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游历祖国的山山水水,也有三个月了,吴世许对两个人的事情不提不念,花沫也就藏着心事,把心情都写到沿途的风光里。
所谓爱情,不过陪伴,最爱的人就在身边,何必再去纠结所谓的名份。
“我霸占你的一生来日方长,现在就放任你许自己一段心想事成。”
这是两个人经过云南茶古道的时候,吴世许悄悄在心愿树上留下的红字条。
他是黑暗里最嗜血的魔王,却甘愿为她留在光明中,做一个不起眼的平常人。
王子总要面对朝臣,而灰姑娘却不必被打回原形。
终于在慵慵懒懒散散的几个月过去后,吴世许还是接到了吴世一的电话,叫他务必在月中之前回到东南亚的根据地。
吴世许猜想对于自己的背景,花沫是知道的,可是却又吃不准她究竟知道多少。
越爱越在乎,吴世许就在这场无所谓的纠结中失眠了。
睁着眼睛到天亮,吴世许看到了江南最早起的太阳,和夜晚最后一颗熄灭的星。
就要启程回家,花沫,吴世许自然是要带在身边。
不同以往的是,吴世许带着自己坐上了绿色的直升机,螺旋桨震耳欲聋的轰鸣,让花沫在吴世许怀里晕眩。
飞机升起的巨大空气对流带来的压力巨大,有一刻花沫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可是窝在吴世许怀里,花沫却无比的安心,好像即使此刻下了地狱,也会有吴世许安排周到的照应。
到了东南亚,花沫没有见到电影中血腥的场面,直升机降落在了吴世许私人大宅的草坪上。
花沫猜想那里应该是泰国,因为家里的佣人见到自己都会双手合十。
扯着手吃完了早饭,花沫撒娇要在大房子里逛一逛。
吴世许不答应,她就耍赖似的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撅着嘴一直哼哼。
其实怎么会不答应,只是给自己多一个机会亲近爱人罢了。
刚走出房间门,一个面色蜡黄的佣人就急匆匆的走过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什么。
吴世许听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但打发他离开之后,又笑着牵起了花沫的手。
“有事你就去忙?”
花沫小心的问。
吴世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回家的第一天就要我们分开,不觉得这对我太残忍了吗?”
花沫笑了,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到底为什么,总能用自己赖皮的幽默感让她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
我很忙,可是对你永远都有空。
吴世许的出现,让花沫觉得,这男人一定是傻的,才会对这么逊的自己好的没话说。
两个人走到庄园前的院子,牵着手踩在软软的草地上,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觉得那片自由的天空那么近,又那么远。
兴致来了的花沫求着吴世许讲故事,介绍他惊人的财富,和属于他的传奇。
提到财富,吴世许有些沉默,他静默的拉着花沫的手,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宽大奢侈的衬衫套在他近来有些瘦削的肩头,阳光洒在他脸上,好看的不像话。
“去阳台上吃点下午茶吧,陪我一起。”
花沫点头。
吴世许的回避在她意料之中。
谢冰冰和楚北辰的绯闻见诸报端三天后,业内多家比较正规权威的报纸一起刊登了一篇名为《在金钱的诱惑下》的文章。
文章内容以一个媒体人,旁观者的身份讲述了某豪门媳妇为了嫁入豪门,不惜机关算尽,到头来对娘家步步紧逼,直到破产的故事。
整篇文章未指名道姓,但言辞犀利,观点鲜明,把这位豪门媳妇丑恶市侩的恶毒嘴脸揭露的人尽皆知,几乎引起公愤。
文章的写作手法很高明,不着一词间不动声色的引起普通大众的共鸣,矛头直指楚氏少奶奶,现任唐氏集团ceo,唐姗姗。
多家权威媒体几乎同一时间发表指责其心机恶毒,靠手段上位的文章,唐姗姗一时成为了云城的众矢之的。
先前的仇家自不用说,就连之前对她很有好感的朋友也开始对她避而不见,有意疏远。
丁欣和唐念心那边更不用说,就差拿着一面锦旗送到报社办公室里去了。
这件事情当然也引发了楚北辰的重点关注。
无论如何,唐姗姗是他楚氏的少夫人,她的名声和公众对她的评价绝对算得上楚氏集团软实力的一部分。
这次干脆动用了管浚雅家的中央媒体资源,那个男人还沉浸在永失我爱的悲痛中不可自拔,楚北辰就拿了他的公章亲自动手。
不出半天,文章的来源,作者查的一清二楚。
只是有一件事,楚北辰想不明白:堂堂省属刊物的编辑部部长,怎么会突然写出这种文章来故意找茬?要说在云城,外人巴结自己还来不及,谁还敢送上门来找麻烦。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楚北辰想的很深。
早上手下交给了几张林晓笛和谢冰冰早年的合影,楚北辰决定这件事情的调查,就从谢冰冰入手。
一个电话打给谢彬“香格里拉酒店,叫谢冰冰过来。”
一小时之后,谢冰冰扭着水蛇腰抵达香格里拉。
上扬的柳叶弯眉,精致妖孽的黑色眼线,粉色眼影层层晕染,突出了谢冰冰独特的妖媚中透露着清纯的气质。
高挺小巧的鼻尖白皙到快到透明,性感的人中下连接着微翘的红唇,整个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惹火。
下了车谢冰冰墨镜遮面,十公分的绑带黑色高跟鞋在酒店大堂敲击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所过之处,男人女人无不侧目。
4033,谢冰冰胸有成竹的傲然站在房间门口,按响了门铃,在门开的一瞬间,别有居心的把自己胸前的骄傲悄悄的往上挤了挤。
酥白隐现的乳沟晃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触手可及,一进门谢冰冰一双含情目就不住的在楚北辰身上打转,偶尔在敏感的部位停留,她就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故作单纯的在唇边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