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怎么就经常不在店里了,不在店里怪我啊。
“我懂。”男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是东西,上面有我的名片,如果你们老板有兴趣。可以让她联系我。”
没意思,不是来送钱的,是来收钱的。“走吧。”
“啊?不看了吗?”明青不解。
“没意思,又不是来送钱的。”
“……”
殡仪馆,墓园,各个地方都看了看,可惜大白天的鬼也都不出来,只能根据他们的长相来判断了。现在我只求那位大少爷不是个弯的就行。
找了一半明玉就打电话来说有生意,我随口应了一句,挂上电话,继续找,反正是来卖东西的,又不是买东西的。这么快回去干吗?赚钱要紧。
不过我觉得明玉可能有点着急,一会儿一个电话的打过来。
算了,反正大白天的也找不到。简单的把照片拍了一下回去给那位鬼少爷看看,看他看上哪个再说吧,还是先回了店里。
一进门,明玉就放下会手头的工作,赶紧取了盒子和名片递给我。“老板,就是这个,您看看。”
我接过东西,先是看了看盒子,没有打开,随即看了看名片,皱了皱眉,“齐扬?”这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不对,是听过。但是在哪里却不记得了。“对方出价多少?”
“那位先生说,老板您来开价。”明玉照实回答。
“我开价?”我皱皱眉,这有点太怪异了,不仅把东西留在这里不收定金,还要我自己开价。
“老板,要怎么处理?”明玉问道。
“我看看再说。”我把盒子放在一边,又看了一遍名片,“你先去忙吧。”
“好,”明玉点点头,转身去忙了,顺手扯过了一直跟在我身边狗腿的明青。
齐扬,这个名字不算是特别的熟悉,也说不上陌生,但是在哪听过我忘记了。
又拿过那个盒子,左右看了看,没有打开,盒子在手上沉甸甸的有些难受,里面是什么?不过盒子上花纹不错,手指轻轻划过,却没想到花纹竟然这么锋利,手指被划破了一个小口子,我下意识的痛呼一声,赶紧把手指含进嘴里,刚想拿抹布把盒子擦干净,就看到盒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把我刚才手指上的血迹吸进去了。
“卧槽。”不好的感觉似乎应验了,我赶紧把盒子打开,果然,里面安然的躺着一枚正在发热发红的戒指,上面的宝石似乎是吸了我的血,开始变得一种透质的红。十分漂亮。
天空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混合着我身上的黑气,现在我再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就是傻子,我这明显被人阴了,而且缔结的还是中指的鲜血,中指连心,缔结的阴婚尤为的结实。
“明玉,明青,玄零,”我高声喊道,“关门闭客,今天早关门。”
玄零脸色有些不好,赶紧把门关了,走过来,“老板,怎么了?”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问明玉,“明玉,送这东西的人,是什么样的?你见过吗?”
明玉想了想,“好像见过。”
别好像啊,“阴婚契约?”明青看着我手上的盒子,混合着我身上的黑气,差点没吓得坐在地上。“老板你……恭喜啊。”
恭喜你妹。想死一次是不是?我狠狠瞪了眼明青,啪的一声把盒子扣上,从口袋摸出一张符快速的将盒子封住,“先这样吧。”符不知道能不能封住契约的气息。
“老板……”玄零似乎还是有些担心。
我挥了挥手,示意没事,“我没事,放心,小鬼而已,我能应付的。”只是现在的我还不知道,这个阴婚契约的,不是一只普通的鬼。“今天都早点休息吧。”
拿着盒子和名片转身回二楼的房间,心里的沉重感似乎没有了,大概是没事了,随手把盒子扔在一边,又开始研究课题。
我是说什么时候睡着的?眼前是一片黑,眼皮有些沉重,身体也有些重,想动一下却动不了,仿佛身体被冰冻后的僵硬,我能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在我身上划过,让我头皮一阵发麻。紧接着,冰凉的湿润感划过了脖颈处,留下一处湿润,微微皱起眉头,身体动不了,眼皮也睁不开,这是梦吗?不对,我很清醒,这不是梦。
那双手忽然开始脱我的衣服,冰冷的湿润感一路往下,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身体,快动起来啊。
我努力的动了动手,只要手动了就可以了,口袋里还有符,只要摸到符就可以了。
胸前的某点被含住,却是一阵温热,有齿间的摩擦感,一只手慢慢向下面探去,让我忍不住一阵颤栗。住手,快住手啊。
剧烈的疼痛传来,让我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上的制约一下子被解开,我猛地睁开眼,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都是冷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换下的睡衣,那个盒子放在了我的床头,上面的符完好。
没有人?也没有灵气,是梦吗?看来是我太紧张了,我抬手擦了擦汗水,额头却被手指上的一个硬物划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把手放在眼前看,那是一枚戒指,银色的镂空花纹的指环上一枚幽兰色的戒指。
我冷汗又下来了,那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被人暗算了,到底是谁?敢这么阴我,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伸手拿过名片,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咬了咬牙,掏出手机拨打了这个号码。
电话很快通了,没等我说什么,对方首先开口了,“朔老板,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果然是早有预谋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朔瞳雪虽然说不上对每个人都友好对待,但是起码没得罪过人,开店做生意也是礼尚往来,连一些同行都不会得罪,怎么会无故结仇呢?
“朔老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的,”对方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