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安看着这些起哄的人,很反感,人总是随大众走,就像这样的小事也不错过。
路子乔再次邀请莫莉安共进晚餐,但是莫莉安以要赶稿子的借口推掉了。
路子乔离开公司后,莫莉安再无心画稿,她的心情特别糟,往事如同拧开的水龙头,源源不绝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着,她回忆最多的,就是最信任的残忍害死她的路子乔和莫雨欣。
莫莉安自己去了一家餐厅,好歹也是莫莉安的生日啊,于是她点了酒和一份蛋糕,其实她没有告诉过路子乔她的生日,不得不说路子乔真是‘有心’啊,肯定调查过她了!
“今年,就只有我陪你庆祝了。”莫莉安自言自语的说着,引得餐厅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萧逸打来的。
“喂!小安安,生日快乐,你在哪呢?盖文在家里等了你好久了,他特地买了礼物来。”萧逸兴奋的说着。
“萧逸,那个,我今晚不过去了,你帮我跟盖文说一声抱歉。”莫莉安拒绝了萧逸。
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宁愿一个人在餐厅坐也不愿回去跟朋友们开开心心的庆祝。
此刻她有些迷茫。
莫莉安落寞的喝着红酒,很快她就有些醉了,晕晕乎乎的。
她拿起旁边的手机,随便翻着,这时她看到了顾之近的名字,她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打这个电话,手指便不由自主点在拨号顾之近。
“喂!顾之近。”莫莉安有些含糊的喊着。
“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的顾之近有些兴奋,阴沉的脸开始有了笑容。
“顾之近,你这个欠扁的家伙,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啊,整天都是顶着张臭脸,好像谁欠你钱一样,我跟你说,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莫莉安喝得有些迷糊了,她迷迷糊糊的就骂了顾之近。
顾之近被骂得有些懵了,坐起了身子:“莫莉安,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抽的什么风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莫莉安还在电话的那头喋喋不休,顾之近直接挂了莫莉安的电话。
“喂!莫莉安在哪?”顾之近打了另一个电话,他一直都派了人跟着莫莉安保护她的安全。
顾之近听完电话后,直接拔了针头,就要走,被何依然拦住。
何依然站起来问:“之近,怎么了?”
“我去找莫莉安!”顾之近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就走了。
何依然拉住他,吼道:“你不能走!”
顾之近呆愣了一秒,何依然不好意思道:“我的意思是打完这瓶针水在走。”
顾之近冷了声音,推开何依然就跑了出去:“我要去找她!”
何依然失落的看着顾之近的背影,他只要一遇到莫莉安的事就变得如此的激动,那自己呢,会让他如此吗?
何依然只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你还在生病呢!”
何依然看着直接被顾之近扯掉的还留有血滴的针头,就如她的心一般裂开。
何依然觉得她嫉妒莫莉安,嫉妒她可以让顾之近对她这么好。
顾之近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莫莉安的面前,看着这个喝醉的女人,顾之近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可是就在顾之近帮她付账的时候,莫莉安已经往外走了。
顾之近赶紧拉住她往停车的位置走,可是莫莉安怎么都不肯上车。
顾之近只好跟着在路上走着,在得知今天是莫莉安的生日之后,顾之近有些懊恼,他什么都没有准备,这几天因为公司的事情忙得头昏脑涨,他都没有时间去过问莫莉安的事。
“顾之近,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莫莉安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顾之近。
“是挺圆的。”不管莫莉安说什么,顾之近都回答,他难得安静的享受着跟莫莉安在一起的时光,而且这样喝醉了的莫莉安不会冷冷的距他于千里之外。
这时候,有三个男人拿着棒球棍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身后。
顾之近的身上冷不丁的承受了一棍,他回过头一拳打在那个人的鼻子上,另一个人想去打莫莉安,顾之近赶紧伸出手臂挡了下来,顾之近好歹是学过跆拳道的,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个男人撂倒了,这时一个男人趁他不注意,给了莫莉安一棍,莫莉安被这疼痛刺激得酒意全无。
她害怕的看着前面步步紧逼的男子,质问着:“喂!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打我们?”
“有人看你不爽,让我们教训教训你,下次可得长记性了。”男人邪笑着说。
这时顾之近已经把第二个给打得爬不起来了,就在这个男人抬起棒球棍的时候,顾之近一拳过去,男子倒向一旁,向顾之近发起攻击,最后被顾之近打晕。
“喂!小陈,你处理一下这边的事情,顺便给我查出是谁做的。”顾之近对着电话报了他们所在的地址。
“顾之近,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莫莉安有些恍惚,她刚才喝醉了,恍惚看着顾之近,那么安静陪着她的顾之近,肯定是在做梦,现在酒醒了她有些不太相信现实了。
“真好笑,你这个女人,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怎么,现在就想甩掉我?”顾之近靠近莫莉安,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立即抱起莫莉安就塞进他的车里。
“顾之近,你让我下去!”莫莉安抓狂。
“现在才知道害怕?没门!”顾之近把油门踩到底,吓得莫莉安赶紧抓住车上的把手。
这个顾之近在搞什么啊!?莫莉之前在心里升腾起的对顾之近的那一点点好感就这样被消磨掉了。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陇星酒店,顾之近就这样把莫莉安扛着进去,莫莉安用力的挣扎着。
“嘶!女人,别动!”顾之近皱着眉说。
莫莉安碰到了他刚才被打的伤口了,莫莉安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就让顾之近这样扛着。
到了顶楼之后,顾之近把莫莉安放了下来,他去卫生间里把衣服脱下来,查看身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