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兴奋的看了月轻轻一眼,“我觉得不够,打算拿咱俩所有的财产拼一把!”
月轻轻犹豫道:“思南,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陈思南哼笑一声,“冒什么险?这次做的是短期,最多一个月我们就撤,要是赚了,那可就是百倍的收益!”
月轻轻不禁心动,“百倍?你说的事真的?”
陈思南点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的时候多了,月轻轻心里不住吐槽,钱当然还是把在自己手里放心。
陈思南一点都不担心月轻轻不上勾,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为了钱,她能不择手段。
而且她从来不缺乏冒险精神,在她把月暮年弄死的时候,陈思南就看出来了。
果然,月轻轻犹豫了半晌,道:“真的能挣这么多吗?要不咱们这投进试试?”
陈思南道:“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他起身作势要走,月轻轻急忙拉住他的手,道:“我投!思南,我不信别人还能不信你吗?”
陈思南笑着揉了揉月轻轻的头,道:“那是当然,再说了,这时咱俩得共同财产,你赔了不也是我赔了吗?”
他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掏出一大叠资料来,道:“你把这个钱了吧。”
看到要签字,月轻轻又有些犹豫,“这是什么?”
她翻开哪些资料,一行一行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她头晕极了。
3月轻轻从小学习就不好,大学也是勉强考上了一个二本的艺术系,不是因为她喜欢艺术,而是因为分数只能上文化课低的艺术系。
对于这些什么合同的条款,她看不怎么懂。
陈思南温柔的搂住她,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道:“你签字吧,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月轻轻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陈思南太过温柔了,他自从那天摔门而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月轻轻本来心里就有些没着没落的。
陈思南把着她的手,潦草的一连签了好几个名字。
陈思南看着资料,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在想抱着月轻轻,几乎瞬间就推开了她。
看着月轻轻不解的脸,道:“我现在刚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就先回公司了,你吃吧。”
他头也不会的走掉,门被甩上,发出“砰”的一声。
月轻轻有些心惊肉跳,她觉得自己可能陷入一个什么阴谋了。
她这样想着,又慌忙的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她和周历的事情天衣无缝,每次两人出去都会打扫尾巴,陈思南不会知道的。
况且,月轻轻不信陈思南有欺骗她的本事。
所以,人觉得自己自己聪明没事,最怕的是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
陈思南连夜开车去了公司,被急招过来的律师正等在那里。
见陈思南进来,律师急忙站起来迎接道:“陈先生您好。”
陈思南点点头,示意他坐下,把月轻轻签署的那一沓资料中把月轻轻签字的所有资料都那抽出来,又从抽屉里把一个文件夹拿出来。
文件夹里分别是离婚协议书,股权转让合同,还有月轻轻名下所有婚前财产的赠与合同。
给月轻轻看的资料是陈思南临时从网上找来的股票分析,他只是把需要签字的那几页夹在厚厚的资料里面,月轻轻看的头晕眼花,顺顺当当的被他哄着签下了他想要月轻轻签署的所有东西。
律师接过所有文件,道:“您请放心,我会马上把这些东西公证,所有的财产都会变成您的,另外,离婚证将会再明天早上送给您。”
陈思南满意的点点头,道:“还请你快一点!”
律师走后,他从办公室的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打开盖子倒了满满一杯喝尽,然后把酒杯狠狠摔到地上。
月轻轻,这就是你胆敢背叛我的下场。
当天晚上陈思南并没有回家,而是选择去酒吧夜宿。
他碰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郎,两人聊了几句,愉快的滚了个床单,并且在第二天早上女郎醒来之前离开了一夜情的酒店。
陈思南到了公司以后,律师正在等他,他询问的看向律师,律师笑容满面的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递给陈思南,道:“陈先生,您所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陈思南点点头,接过牛皮纸信封,道:“谢谢,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律师急忙道:“那当然,我们以后一定会有合作机会的。”
律师走后,陈思南驱车回到家中。
李茹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月轻轻的儿子正撕心裂肺的躺在茶几上哭嚎,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陈思南不悦道:“妈,保姆呢?”
李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雇的保姆为什么要给月轻轻那个婊子照顾这个小杂种?”
陈思南头疼的要命,他快步走到电视机那边,从电视柜带的抽屉里翻找了一通,找出一小瓶药来。
他抖出来两片,随手拿起个杯子把药扔在地上碾碎,又把药末放进杯子,接了点冷水搅了搅,捏起那个孩子的下巴给他灌了进去。
李茹神色一紧,道:“儿子,你这是给他喂的什么东西啊?你可别做傻事,杀人是要偿命的!”
陈思南不屑道:“安眠药而已,他这么哭你不嫌吵闹?况且,他算什么人啊。对了,月轻轻呢?”
李茹见陈思南提起月轻轻,脸色立马难看下来,“月轻轻也真是的,丢下这个孩子自己一个人出门了,还指望谁给她看着呢?!坐月子都挡不住她出去浪!”
周历现在还在甘州呢,月轻轻此刻出去干什么?难不成她还有别的情夫?
不过这次陈思南可想错了月轻轻,刚刚生完孩子的她根本没有什么欲望。
月轻轻在陈思南走后,一直在想股份的问题,越想越不对劲儿,给周历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坐不住,干脆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陈思南还以为月轻轻是出去见情夫,越想越气。
李茹看着陈思南额头暴起的青筋,担忧道:“儿子,你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