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皇后提醒,那我就抓紧时间,把凯城宣进宫来,与他好好地说说这件事情。”
“皇上爱民如子,又对手下文臣武将如此爱惜,臣妾先替这天下苍生谢谢您了。”
“好了,皇后,你这又是何必呢,本王做这些事情都是分内之事,更何况有皇后你如此聪慧之人在一旁辅佐,本王何谈辛苦,高兴还来不及呢,快快请起。”
夏侯千域说着,搀扶起了正欲跪拜的温如瓷,两个人手牵着手,四目相对,都是默契温暖的一笑。
夏侯千域和温如瓷两人倒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而在陆凯城的将军府里,一场轩然大波,正在酝酿发生。
“这一次送太上皇和太后的庆典举办的很成功,太皇太后也感受到了皇上的一片孝心,马上就要到皇上登基即为的周年了,这几年里青铭国攘外安内,政绩斐然,皇上有没有打算好好地庆祝一下呢?”
“如儿想的就是周到,不如这样,本王每日政务繁忙,也无心操持这些事情,依我看,这件事交给你来办最为合适,就劳烦皇后替本王操办这场庆典,怎么样啊?”
“臣妾领旨!”
温如瓷微微屈身,笑着接受了皇上的旨意。
“皇后今日来到这养心殿看本王,不知所为何事啊?”
“回皇上,臣妾今日前来是为了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刚才臣妾说的庆典,皇上英明,已经安排妥当,臣妾就恭祝皇上的登基周年庆典顺利,二来,臣妾是想跟皇上说,另外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情,能劳烦皇后娘娘亲自来找本王啊?说来听听。”
“启禀皇上,您还记得上一次,您与臣妾说的陆凯城陆大将军的婚事吗?”
“哦,对对对,原本想借着凯城此次回到都城,为他尽快安排一桩合适的婚事的,却没想到,一下子这么多的事情给耽搁了,这么说来,皇后对这件事情是有看法咯?”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认为陆大将军乃是青铭国功臣,又是青年士兵中极有威信的将领,这几年戍守边关,为青铭国立下汗马功劳,如果皇上能妥善安置陆将军,也算是给所有戍守边关的将领和士兵一计强心剂,一颗定心丸,这样不仅皇上得以赏赐功臣,还可以在士兵和军队中树立威信。”
夏侯千域觉得温如瓷说的有理,拉着她的手,在大殿之中慢慢的坐下来,看着他的脸,慢慢的思考。
“不仅如此,他对本王来说,还像是亲弟弟一般的存在,如果能够给凯城指一门好婚事,本王也是心安又高兴啊。”
“是啊,皇上宅心仁厚,自然不会亏待了陆大将军,只是……这人选,皇帝心里可有数了?”
“这才是本王最为头疼的事情,凯城一表人才,武力超群,却又才华横溢,温柔体贴,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放眼都城,也是这皇城的贵族公子中十分出色的一位,这般的才俊自然要配一位出身高贵,贤良淑德,美貌如花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本王平日里也甚少了解,谁家的女儿到了待嫁的年纪,样貌品行皆不清楚,真是难办。”
温如瓷在一旁,看着夏侯千域为了陆凯城的婚事挠头,心下既是感动,又是担忧。
一位帝王,肯为了手下爱将的终身大事如此烦心,自然是一位圣明的君主,只是作为妻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操劳,也实在于心不忍,于是拉着夏侯千域的手,坐下来,对他说:“皇帝不要着急,这一次陆将军回到都城,是要待上一段时间的,而且现在边疆安稳,暂时没有动乱,皇上如果于心不忍,大可以留陆将军在这都城一直住着,至于咱们一直挂在心头的关于他的终身大事,臣妾觉着,您还是应该找个时间,与陆将军亲自谈谈,说不定陆将军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也未可知啊。”
“凯城一直未在都城,怎么认得这些姑娘呢?”
