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对我的排斥我不是不知道,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看着地面上自己准备的蛋糕,我有些心疼,只能对管家说道,“管家,麻烦你把这里清理干净吧。”
“管家,别去。”我的话又惹得了小周的愤怒,声音沙哑,分贝提高了不少。
“苏嫣,你别一副无辜的样子了,你不觉得你是谁,那你这一天天的跑到我家里来,派遣我的管家,什么事情都想要指手画脚,你是几个意思?”
只是让管家处理一下被毁了的蛋糕,到了小周这里就变成了派遣,指手画脚了,我心里觉得冤枉啊。
“你现在都已经复婚了,还三天两头的跑到我家里来,你不觉得不太合适吗?我麻烦你,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话,就离我远一点,不要再来我家了。”
这应该是小周在生病之后,说的最多的一次话了,可偏偏说出来的是恶毒的话。
万没有想到,精心安排好的一切,会突然变成这样,所有人都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间,客厅里安静极了。
所以,接下来小周的话,也格外的清楚。
“苏嫣,既然当初不想要和我在一起,现在就不要扯上任何的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我这里,不过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话越说越过分,而小周则有了种无所谓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我告诉你我就是有病,我快要死了,我现在脑子里天天都是想着我要死了,怎么样开心吗?是不是对比之下,觉得你过的简直就是天堂,所以故意跑到我家里来跟我炫耀,那不好意思,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羡慕。”
一句句恶毒的话,面目表情证明。
我就这样看着他,眼神复杂,不敢相信,心里就像是被块石头压住了一样,
齐欧凡赶忙阻止,“慕总,你可够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大家都是来给你过生日的,你好好的好不好,咱们一起吃个饭。”
小周视线一直都在我的身上,两人眼神相对,我心寒不已,眼前这个人,好像变了个人,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小周了。
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小周又笑了笑,“对了,你刚复婚就往我这里跑,不会是孟擎天他满足不了你,你想换个人,刚好碰到半死不活的我,所以……”
小周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我给打断了。“够了,小周!”
前面的话我可以认为他是病人,所以不计较,可是后面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怒了。
其实我也知道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可是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我冷声道,“看来这里也不欢迎我了,我还是离开的好。”
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齐欧凡无奈的看了眼小周,嗔怪道,“你说话也太过分了。”
“有吗?”小周反问,冲着我又吼了句,“如果有自知自明的话,以后就滚远点。”
我是背对着他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却能感受到他的冷漠和厌烦。
我加快了离开的步伐,此刻的心情是五味杂陈,想到小周对自己的看法,就觉得可笑无比。
在我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快要到的时候,齐欧凡追了过来。
一路小跑,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调匀了故意,齐欧凡歉意的看着我,“苏嫣,实在不好意思,你也知道,小周现在的情况,他肯定是有口无心的,你别太介意。”
“我知道,我也不会和他计较的。。”我的声音有些冷,更多的是心寒。
“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不过我还是相信,慕总这番话,肯定不是真的想说的。”齐欧凡这会,除了道歉,也只有道歉了。
“我知道。”我冷冷淡淡的说道。
从包里拿出了车钥匙,留下了一句话好好照顾他,就开车就离开了。
而再后来的时候,我去慕家,得到的消息是小周已经出国了去了国外治疗,而他留给我的,只有一封信。
突然之间去了国外之间,我总有种小周在躲着我,不愿意见我的感觉。
离开了慕家,我也打开了小周给我的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苏嫣,不要因为我而觉得自责,我变成今天的样子早在之前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预兆,家族的这争斗,公司的事情,还有我对你的心。”
“趁着出国的时候,我也可以放松一下自己,或许我还会回来,我或许我也再也不会回来了,能够认识你我真的很开心,也祝你幸福。”
看着这封信,我久久不能平静。
呆呆的站在慕家门口很久,末了,我也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小周去了国外,换了一个地方,或许能够更好的生活。
或许在那个地方他会遇到知道真正喜欢,又很喜欢他的人,而等到那时候,他也就明白了,我不过是他生命当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和孟擎天很快就确定下来了婚服,婚礼的策划也都是孟擎天安排的,我全程都没有过问,我相信,他一定能给我一个最好的婚礼。
至于婚礼的时间,我们定在了他生日的那一天。
而我们两个人的蜜月,是打算在结婚以后,带上两个孩子一起去环球旅行。
筹备了整整一个多月,婚礼终于要开始了。
我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婚服,而在婚服的上面,是一只大大的凤凰,也寓意着我和孟擎天之间涅磐重生的感情。
婚礼的时候来了很多,孟父也来到了现场,他坐在下面,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我们两个人。
我手捧着花棚,在长长的走道上,他在另一端脸上带着笑容的看着我,我一步步的朝着他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脑海中就是一份回忆,我和他之间已经经历了三年,而三年的重重都让我们之间更加明白离不开对方。
我记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记得他给我的浪漫,也记得我的心里永远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随着我的靠近,天空之中飘落下来了洁白的羽毛。
我们两人面对而站,耳边是他坚定的声音,“不管平穷疾病,她都是我的妻子。”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