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笑斜睨了他一眼,“我用得着你养活?”
她可是女王好不好?楚少轩算什么?
“好好好!”楚少轩道:“那你养活我,我吃软饭,好不好?”
莫笑笑认真道:“楚少轩,你想清楚了,如果你娶了我,你们楚家就后继无人了!”
楚少轩也认真的说道:“我家又没有皇位继承,笑笑,我是真的不在乎这件事情,如果你想要个宝贝,我们可以去福利院找一个啊,这无所谓的。”
他叹息着抱住莫笑笑,“笑笑,以后我们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好吗?不要再相信别人的话了,他们说的都不是我们想的,时间太久了,如果再来一次,我会熬不住的。”
楚少轩难得的在莫笑笑面前示弱,他们两个人都太强硬了,这样的示弱在莫笑笑看来,弥足珍贵。
她把自己埋在楚少轩怀里,“对不起……”
晚上,忐忑不安一整天的月晚晚终于接到了莫笑笑的电话。
“笑笑……”她尴尬的喊了一声莫笑笑的名字,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哼!你这个叛徒!”吃着楚少轩削好的苹果,莫笑笑一副大爷样子的对着电话向月晚晚声讨道:“亏我把你当朋友啊!月晚晚,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你欺骗了我的感情!”
月晚晚羞得满脸通红,“对不起笑笑,我真的错了,你,你没事吧……真的对不起!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听到月晚晚认真了,莫笑笑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道:“哎,也没有啦……你要是不把地址告诉少轩,我们可能现在还在互相折磨呢。”
听到这里,月晚晚惊讶道:“你们和好了吗?”
莫笑笑道:“是呀,我们之间误会挺多的吧……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如果我嫁给了他,我以后的婆媳关系绝对是灾难!”
她偷摸看了一眼厨房忙活的楚少轩,又道:“晚晚,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是不想面对楚少轩他妈,我对他妈都不仅仅是一种陌生人的感觉,而是厌恶了。”
月晚晚道:“家庭的因素可能确实有一部分,但是,笑笑,你永远都是和楚先生过日子的,你想要放弃楚先生吗?”
“我……”莫笑笑坚定的摇摇头,“我当然不想。”
月晚晚耸耸肩,“那就继续和他在一起啊,什么婆婆,什么家庭,都是浮云!”
莫笑笑惊讶道:“没想到啊晚晚,你居然这么洒脱。”
月晚晚笑道:“我的洒脱都是和你学的啊!”
楚少轩端着菜出来,看着莫笑笑笑得开心,问道:“你和谁聊天呢?”
莫笑笑道:“月晚晚,我正在声讨她出卖我的事情!”
楚少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道:“你,你别……”
莫笑笑冷哼一声,“你可管不着。”
又冲着电话道:“咱俩的事儿还没完啊!对了,那个《又见飞霜》快要播了,现在进入宣传期了,导演这几天可能会联系和配合宣传的。”
月晚晚点点头,又和莫笑笑聊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她没把宣传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导演当天晚上就给月晚晚打了电话。
“明天?”月晚晚手里还拿着给豆包画的画,“每天会不会太急了一点啊。”
导演在电话那头苦兮兮的说道:“晚晚啊,现在都已经晚了,下个月一号开始播,现在都已经十五号了,明天要上的那个综艺节目是全国最大的室内综艺节目,你必须来啊!”
月晚晚无奈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肯定会到的,到时候我们在见吧。”
听到月晚晚的答复,导演才松了一口气,“好的好的,那就先这样,我先挂了啊!”
见月晚晚挂了电话,季左问道:“什么综艺?明天吗?”
月晚晚道:“对呀,明天,导演一早来接,本来说好了明天要带着豆包一起去游乐园的。”
她抱歉的看着豆包,“不好意思啊豆包,妈妈明天可能要去工作了。”
自从知道豆包是自己亲生的以后,月晚晚感觉她和豆包之间多了点什么,虽然以前她也一样疼爱豆包,但是那种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豆包十分懂事的说道:“妈妈去工作好了,豆包可以和爸爸一起去游乐园的!”
月晚晚更加愧疚了,“要不我还是和豆包一起去游乐园吧!”
她看着季左道:“反正我又不是什么主角,就算不参加综艺的录制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快得了吧。”季左道:“都已经答应人家了,失约不太好啊,你还可以给夏小姐打个电话,你最近不是都没有见过她了吗?”
“对!”月晚晚最近确实很久都没有见过夏蕴秋了,她还蛮想她的,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夏蕴秋总是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弄得月晚晚也不敢多说什么。
最近一段时间,夏蕴秋确实过的很惨,她在安妮影楼工作,莫名其妙从前台变成了杂工小妹,简直不能更惨。
每天的日常就是跟在化妆师屁股后头,替他们端水拿包。
更惨的是,夏蕴秋本来就不是杂工小妹,所以她没有固定跟的化妆师,基本上只要有化妆师找她,那她就得去。
而且,李期从那天晚上,再也没有找过她了。
夏蕴秋打李期的电话,起初是关机,后来接通挂断,再后来,就直接是空号了。
夏蕴秋猜她是不是被李期拉黑了,应该是拉黑了,不然为什么打过去会是空号呢?
“喂!小夏,你愣什么呢!我们这么忙,你倒是有空偷懒!”
朝夏蕴秋大吼大叫的是安妮影楼的首席化妆师,她们这一组接了一个大单子,好像是给一个明星拍写真集。
首席化妆师怕忙不过来,特意把夏蕴秋喊了过来。
现在夏蕴秋原本的职务好像已经被众人遗忘了,她现在就是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
首席化妆师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到夏蕴秋身边,力气很大的点着她的脑袋,“你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