“皇上,这您就不懂了,陆将军虽说这几年鲜少在都城露面,可从小就是在这皇城根长大的,子一辈父一辈的难保不来往,哪家的小姐一直对这位少将军念念不忘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您还是要先问问凯城,咱们啊,再打商量。”
“嗯,皇后说的有理,这事情是应该先问问凯城的意见,况且陆家长姐,为人踏实,能干,相信他这个弟弟的事情,恐怕也是心中早有打算。”
“是啊,皇上圣明。”
“幸亏皇后提醒,那我就抓紧时间,把凯城宣进宫来,与他好好地说说这件事情。”
“皇上爱民如子,又对手下文臣武将如此爱惜,臣妾先替这天下苍生谢谢您了。”
“好了,皇后,你这又是何必呢,本王做这些事情都是分内之事,更何况有皇后你如此聪慧之人在一旁辅佐,本王何谈辛苦,高兴还来不及呢,快快请起。”
夏侯千域说着,搀扶起了正欲跪拜的温如瓷,两个人手牵着手,四目相对,都是默契温暖的一笑。
夏侯千域和温如瓷两人倒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而在陆凯城的将军府里,一场轩然大波,正在酝酿发生。
自从上一次陆凯城留小雅在自己的卧房中留宿被陆姐姐的侍女看到,府上关于这件事情的传言就从未停止。
虽然事情还没有传到陆姐姐和陆凯城的耳朵里,不过家里的小人对这事情那是相当的好奇。
自家少爷,那可是青铭国最年轻的的大将军,能与温和比肩,如今刚刚回到都城,明眼人都知道,皇上怕是一定会替将军指婚,虽然人还没定,不过就凭借陆将军的身份地位,那女方不是个公主,也至少是个朝中大员的女儿。
如今,不知是谁这般的好本事,竟然直接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少将军的卧房。
也难怪这帮人好奇。
“域儿,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莽撞行事,赶快给父皇细细说来。”
“是,父皇,此事其实并不复杂,您还记得,几年前,我陪同如儿去她母亲墓前祭拜,竟意外发现如儿的生母尚在人世,原来是她老人家当年被奸人所害,在狱中晕死,被扔在乱葬岗,所幸苍天有眼,韩夫人大难不死,奇迹生还,这才有了前几日与我和如儿的相逢。”
“原来如此,那这位夫人也算是有福之人呐。”
“没错,据我观察,韩夫人举止得体,言谈考究,是一位有学识,有修养的好母亲。”
“怪不得,把如儿教导的这般乖巧。”
李子悦看着温如瓷逢凶化吉,心中松了一口气,此时竟有些感动落泪。
太上皇见她热泪盈眶,立马抱住她的肩膀安慰。
“皇太后放心,既然现在事情真相大白,也该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了,慕容莲儿,你还不赶快给皇后娘娘认错?”
“这……是,父皇,莲儿,莲儿知错。”
“可是,你为何要每日与那温呈之一同去探望母亲呢?”
太皇太后心细如发,依然在追问。
温如瓷如实回答道:“皇祖母有所不知,呈之乃是我在司雅国是府中的少管家,呈之与父亲受我温家恩惠,因此对我的母亲就如图对自己母亲一般,我与呈之自小一同长大,感情也如亲兄妹一般,此次知晓母亲尚在人间,呈之哥哥也是分外高兴,便每日同我一起去与母亲喝茶聊天,这才有了这场误会,也怪我,事前没有与皇上殿下说清楚,才会惊扰到圣驾,望皇祖母,父皇恕罪。”
“唉,你何罪之有,难得你一片孝心,皇后娘娘是如此贤德之人,该是我青铭国的福气啊,对不对?”
太上皇说完,李子悦自然随声附和。
太皇太后虽然心里还是犯嘀咕,可眼下也不得不随着皇帝,于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微微点头。
这下子,慕容莲儿彻底傻了眼,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原想扳倒温如瓷,现在非但没占到一点便宜,反而让她落了个贤德孝顺的好名声,而自己,处境堪忧。
果不其然,夏候千域思考片刻,终于开口说话。
“父皇,此事关系重大,若不是儿臣心中有数,只怕要给整个皇室带来极坏的影响,儿臣认为,慕容莲儿身为皇上侧室,搬弄是非,居心叵测,理应打入冷宫,以儆效尤!”
“不要不要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莲儿,莲儿只是一时糊涂,是,是他们,是他们两个危言耸听,蛊惑了臣妾,臣妾一心为了皇族,为了皇上,担心殿下受人蒙蔽,给皇族蒙羞,这才急火攻心,乱了章法,铸成了大错啊,皇上,求您看在我爹一生为国尽忠,看在莲儿这么多年伺奉皇上左右的份上,饶了莲儿这一次吧,皇上!”
太皇太后见慕容莲儿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心里也不好受。
更何况,要是少了慕容莲儿,那以后就更加没人能制衡这位独得恩宠的皇后娘娘了。
“好了,到底是家里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就最好不过了,莲儿也是为了皇族好,为了皇上好,只不过小孩心性,做事情考虑不周,给些惩罚也就算了,不至于太过严苛。”
太皇太后和皇上争持不下,皇上不愿意面对这些纷繁复杂的事情,可眼前又不好给两边个交代。
只是对着慕容莲儿训斥到:“你还知道蒙羞,我看皇上有你这样的侧室,才算是给皇族蒙羞!来人,把她给我拖回房里,禁足三月!”
“是!”
从门外进来两个高大侍卫,将慕容莲儿拖出门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证人也被拖出去。
“给我各大五十大板!”
“是,皇上!”
这五十大板下去,两个人几乎会送了命,温如瓷心里可怜两个无辜的人因为慕容莲儿的一己私欲送命,想着替他们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