻生了。”季左闷声不响道。
“生了?”月晚晚皱着眉,“她现在也不是生孩子的时候啊!”
季左笑道:“这里还有个笑话呢,陈思南他妈不知道怎么和月轻轻吵起来了,月轻轻不慎被陈思南他妈推到在地上,然后早产。不过听说早产的那个孩子挺健康的,不像是早产的。”
月晚晚冷笑道:“只怕是要足月生了,月轻轻瞒不住了!”
季左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月晚晚道:“当然是把月轻轻出轨的证据放到陈思南的桌子上了,让他们狗咬狗!”
月晚晚不知道,她此刻微微发着抖,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的都没有,眼睛里闪着仇恨,看的季左很是心疼。
季左也不知道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哪里来的,只是看到月晚晚的表情,他心里克制不住涌上一股带着酸意疼痛感。
月晚晚太过在意月轻轻和陈思南的事情了,她把复仇当做是她现在生命中很大的一部分。
季左想,这个占比甚至和他与豆包在月晚晚心里的占比差不多。
他轻轻搂住月晚晚,道:“你用太过在意,你还有我,还有豆包。陈思南是什么东西?他迟早会自取灭亡的。”
月晚晚轻轻靠在季左怀里,道:“我知道,我会学着放下的。”
再月轻轻和陈思南死掉之后!
后面的话月晚晚没有说出口,她知道她要是说了,季左一定会担心,但她不想让季左担心。
第二天,月晚晚起了个大早,季左还在熟睡当中。
男人睡着的脸有些略微的孩子气,月晚晚俯过身,轻轻的碰了下他,季左瘙瘙脸,还以为是有飞虫之类的东西在骚扰他。
月晚晚抿嘴笑了笑一下,有摸了摸季左的鼻梁,心里不住感叹道:这个男人的鼻梁真的挺啊,又挺又直,豆包也和他十足十的想,看到豆包就能想象到季左小时候的样子了。
月晚晚想着,如果有机会能够见到季左的父亲就好了,她就可以想象一下季左年老的样子了。
说不定会颇具威严,能把小孩子吓哭。
“你在想什么?笑的像个白痴一样?”
月晚晚惊慌失措的抬头,正好看见季左正戏谑的看着自己。
血色从脸庞慢慢扩散到耳廓,她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没想什么。我还有事,先,先出去了!”
说完,急急忙忙的跳下床跑出房门,在房门口那里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季左其实有机会一把把月晚晚捞回来的,但是捞回来以后,他会做什么季左就不能保证了,还是放跑的好一点。
…………
陈氏集团。
陈思南最近可以说是春风得意了,因为工程成功的事情,陈世荣难得给了他好几天的好脸色,月轻轻又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每天回去逗逗那个肉乎乎的小家伙,别提多开心了。
他正哼着歌看文件,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陈思南接起来,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比较陌生的女声。
“是陈先生吗?这个电话打进来可真是不容易啊。”
陈思南犹豫了一下,问道:“请问小姐是哪位?”
“月晚晚。”
听到这个名字,陈思南下意识心情有些郁闷,他语气不好起来,道:“月晚晚,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怎么?季左不要你了?不好意思,我也不要你!”
“陈先生真是自视甚高啊!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自信,有胆子和季先生比。他现在是季氏集团正儿八经的老总,你,额,我记得你连独立做一个案子的能力都没有吧。”
月晚晚在遇到陈思南和月轻轻的事情上,口齿总显得那么伶俐。
陈思南被气的要死,偏偏月晚晚说的都是实话,他也没办法去反驳,只能怒声道:“月晚晚,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嘲讽我?”
“当然不是,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而已。”
月晚晚冷笑道:“我是想和你商讨一下,关于你和月轻轻儿子的血统问题。”
“血统?”陈思南怒道:“我儿子能有什么血统问题?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被人抛弃得了失心疯了?在这里胡编乱造?!”
陈思南没等月晚晚再说话,“啪”的把电话挂断了。
“呵,什么神经病。”陈思南不再理会月晚晚的电话,重新看起了文件。
月晚晚本来就没指望陈思南能够因为这通电话怀疑什么,她把手机里那段视频发送到了陈思南的邮箱里,然后静静地等待着陈思南的电话。
果然,大学十分钟后,陈思南打了电话过来。
月晚晚接通,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暴虐的声音。
“月晚晚,这视频你是从哪儿来的?”
月晚晚轻笑一声,道:“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如果你不信,大可去找人辨别真伪啊~”
陈思南怒声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得意了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说的没错!”月晚晚的声音越发冷了,“我现在得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