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k卑微的请求在吴世许耳朵里化成最烈的催情药,他迫不及待的一脚踹开了小k的家门,抱着他的猎物。
“我的小乖乖,哥哥爱你呀。”
小k记得她曾经在一本杂志上读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四处无依靠的灵魂,爱上了天宫的上仙,尘世讲只要偷了神仙的仙骨酿酒,便可化作血肉身躯,和自己心上的人相爱,于是那魂历尽劫难偷得一块仙骨,百年陈酿,终得仙酒,这凡尘三届的妖魔仙神都来抢夺,他殊死搏斗,终是护着那杯酒不曾被人玷染。
就在她七魂飞散,千钧一发的时刻,杯酒肠穿,她终于化作了肉身。
然而等她乘云飞天,要带着这少女的躯体去找当年一眼万年的上神,却是遍寻不到。
原来她当年偷取的仙骨正是他的精魂,没了这仙骨,他也不过是凡人,早在这百年之间化作尘埃,再不是当年的风。流仙人。
她为他修炼千年,以为他的眼神从不肯为自己停留一秒,却没曾想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成全,少女停在云端看晚霞,孤单单的穿上了奶奶送她的衣服。
“想来也是,只有你,才能助我在千军万马围困之时,疆场杀敌。”
于是小妖缱绻在这凡尘肉。体,踏遍了万里河山,却再也没能找到引她来这凡世一场的上神。
故事讲完了,小k气息粗重的赤身裸。体躺在地板上,小妖的灵魂也在得到了上仙幻化成的肉。体时,永远的魂飞魄散。
是谁说过,爱,或许是来日方长的事情,等不到人,也至少盼着自己。
爱,终究是来日方长的秘密,答案,不过是场,好觉睡醒。
有些东西,你若是不提,我不去回忆,总是妄想,借半生流离,换某人怜悯。
如果爱你是场运气,我愿赌服输。
同样的故事总发生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像两队南归的燕子,落下的两只,总归会是满身伤痕。
在这座城市高贵的角落,也一样抖落着伤悲。
这已经是唐姗姗第四天面对着楚北辰极尽刻薄的刁难了。
“我回家来,你就不能笑一笑吗,怎么,是看我不顺眼了,还是跟野男人吵架了?你别忘了,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别想着成为别人的老婆,我楚家不是你说进就进,说走就走的菜市场!”
“砰!”
楚北辰大声的骂完唐姗姗,又是一把掀翻了放满酒菜的桌子。
青梗绿叶的蔬菜挂在唐姗姗来不及躲闪的黑色长发上,还冒着热气的肉汤洒在唐姗姗的手背上,被烫出一大片的红。
新来的小保姆都被吓的捂着嘴哭,一边心疼着少奶奶,一边担心着自己。
管家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拿来了烫伤的药膏,想帮唐姗姗擦一擦,楚北辰不留情面的一把拽着唐姗姗的荷叶边领子,把人在地上拖了两米远。
“怎么,还挺会收买人心的啊,说,那个陆廷琛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收买的,啊?你倒是说话呀,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个时候装哑巴了啊,怕了是吧,怕你自己做的那些亏心事找上门来了是吧!”
“咣当”一下子,唐姗姗又被他一松手,直接推倒在了硬邦邦的地板上。
唐姗姗眼中无泪,只是木然的任他胡闹,整个人披头散发的跪着倒在地上,也只是闭着眼睛,默默把眼泪吞进肚子里去。
“楚北辰呐楚北辰,你我的夫妻情分,难道还不及小人的一次诬陷吗,如果事情走到这里,那我也无话可说。”
唐姗姗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动人的眼角滑落一颗泪珠,黝黑的瞳孔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和悲恸。
声音轻柔,不曾带有一丝的温度和感情。
她存在的意义,就是要说清楚,自己,从来没有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楚北辰居高临下的站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他看着唐姗姗凄惨的坐在地上如丧家之犬,心里竟也会隐隐作痛。
多少次想要伸手去拉,可一想到沈梦雅遭遇的事情,心里对她的恨就一涌而上。
内心的焦灼只会让他更加暴躁,他多么想把唐姗姗紧紧的搂在怀里,认真的问她,“到底,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爱我,还是恨我?”
如果你说爱我,我要你现在就去告诉陆廷琛永远消失在你我的世界里,如果你说恨我,我立即把你推回原地,你也永远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