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致淮心不在焉的样子,安简熙继续说:“你不知道我今天在超市买菜的时候,看到这条鱼活蹦乱跳的,溅了我一身水,但是呢,你看现在他还不是乖乖的躺在盘子里被我们吃。”
陆致淮不明白安简熙好好的怎么和自己聊这些,又觉得安简熙话里有话,于是停下筷子,安简熙看陆致淮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些小人啊,就像这条鱼一样,他虽然能蹦跶一时,可是只要你有耐心,他一定会想盘子里的菜一样,最后让你收拾的老老实实的。”
这个时候陆致淮才明白安简熙是想借着鱼的事情告诉自己就算肖宇现在处处为难自己,只要自己能忍了这一时之气,后面一定会雨过天晴。
看着安简熙拐弯抹角的想让自己打起精神,陆致淮笑了:“你这个鬼丫头,哪来的这么多大道理,还不还好好的吃饭。”
“那人家是看你一直闷闷不乐的想要逗你开心啊。”安简熙看陆致淮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我知道你今天被那个肖宇一直找麻烦,我也知道他那个人很过分,但时候我们现在需要SUNPLAY的采访,你答应我,无论如何,忍过明天好不好?”
“好。”陆致淮不想辜负安简熙一片苦心,他一定会让采访顺利完成。
第二天一早,陆致淮就穿戴整陆准备接受采访,这一次肖宇倒是没迟到,但是他一手拿着早餐,嘴里还叼着一袋豆浆,一点也不正式,看起来态度也很敷衍。
按照一般的采访流程,林助理先把云空的资料给了肖宇,但是肖宇看起来对资料不感兴趣的样子,翻了几页就把资料扔在一边:“这些资料像我这种专业的主编怎么可能没有实现查过呢,云空的发家历史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啦,我来采访你是希望你给我一些没有人知道的内幕消息。”
虽然肖宇的说话语气很不善,但是陆致淮还是客气的说:“既然如此,不如我带着肖主编去看一下云空的工作环境参观一下云空的大楼如何。”
肖宇说:“可以,请把。”
林助理起身想要给带着肖宇去参观,但是肖宇却对着陆致淮说:“我想陆总一定是最了解云空的人了,还是请其陆总带着我参观吧。”
顾依玲和林助理面面相觑,这个肖宇简直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要求CEO带着他一个小小的主编参观呢,这摆明了就是为难陆致淮,但是陆致淮还是没有发火。
陆致淮把云空介绍得很详细,但是肖宇跟在陆致淮身后完全就没有在听陆致淮说话,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云空的女员工身上了,色眯眯的看着来上班的女同事,转了一圈以后,陆致淮对肖宇说:“我已经带着肖主编参观了整栋大楼,肖主编也对云空有了一定的了解,可否请您开始写采访的稿子了。”
“哎,我发现你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啊。”肖宇说:“昨天和陆总一起的那个漂亮美女怎么不在啊。”
安简熙是陆致淮特意吩咐不准她过来的,肖宇看着安简熙的眼神让陆致淮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有事今天不能来,我们还是先开始我们的采访吧。”陆致淮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眼前的这个人消磨殆尽了。
肖宇颇有遗憾的叹了口气,昨天他收了林助理的支票,只能开始采访了。
但是肖宇并没有问关于云空的问题,上来就问陆致淮和安简熙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未婚妻,我想这个问题是大家都知道的。”陆致淮回答道。
“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但是我听说你们是未婚先孕诶,现在孩子都有了,为什么陆总你没有举行婚礼呢。”肖宇继续追根究底。
“这些事情是我的个人隐私,我想没有采访的必要。”陆致淮不想让外界过多的评判自己和安简熙的事情。
肖宇对陆致淮的私生活很感兴趣:“我听说安小姐和罗西元之间还有一段暧昧不清的感情,这件事情陆总知道吗。”
“简熙和罗先生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外面的谣言不过是空穴来风,不过我觉得我们今天的采访中心应该是在云空发布的新品香水和云空的企业文化上,我的个人生活,没有向大众交代的必要吧。”陆致淮请肖宇来是为了挽回云空的企业形象,而不是让她像小报记者一样挖自己隐私的。
可是肖宇显然对陆致淮的私生活更感兴趣,他完全没有把话题带到云空上的意思,继续问道:“听说你和宋家小姐还有安简熙之间还发生过三角恋,宋小姐还为了你差点死于非命,有没有这回事。”
这个肖宇在挑战陆致淮容忍的底线,陆致淮耐着性子说:“我和宋美华之间并没有外界传闻的这些事情,还有我希望我们这次的采访重点能购回到正题上来了。”
肖宇嗤之以鼻:“现在写正儿八经的报道哪有人看啊,多写点桃色绯闻,才能让读者愿意买我们的杂志,你说对不对,既然你们花钱请我来了,多多少少给点独家嘛。”
陆致淮最后的那一点耐心也没有了,陆致淮冷冷的说:“看来肖主编和外面的那些记者一样,只不过是想挖点劲爆的八卦啊。”
“话不能这么说。”肖宇得意的翘着二郎腿:“你放心,我收了你们的钱,自然会把你们的事情美化一点。”
“不需要,如果肖主编不是真的想要采访云空,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说完陆致淮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西装,不想在和这个肖宇浪费时间。
那个肖宇却挑衅道:“你以为你陆致淮还和以前一样呼风唤雨啊,之前你摆那么大的架子,拒绝我们杂志那么多次,现在你还不靠我们杂志采访才能打响知名度,还和我摆总裁的架子,回家玩你的破鞋去吧。”
对于肖宇这种人,陆致淮不太愿意和他计较,但是最后一句话成功的猜到了陆致淮的底线,陆致淮停下脚步,脸色冷的如同寒冬一样:“你把你刚刚说的话才重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