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让安简熙受点苦,但是为了以后能和安简熙在一起,陆文轩虽然犹豫了一点时间,但是安简熙那一巴掌,让他下定决心,他不能忍受在安简熙的眼里,一点都看不到他。
但是他不知道安简熙上次在警察局里被警察虐待,给她留下来了很深的阴影,她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警察局,现在她被警察会回去,心里很害怕。
警察把安简熙带回警局,因为上一次那些警察虐待安简熙被革职还赔了安简熙好几万块钱,所以警察局有些人认识安简熙,看安简熙这一次有被抓进来,还不趁这个机会报仇。
“你快说,你把那些珠宝藏到哪里去了!”那些警察根本就么有再继续追问其他嫌疑人的意思,他们已经认定了是安简熙自己监守自盗,把珠宝藏了起来,这些珠宝价值不菲,要是能破了这个案子,肯定会以升职加薪,所以他们都下了十成的功夫在安简熙这件案子上。
安简熙一大早就被稀里糊涂的扣上了小偷的名号,然后被抓紧警察局,上一次在警察局发生的一切他还心有余孽,上一次她要不是被陆致淮救出去,恐怕就会被当成杀人犯,他已经在警察局里吃够了苦头,警察局是她一辈子都不想进来的地方。
可是那些警察却不这么想,他们都觉得上一次就是安简熙断了他们的财路,害得他们被罚钱,现在安简熙又一次落到了他们手上,哪能有好果子吃。
不管安简熙怎么解释,她怎么说自己没有偷东西,那些警察就是不听,他们都觉得安简熙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所以才会偷东西。
“你这个小姑娘,嘴还挺硬啊,我告诉你,上次你运气好有人救你,但是这一次,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些警察不敢在对安简熙直接动手冻脚了,但是他们想了别的方法折磨安简熙。
他们不给安简熙水喝,也不给安简熙吃东西,就这样整整审问了一整天,安简熙被问得口干舌燥,肚子也咕咕叫。
一个警察拿着一杯水在安简熙面前晃了晃,安简熙伸手想去拿被子,但是那个警察马上把手抽走,“只要你认罪,把珠宝的下落说出来,你想要什么都有,反之,哼,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为就你这小身板能撑几天。”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我不是小偷!”安简熙的喉咙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但是她亚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偷,明明就是没做过的事情她怎么承认!而且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珠宝给他们!
“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警察恼羞成怒,一杯水直接倒在了地上。
安简熙始终不愿意承认,那些警察也没办法,安简熙提出要去厕所,那些警察在门外看着她,“给你一分钟,如果你不出来的话,我们有权怀疑你在里面做其他的事,到时候我们直接踹门你可不要怪我们。”
这些警察根本毫无人性可言,他们只想着自己能邀功请赏,根本不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
安简熙口渴的要命,没办法,她洗完手以后,用手捧着自来水,喝了几口,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从洗手间出来,安简熙被关了起来,看守所里夜晚很冷,安简熙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在冰凉的地方瑟瑟发抖,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可是,不会有人看到。
这个时候,在云空,陆致淮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几天安简熙不在,他每天都会早一点回家看小团子,不过他的这个早一点下班的时间也已经是很晚了。
他刚想下去开车,手机响了起来,是他安排在安简熙公司的眼线打过来的,陆致淮接了电话,眼线在电话那头很着急的说:‘不好了,陆总,安小姐被警察抓起来了!’
“什么!”陆致淮一下子呆住了,他瞬间想起来了安简熙在警察局收到的那些不公正的待遇,“为什么,出什么事了!”
“他们说安小姐偷了公司的珠宝,要抓她回去问话。”眼线无奈地说,“我本来想一早就通知您的,但是警察把我也抓起来了,说是要询问情况,把我的手机也没收了,我刚刚才被放出来,所以一直到现在才通知您。”
顾依玲早就查清了陆致淮在公司的眼线,所以特意给了警察一些钱,要他们把那个人也带回去问话,这样他就没时间通知陆致淮了。
陆致淮骂了一声废物,立刻挂上电话从楼梯冲下去,电梯太慢了,他现在必须要马上去警局把安简熙带回来!
与此同时,隋志远安排在酒店的眼线,因为安简熙一直没有回来也通知了隋志远,隋志远马上就查到,安简熙被抓进了警察局。
几乎是同一时间,陆致淮和隋志远两个人同时赶到了警察局,他们看到对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你来干什么。’
“和你无关。”两个人又是同时说。
但是他们都知道现在不是他们斗气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安简熙没是,陆致淮知道之前安简熙在警察局受了很多苦,他不能让安简熙再出事。
值班的警察认出了陆致淮,一脸谄媚的问陆致淮怎么有时间到警察局来,陆致淮懒得跟他打官腔:“安简熙呢,安简熙在哪。”
“安简熙?就是那个偷珠宝的女人吧,不好意思陆总,现在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麻烦你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行。”那个警察说。
“我要把她保释出来。”陆致淮盯着那个警察,“多少钱都可以。”
“您别为难我们这些下属啊,这个时间,负责人早都下班了,再说,我们也有自己的规章制度不是,现在安简熙是最大嫌疑人,按照制度来说,是不能保释的。”那个警察很为难的说。
“你!”陆致淮气的火冒三丈,一把揪起了那个警察的领口,隋志远按住了他:“这里是警察局。”
那个警察也战战兢兢地说:‘就算你有钱,也不能在警察局乱来!小心我告你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