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发现了安爸什么,她是带着恨意离开的这个世界。
“你凶什么,你妈才是第三者,活活的把我爸妈拆散。”万思语见白驭沨怜惜的扶着安心玉,她那妒忌的怒火,让她不顾一切的说了出来。
安心玉听了,只觉得很好笑,只是那小三才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回事?”正在这时,安爸回来了,他见安心玉站在那里,白三少扶着她,而双眼却怒视着万思语他们。
难道又吵架了?安爸有些不悦的看着安心玉,难道回来一次就要吵一次吗?
“万思语说的是不是真的?”安心玉冷笑的看着安爸的表情,她没有想到,外表忠厚老实的安爸,内心是如此的狠毒。
“她说了什么?”安爸有了一些不妙的感觉,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说我妈是第三者,她才是你的原配。”安心玉用手指着继母,她的杏眼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眼神充满了仇恨。
安爸感觉又看到了他的前妻,她死的时候正是这样看着他并诅咒他没有好日子过,她说要来找他报仇的。
“谁胡说八道?”安爸狠狠的盯了继母一眼,连声否认道。
“爸,你怎么不敢说,她都死了,你还让她压着妈妈。”万思语听了,不满的叫了起来。
“你闭嘴。”安爸满脸通红,那脸上的青筋暴起,如果万思语再说一句,他肯定会一掌打过去。
万思语被安爸的表情吓到了,站在一边不敢在说话“心玉,你不要听她胡说,你过来有事吗?”
安心玉冷眼看着他,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装,还在演戏,她妈妈真是认人不清,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嫁了这样一个渣男。
安心玉对白三少说“扶我走。”
安心玉没有再看院子一眼,她的泪不会为这些人流了,她想起了自己妈妈,以前明明很好的身体,为什么在最后几个月那么的虚弱,她现在很怀疑妈妈的死因,她要坚强起来,一定要把这些弄个水落石出。
“白驭沨,我能相信你吗?”安心玉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也充满了坚强。
“当然。”白驭沨看她那样子心里很难受,他那渣男的父亲到底带给她多少伤害。
“我现在怀疑我妈妈的死因了,你看,万思语比我只小一点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在一起很我年了,以万思语说的话来看,有可能是在跟我妈结婚之前就认识了,我觉得这就是个阴谋,我妈肯定是被他们杀死的。”说完安心玉的脸更加苍白,应该是说雪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可是她的表情奇异的镇定,甚至没有流一滴眼泪。
“我妈妈最后的医生是薛大夫,我想找到他,他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安心玉充满希望的看着白驭沨。
“好,我帮你找,你跟我说说这个人的特征。”白驭沨说道。
“嗯,我还有些记忆,我等下画下来。”安心玉冷静无比的说道。
安心玉回到了赵一灵的家,她想看看妈妈留给她的盒子里有没有什么线索,也许妈妈是发现了什么也不一定。
赵一灵打开门,就只见安心玉连招呼都没有跟她打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诧异的看着白三少,用眼神询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出了点事,如果她愿意说肯定会告诉你了。”白驭沨摇了摇头,就坐在外面等着。
安心玉打开妈妈留给她的那个盒子,只见里面有些首饰,并没有别的东西,可是她明明记得妈妈给她的时候那表情很慎重,而且安爸也问过她几次。
她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她东敲敲西敲敲,终于她在底部发现了些异常,原来里面有个夹层,她把它打开,一看里面有几张纸,安心玉的发不由的发抖,不知道这几张纸上写着什么。
她颤颤的打开了那几张纸,最上面的是一封信“新爱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离开了你了,而此时的你应该已经出落得如花似玉了吧,可惜我却看不到了,妈妈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还要一定要提防你爸。
妈妈遇到你爸就是这辈子最错误的事,如果你遇到了心仪的对象一定要了解他是不是有了女朋友,还有一定不要被外貌所欺骗了。
爱你的妈妈!“
安心玉看完信,然后再拿起另外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却没有任何的提示,不过那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很匆忙写下来的。
安心玉拿起这些东西匆忙的跑了出来,白驭沨见了迎了上来”有什么发现吗?”
“这个地址你知道吗?”白驭沨一看,那是一张有了些年头的纸,已经发黄了,上面就写着一个地址。
“我没有听过,我们搜搜吧。”白驭沨见是个陌生的地址,看着着急的安心玉他忙说道。
两人拿出手机各自搜了起来,却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地名,只有一个相仿的,还是几年前的留下的信息了。
“没关系,我派人帮你去找。”安心玉见竟是一个没用的地址,有些急,她很想快快找出证据来,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过妈妈的人。
“心玉,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只能慢慢的找,你不能急。”白驭沨感觉这事有些棘手,当事人已经不在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他们并没有一点证据。
“我知道了。”安心玉听白驭沨这样一说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不管多久她一定要找到当年的真相。
安心玉他们走后,安家的院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安爸死死的盯着继母,他早就跟她说了,不要让万思语叫爸妈,她不听,现在闹成这样好了吧。
“你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继母被他看得也有些怒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忍,那个女人死了,她都在忍,就连女儿都不能认,她都忍了,现在这样了,他就怪自己,真是薄情人,她应该早就知道的,只是一直以为他对自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