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莫玲玲就被推向了救护车,而在经纪人的添油加醋之下,我也成了推莫玲玲的罪人,被带回了警局审问。
路上,我扶着发痛的右胳膊,再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事情的发生之后,总觉得不对劲。
莫玲玲如果想要陷害我,可以有一万种的方法。
为什么要选择最冒险的一种,现在的她已经怀了孕,在小周身边的地位可想而知。
莫玲玲是一个聪明人,如果不然,也不会想出今天这一出戏了。
只是既然如此,她应该知道,有了孩子才是能够拴住小周最大的筹码,可现在她却拿着最大的筹码来陷害我,这样的做法着实让我想不通。
如果说只是因为被我的话说的恼羞成怒,一时冲动之下才选择了拿孩子来赌一把。
那么那个时候经纪人的脸上为什么表情是淡淡,丝毫没有任何的慌张。
想不通,而此时,我也把目光放在了经纪人的身上。
我看向经纪人的时候,经纪人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淡淡的望向了我,眼中没有丝毫的情绪,看不透也摸不清。
在去警局的路上,警察已经把这件事通知给了孟擎天。
而我被带到警局之后,并没有受到多少的委屈,毕竟这些人都是知道我是孟太太的。
做了些普通的询问,警察的态度还算是不错,并没有对我大喊大叫。
“莫玲玲突然之间情绪就激动了起来,我想要让她放开我的手,可在这时候,她突然好像被滑倒了一样,身体往后倒去,我想要抓住她,却没有想到,自己摔伤了胳膊。”
说着,我动了动受伤的右胳膊。
右胳膊在左胳膊的带动之下才能动一动,足以见的受伤的有多么严重,警察你只是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的话说的比较有技巧,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实说了出来,同时也把事情都推到了莫玲玲的身上。
有了之前和白莲花的几次斗智斗勇的经验,我自然知道,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能告诉警察,我是被冤枉的,或者一味的说都是莫玲玲的错。
如果这样的话,即便我是被冤枉的,也已经说不清楚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最淡然的姿态将事情说清楚,毕竟有些话是先入为主的,现在莫玲玲不在,是我开口的最好机会。
在我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之后,经纪人这时候开了口。
她的话全然否定了我,“当时我就站在玲玲的身边,所以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你推了她,孟太太,我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恶毒。”
经纪人比我更加淡然,即便是坐在那里,我也能感受到她举止之间透露着的精明感。
如果说莫玲玲是一个很难缠的人的话,那我这个经纪人是一个心里颇深的人。
今天的事情,或许就是他们两个计划的。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经纪人一口咬定是我推了莫玲玲,而我则是不断的在否定,用证据堵住她的话。
在和她争吵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孟擎天来到了警局。
看到我的时候,他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也不顾周围这么多的人,一把把我拥入怀中,“嫣嫣。”
这么紧紧的一抱,我感受到了他的紧张关怀,心里也暖暖腾腾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没事,我都已经和警察说过当时的情况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看到了孟擎天,警察殷勤的站了起来,点头道,“孟太太笔录已经做好了,现在就可以跟你回去了,等到过两天事情扯清楚了,一定会还孟太太一个清白的。”
“警官,现在说这话恐怕为时太早了吧。”经纪人站起身,不满的看着旁边的警官,“我知道,孟总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可是我们玲玲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自然不能够平白的受这份委屈。”
刚刚和这个女人在对话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她的语气犀利。
而现在她对警察所说的话,一方面是在怒斥着警察因为孟擎天的势力所以放走了,而另一方面也是带着威胁。
莫玲玲是当红明星,如果这件事得不到妥善的处理,自然这个警局就要被所有的粉丝指责,而且在莫玲玲的身后,还有小周这个人。
两边都是不可得罪的人物,一时间警察脸上也变得为难了起来。
孟擎天将视线移到了经纪人的身上,顿时觉得身上充满了凌厉之气,“是与非,警察自有定论,是委屈还是活该,恐怕你们心里最清楚。”
孟擎天说话从来不留情面,更何况经纪人的态度太过分。
在孟擎天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觉得痛快,难听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并不合适,可从孟擎天的嘴里说出,对方也是无可奈何。
孟擎天抓住了我的手,这一简单的动作也肯定着我的地位。
他淡淡的看了口,顿时间气场压迫感十足。
“有什么事交给警察,这件事我也一定会查清楚,绝对不让我太太受到一点点的诽谤还有委屈。”
随后,他拉着我离开。
却在门口的位置停住,孟擎天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前方冷冷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这些媒体会给我太太造成任何影响。”
冷淡的声音即便只这一句话,其中涵盖的意思要可想而知,带着浓浓的威胁。
很多时候,孟擎天做起事情来无所顾忌,也正是因为他这份手段,才从来不会被欺负。
想到这里,突然间觉得心里酸酸的,或许是因为今天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吧。
“孟总,你有没有想过你真心为一个女人付出了这么多,可对方根本不爱你是什么感觉?”
经纪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明显的感觉到,握着我手的力道加重了不少,孟擎天生气了。
这个女人虽然没有点名,但很明显说的就是我。
对方根本不爱?
这句话暗指我对孟擎天没有任何的感情,我也不知道经纪人为什么会说这种话来,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