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元并不气馁,他装作不经意的把爆米花打翻在地上,然后抓住了安简熙的手。
安简熙觉得很不自在,想要把手从罗西元的手中抽出来,但是罗西元不但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抓着安简熙的手,并且凑过来想要亲吻安简熙。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电影院,你放开我。”安简熙很着急,她被罗西元抓着根本无法跑掉,而且电影院的座椅限制着她的行动,根本躲不掉罗西元凑来过得亲吻。
情急之下,安简熙拿起刚刚被罗西元丢在地上的爆米花桶,砸到了罗西元的脸上。
这点痛对于罗西元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有些惹怒了罗西元,他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忍耐安简熙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
也不管安简熙的想法了,罗西元直接把安简熙压在电影院多以上,有些愤恨的说:“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放开我,放开我,你说过的,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情!”安简熙捂着自己的衣服大喊道,电影院里根本没有其他观众,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的,自己只能先稳住罗西元在说。
罗西元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一直都对陆致淮念念不忘对不对?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我至少要得到你的人!’
说完,罗西元便开始嘶扯安简熙的衣服,安简熙无助的缩在座椅上,她不停地哭喊着,希望有人来救她,陆致淮,陆致淮,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罗西元察觉安简熙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了,喜出望外,开始动手解安简熙的衣服,还没等他高兴几分钟呢,他就被人扯着领子给丢了出去。
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黑色帽子的人站在罗西元身后,因为电影院里昏暗的灯光,安简熙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黑衣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安简熙的身上,问道:‘你还好吗?’
“陆致淮,是你吗?”安简熙疑惑的问,她听声音觉得很熟悉,但是她不敢确定。
面前的人摘下了帽子,露出帽檐下的脸。
“陆致淮你,真的是你吗?”安简熙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了他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小心的抚摸着,尤恐是在梦中。
“是我,我来了,你不要怕。”陆致淮看到安简熙的那一刻,觉得他的整颗心都软了,他不愿在向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多少事,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了安简熙。
“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这个大坏蛋。”安简熙有由悲到喜,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在陆致淮怀里放肆的哭喊道:‘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
听着安简熙的哭声,陆致淮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更加用力的抱住安简熙,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陆致淮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真的很想配在安简熙身边,可是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他多希望自己能够代替安简熙承受一切痛苦。
罗西元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想到陆致淮会出现在这里,看着安简熙抱着陆致淮吗,罗西元发誓一定要杀了陆致淮。
“你们两个人是把我当空气吗?”罗西元冷冷的说,“我派人到处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别想有命活着出去。”
眼下只有先解决掉罗西元,陆致淮才能和安简熙好好叙旧,也好,她们之间的恩怨是该好好清算一下了,陆致淮转过身,示意安简熙躲远一点。
陆致淮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面对罗西元摆好了攻击姿势,罗西元不屑的笑了一声:‘怎么,你打算和我肉搏呢?你这个身娇肉贵的公子哥,能受得了我一拳吗?’
即使陆致淮很能打,罗西元也不认为陆致淮能打得过自己,毕竟自己是从小就这样一路打成了大哥,陆致淮挑衅的勾了勾手指:‘你可以试一下,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这个时候,你在国内的势力应该已经被一锅端了。’
“什么!”罗西元不敢相信陆致淮说的是真的。
陆致淮笑了笑:“你在国内的生意已经全部被隋志远接手了,你现在就像是一直丧家犬一样。”
在陆致淮动身飞往美国的时候,陆致淮留在国内的部下还有黑手党的势力就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两方联手,罗西元在国内的小弟已经死的死伤的伤,红叶酒吧已经被封锁起来,郑红叶也被抓住了。
罗西元大惊失色,没想到陆致淮居然来了这一招,他在A市所有的经营瞬间化为泡影。
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说:‘其实从一开始你离开云空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你说的不错。”陆致淮现在已经胜利了,他没有必要在遮遮掩掩了。
安简熙在一边听的还不太能搞得清状况,不过听语气,应该是对陆致淮有利的事情吧。
罗西元怒极反笑,他怒视着陆致淮说:“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过我就怕你没命回国了。”
“结果如何,试了才知道。”陆致淮说这,就冲罗西元一拳打过去。
罗西元躲闪不及,被陆致淮迎面一拳打得有些头晕,他没想到陆致淮的力度、速度都这么惊人。
陆致淮看罗西元表情很惊讶的样子,说道:‘我一直都在进步,而你却故步自封,你当上老大以后,就很少训练了吧。’
陆致淮说的没错,罗西元觉得现在已经没人能够动摇他的地位了,便疏于锻炼,而陆致淮却时时不敢松懈,因此两个人一出手,罗西元便知道自己赢不了陆致淮。
这是一场知道结果的比赛,罗西元在几招之下就输给了陆致淮,被陆致淮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安简熙看罗西元已经输了,边跑过去对陆致淮说:‘他总算也帮过我们,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现在罗西元失去了势力,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已经不足为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