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玉,他明白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而且他们已经结婚了,他又应该怎么安排她呢?
这些他都需要理理,做了一个不伤人的决定,白三少头一次心绪乱了。
他拿了外套朝外面走去,现在需要冷静,需要有人陪喝酒。
“陪我喝酒。”白驭沨冷冷的甩了几个字,就挂了电话。
叶明轩看着手中的电话,有些怀疑刚才是不是幻听?查了下通话记录才证实刚才白三少确实打电话过来了。
叶明轩反应过来,马上往外跑“你又去哪呀?刚刚回来了,都没有没坐稳。”
后面传来一阵抱怨声,而叶明轩却已经不见人影了。
“怎么了?出事了?”叶明轩坐在白驭沨的旁边,翘起二郞腿问道。
“废话少说。”白驭沨推给他一瓶酒,不耐的说道。
叶明轩喝了一口,看着他那冷酷的脸,越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说吧。”叶明轩盯着他说道。
“林玉婷去我家打了,安心玉刚好看到了,而且当年林玉婷离开是有内幕的。”白驭沨几句话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林玉婷去你家了?我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叶明轩问道,他有些替安心玉不值。
“还没想到办法。”白驭沨烦燥的回到。
“你不是想又跟林玉婷和好吧?那小嫂子怎么办?”叶明轩难得正经的问道。
“我现在不知道,如果玉婷真的是因为我的原因,被迫离开的,我能就这样放手不管吗?”白驭沨冷冷的道。
“那你还喜欢她吗?爱她吗?”叶明轩问道。
“我也不清楚,现在我就是团乱麻。”白三少喝了一大口酒说道。
“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叶明轩说道。
“嗯。”白驭沨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头脑开始清醒。
“最好好好调查一下当然的真相,我总觉得跟林玉婷说的有出入。”叶明轩迟疑了一下,还是提醒道。
“我叫人去查过了,当年她确实被要胁过,现在又过去那么久了,除非能找到那个背后的人,要不很难知道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说。”白驭沨也知道叶明轩所想表达的意思。
“如果真的如林玉婷所说,你怎么决定?”叶明轩问了一个白三少最不想听的问题。
“到时最说吧。”白驭沨的心乱了,不知道到时怎么解决。
“喝酒。”白驭沨举起酒杯。
白驭沨醉昏昏的回到家里时,已经很晚了,而安心玉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安心玉早早离开了白家,她准备先去找个工作,反正她跟白驭沨也没有结婚证的,只有一个契约,其实他们还是比较好分的。
“什么你要找我工作?”邓倩接到安心玉的电话惊叫了起来。
“是的,我已经准备搬出白家了,你要一起吗?”安心玉记得邓倩说过要去找的。
“好呀,那你准备找什么工作?”邓倩说道。
“看看吧,合适就行。”安心玉心里也没有底,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你等,我就过来。”邓倩听了忙对她说。
白驭沨昨晚喝多了,醒来时已经上午了,他敲了敲安心玉的房间,却没有人回应。他以为她下楼了,揉了揉因为宿酒而发痛的头。
“夫人呢?”白驭沨问林伯。
“夫人一早就出去了。”林伯慈爱的看着白驭沨。
“出去了?”白驭沨有种不妙的感觉。
“嗯,很早就出去了。”林伯也是很奇怪,平时安心玉根本不会这么早就出去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白驭沨的头更痛了。
而这时林玉婷的电话却又打了进来”驭沨,你忙吗?“
“有事?”白驭沨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有些烦燥。
“我想去看你。”林玉婷娇羞的道。
“我今天没有空,等有空再说吧。”白三少说道。
“好吧,你有时间就一定要找我。”林玉婷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舍,却又懂事的道。
“嗯。”白驭沨挂了她的电话,忙拨能安心玉的电话。
可是条了几次都是无人接听,她这是又生气了吗?
安心玉跟邓倩跑了好多地方,却还是没有打到一个合适的,她知道工作没有那么好找,她没有经验,而且还是学生只能做兼职。
“今天就先这样吧,倩倩你先回去吧。”安心玉说道。
“那你呢?”邓倩问道。
“我也回白家了,我叫保镖这个时候来接我,放心吧。”安心玉知道邓倩担心什么,安慰她道。
安心玉走了一天,回到白家,洗了洗就睡了,她根本就没有想白驭沨,也许是她刻意压在了心底。
连续三四天,安心玉都早出晚归,白驭沨终于意识到这一次安心玉好像不同了。
“心玉,你这些天在忙什么?”白驭沨终于等到了安心玉,说道。
“我在找工作,白驭沨,我准备搬出去住 。”既然见到
面了,她也想说清了。
“搬出去?”白驭沨终于变了脸色。
“对,我们本就是为了演戏而在一起的,现在你的女友回来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分开了。”安心玉的手紧紧的握着,就怕自己会泄露情绪出来。
“你就是这样想的?你很想离开这里是吗?”白驭沨没有想到安心玉这些天出去就是忙这事,而且竟是早就作好了打算,她把自己当成什么。
“对。”安心玉坚定的说道。
她受不了看着白驭沨跟另外一个女人亲密,那样她会发疯的,在她发疯之前,还不如早点离开。
白驭沨见安心玉那坚定的脸,气得差点抽不上气,脸也变得铁青,既然自己一点都不值得她留恋,那么走吧,最好是走得远远的。
安心玉见白驭沨不说话就走了,她也就当他同意了,明天去面试当一个小孩子的家教,不知道会不成功,如果成功了,那么她的工作就有了着落。
安心玉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好,她只准备带走自己带来的东西,白驭沨为她买的所有东西她都不想带走,要走就走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