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爷爷又来了个重孙子的计划,可真是……无语啊。
说到爱情,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向往,而孤独的伫立在这颗蔚蓝色星球的每时每刻,对于爱情的希冀和仰望,又都是与前一瞬间的自己不同的。
所以说爱情啊,你别指望着永远的拥抱着它,因为它呢,有千百种的样子。
爱情有多少种样子,爱情的表达方式就有多少种可能,哪种方式最动人,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
所以当有人对你说“我喜欢你”,你就权当做那是三分月色七分尘里的喜欢,而别以为那人给你的爱,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中意。
李成立第二次站在芊芊家门口了,上一次是昨天,他死跟在芊芊后面,要送她去上班,而今天,他打听了,是芊芊的休息日。
“芊芊,你开下门哦,帮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豆沙包,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我钱都已经还给你了,你怎么还赖着不肯走啊,两千块钱三天,五百块钱的利息,都快赶上高利贷了,你还不满意吗?”
芊芊猫在家里的沙发上都快哭了,她到底要不要报警,警察叔叔来了又会不会是他家亲戚,帮着他砸开自己家的门啊。
“李先生,李老板,你就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惹你们这些大人物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高抬贵手,放了我这只小老鼠吧,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什么,你说你是小老鼠,你属鼠的嘛,那可太好了,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也属鼠,她也常说自己是一只爱偷油的小老鼠呢,你把门开开,我给你讲讲我俩的故事,可有意思了呢。”
“我不开,你休想,我就是今天饿死在家里,这个门我也不开!”
然而下一秒,芊芊就从沙发上蹦起来,跳过去开门了。
原因是隔壁的房东大妈听见了一个大男人在芊芊门口吵,站出来吼了一声:“瞿芊芊,敢往家里找男人,你是不是不想住了!”
房东太太可真凶啊,可是她再也找不到这么便宜,还离单位这么近的房子了。
没办法,为了让那个李成立闭嘴,芊芊只好忍辱负重,收回刚才自己那句什么饿死也不开门的鬼话。
这个讨厌的李成立,他到底要干什么呀?
“砰”的一声,门开了,李成立刚转头瞪完房东大妈,芊芊门这一开,被吓了一跳。
“你终于肯开门了,芊芊,我是李成立呀。”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找我什么事儿?”
芊芊觉得既然已经开了门,自己就得表现的凶狠一点,要不怎么能镇得住这种难缠的人呢。
“你让我先进去,有事儿咱们进屋说。”
“哎,你……”
芊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成立夺门而入,把自己推到一边不说,手里拎着两个干巴巴的豆沙包,进了屋,连鞋都不脱,径直往厨房走去。
“我说你平时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呀,怎么厨房里连个像样的碗碟都没有。”
芊芊愣呵呵的站在门口,停着厨房里劈劈啪啪的作响,怀疑自己家被砸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等她再进到厨房,昨天扔在水槽里的油盘子被掉到地上摔成了三四五六七八半儿,还剩半瓶的洗洁精倒在桌子上,洒出来剩下的一半,就连自己唯一的家用电器微波炉,也被开了盖儿,上了发条似的滴滴作响。
“李成立,你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魔鬼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啊啊!我的盘子,我的洗洁精,我的家用电器啊!”
李成立愣在原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对不起啊,你家的微波炉好像和我家的用法不太一样啊,我就那么拧,完后那么,那么一按,它就,就这样了。”
“砰!”
微波炉自己蹦了一下,然后冒烟了……
“啊啊啊,我的微波炉啊……”
芊芊一声惨叫,恨不得随自己的微波炉一起去了。
那可是她从二手市场辛辛苦苦的淘回来的啊,当初买的时候,跟大爷讨价还价了好一阵儿呢,为了省十五块钱的车费钱,她抬着这东西走了二里地呢。
竟然就这么,这么报废了?
看着芊芊这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李成立有点愧疚,急忙拉着她站起来说:“真的对不起啊,我把你的微波炉给弄坏了,不过你放心,我,我一定会把它给修好的,你放心哦。”
芊芊心里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骂了千遍万遍,想着“这微波炉修的钱都快赶上我买它的价钱了,不对,可能修的更贵,她要是敢让李成立帮她出钱修,估计自己这辈子也别想还清他的债了。”
芊芊勉强站起来,扶着黑乎乎的灶台,挤出一丝比哭还凄惨的笑来,闭着眼睛对着李成立说:“没关系,我自己拿去修修就好了,不用你赔,豆沙包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吧。”
芊芊越说越弱,最后一句恨不得用气声说出来。
“那怎么行,我得负责任。”
李成立放下豆沙包,又转身往卧室走去。
芊芊几乎快要崩溃,这哥哥是省里派来的拆迁队吧……弄坏了自己的东西还好,要是把房东太太的屋子给破坏了,她真的会被赶出去流落街头,破产啊。
“李大哥,李老板,我求你,求求你了,就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还想要多少赔偿你说,你跟我说,我都给你,只要你不再拆我家了,我都答应你。”
芊芊穿着肉粉色的家居服,甜甜的荷叶边领子,她扶着墙低头说话的时候,李成立正好能看到她胸.前刚刚好的弧度,成熟的蜜桃子味道的,诱.惑的滋味。
“好啊,你什么都肯答应我?”
李成立动了坏心思,拍着手,弹刚才在厨房摸到的灰,又是一副居高临下的花花公子的模样。
“那我要你。”
李成立理所当然的看着芊芊,芊芊才刚扶着墙站起来,又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