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听叶少说,白三少这些年一直在等她。”
安心玉听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惨白,忙放下手中的食物,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而那几个女人并没有发现她,聊得更加起劲。
安心玉并不熟悉会场,她就朝人少的地方走去,眼眶已经泛红,她就知道白三少是不会喜欢自己的,只是因为演戏,而她去傻傻的竟然相信了他的话,差点把自己的心都要挑给他了。
安心玉终于找到了个无人的地方,这是会场的一角,外面有个小门,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的,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心痛不已。
“白三少?最近有没有想我?”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娇媚发嗲的声音。
“当然想呀,你不没有想我?”安心玉从没有听过白三少这样性感的说话声。
“我才不信,你每天面对着你家那位小娇娘,怎么可能还想得想我?”安心玉看不见他们的人,但她的脑海里出现的情况充满了暧昧。
“我家的小娇娘怎么能跟你比呀,你可是人家的尤物。” 白驭沨那调戏的声音再次传来。
安心玉觉得自己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她转身就往外面跑,正聊得起幸的两人发现了她。
白驭沨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没有想到安心玉会在这,看她的反应肯定是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
“我被你害惨了。” 白驭沨丢下这句话,放往安心玉跑出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身后的那女人却露了个你也会有今天的表情,那幸灾乐祸的神态掩都掩不住。
安心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以前听白驭沨是个无情的人,没有女人能靠近他,现在才知道,他不是个无情的人而是一个花花公子,到处都有他的相好。
安心玉跑出了会场,不知道应该去哪,她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连投靠的地方都没有。
“喂,一灵姐,我能去你那吗?”安心玉最后拿起手机拨起了赵一灵的电话。
“心玉?你在哪?”赵一灵惊讶的接起了安心玉的电话。
“我在大舞会这里,你能来接我吗?”安心玉那焦急的声音再次传过来。
“好,我就在这附近,你等等。”赵一灵听了马上答应了。
会场的人太多,白驭沨一转眼就没有了安心玉的身影,他在会场里不安的寻找,不知道她躲到了哪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早就已经跑了出去。
赵一灵开着车很快就过来了,见安心玉一身盛装就知道她肯定是刚从舞会出来。
安心玉坐上她的车急切的道“一灵姐,快点走。”
她不知道白驭沨有没有发现她跑了,但她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停留了。
赵一灵听了她的话,马上开动了她的法拉利,迅速的离开了。
白驭沨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安心玉,忙跑到外面的前台问那“刚才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出去。”
“就是跟你一起进来的吗?好像跑出去了?”那前台对白三少这们的俊男当然有注意。
白驭沨听了心里更加的懊恼,他可不想刚刚跟安心玉的关系缓和一点,就让她对自己闹出误会。
白驭沨跑出会场外面根本已经没有了安心玉的人。
白驭沨忙拨起了家里的电话,不知道她有没有回去。
“发生了什么事?”赵一灵见安心玉眼睛红红的,脸色惨白关心的问道。
安心玉摇了摇头,她没法说出来,她就想好好的想想,以后到底要怎么面对白三少。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你想住多久都行。”赵一灵见她那伤心的样子不敢再问了。
安心玉闭上了双眼,她的耳边一直在回放白驭沨的话‘她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可是万物。’
原来白驭沨就是喜欢那种性感的女人,而像她这种青涩的都没有长大的女孩怎么会入得了他的眼,他根本就是逢场作戏。
白驭沨听到安心玉并没有回到家的消息,急得快疯了,这大晚上的她能跑去哪,她是不可能回安家的,现在连万思语都闹翻了,也不可能去找她。
唯一的就只有那个叫邓倩的女孩了,可是自己却没有了她的联系方式。
白驭沨才发现自己对安心玉了解得还是太少了,现在连人都不知去向。
等白驭沨拿到邓倩的电话号码时,已经又过去了半个小时,但更让人绝望的是安心玉根本没有去找她。
“你再想想,平时夫人跟谁的联系多一点。” 白驭沨问保镖。
“除了那个男同学,夫人应该跟每个同学的关系都是冷冷淡淡的。”保镖不安的对着白驭沨说道。
“现在找那个同学。” 白驭沨听到说起韩川,他的心里又不是滋味了,安心玉这么晚了,不会真的跑去他那里了吧。
“你好,找谁?”当白驭沨保镖出现在韩家时,韩川正准备睡觉了。
“你就是韩川?” 白驭沨眼光犀利的看着韩川。
“我是,你是?”韩川在安心玉的婚礼上见过白驭沨,只是当时他的眼里全是安心玉。
“我是白驭沨,今晚我夫人有没有来找你?” 白驭沨直接的问道。
“没有。”韩川听对方是白驭沨,他的脸色就放了下来,然后一听安心玉竟然不见了,他的脸上怒气冲天。
“你竟然把心玉弄丢了?“韩川气势汹汹的问道。
“这不用你管,她到底有没有来这里。”白三少同样并没有好脸色。
韩川听了白驭沨的话,心中的怒火达到了极点,他对安心玉嫁给这个男人本来就很不爽了,现在他又把她弄丢了,新仇旧恨让他克制不了自己,冲动的一拳打了过去。
白驭沨没有想到韩川会动手,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往旁一跳转身一拳打了过来,两个火气正旺的男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最后两人都鼻清脸肿起来,韩川却对白驭沨有了重新的认识,看来白三少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他隐藏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