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没有把你打清醒。”淡然地睡着那句话,再接着就是打了他一拳。
秋白也不想把自己所做的都告诉这个男人,有些事情,不知道地越好。
“实话告诉你吧,霍司雨,就算你今天把这个屋子翻遍了,也是找不出慕薇薇的,想知道她在哪儿吗?”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秋白,对着这男人嗤笑一声。
慕薇薇这一生的幸福,也就靠他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霍司雨冷冷地语气,也就显得他难以近人了。
秋白望着他说着:“估计这会儿…差不多了。”
“劝你别考验我的底线!”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么放松的秋白,心里那些不平衡的想法,有慢慢地从心底深处涌现出来。
慕薇薇到底怎么了?
“至于慕薇薇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你非要在我这里找人的话,那你请便!”秋白给他翻了个白眼儿说道。
刚才被打晕的陈眠,现在忽然醒来,正听见他们的谈话,也看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秋白,说实话,还真的有些心疼的。
当看到这样的秋白,她心里还真的被吓了一跳,伸出手准备打向霍司雨,并且冲他吼道:“你以为你是霍家的总裁就了不起是吗?就可以随意打人吗?”
霍司雨又不是傻子,知道这女的要打她,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十分用力,瞪着她:“陈眠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陷害慕薇薇的那些花招,我警告你最后一次,要让我再看见你伤害慕薇薇,我让你活不过明年!”
陈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她这样帮秋白,秋白就会因为这样而被感动,慢慢对她产生好感,可迎来的到底还是失望。
“陈眠,收起你那小心思,免得我看穿了,多不好。”秋白淡淡地说,并不把她刚刚帮他的事情放在眼里。
陈眠被捏了很久的手腕有些生疼,咬紧嘴唇,皱着眉头,说道:“秋白,我这是在帮你说话!”
还故意提高了嗓音,冲着秋白吼道,而他,脸上没有任何感动的情愫。
“我不需要,我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弱势,可别把自己捧高了,免得摔了。”秋白说的更像是赌气。
陈眠嘴唇咬紧,“秋白,你!”还不忘扯开被抓着的手,霍司雨也不想跟这个女的纠缠太久,而放开了她。
当务之急,一定要赶紧先找到慕薇薇,看这情形,秋家确实没有她,得换地方找了。
陈眠终于被放开了之后,指着秋白的鼻子威胁道:“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夫人,你还想着娶那个贱女人,想都别想!”
刚转身走两步的霍司雨,听到她口中说出这句话便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静静地听了起来。
秋白嗤笑一声,打跟她结婚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想过,跟她好好过日子。
冷淡地说:“陈夫人,你管的事情,恐怕有点多了,我们的交易,可没有结婚了就一定要对你好这一条。”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夏槐,让他把我妹带回来,跟他说,手术取消。”陈眠说着还拿起手机在他面前显摆着。
她以为,这样说,秋白就会对她另有偏见,不再对她那样无情,哪怕不是真心的,也好。
殊不知,她刚刚嘴里吐出的那“手术取消”四个字,深深钻进了他们两个男人的耳里。
“什么手术你给我说清楚!”秋白竖起眉毛,心是提到了嗓子眼,不知为何,此刻心底深处涌出强烈不详的预感。
霍司雨赶紧转过身,瞪着她,亲耳从她嘴里听到,“呵,你不知道吗?既然你秋白信守承诺跟我结婚,我当然也要信守承诺去把我妹的肾捐给慕薇薇了,现在,估计手术动到一大半快结束了吧。”
陈眠大红色的嘴唇露出可怕的笑容,还说的理所当然,觉得是信守承诺。
“你刚刚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霍司雨激动的像个禽兽一样瞪着她,眼里是充满了愤恨。
慕薇薇现在正在医院做移植手术?
还手术进行了一大半?
这可恶的女人!
陈眠并没有想到她这样说出来的后果,还真以为是他没有听清楚而重复地说了一遍:“好,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说,现在这个时候,那位叫慕薇薇的,正在和我妹在医院进行移植手术,估计赶到的时候,肾应该完全被装到慕薇薇身体里了。”
陈眠这猪脑子,完全没料到他们两个男人脸上会是这样的表情,一听到慕薇薇正在动手术,秋白立马就拿出手机打了管家的电话。
“李管家,马上备车,去医院!”一句话说完,便跟霍司雨志同道合就离开了这里。
刚走两步就是陈眠拉住的手,“秋白,你要去哪里?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我们花烛夜还没有完成!”
这女的,慕薇薇现在还在医院做移植手术,她却只关心她的洞房花烛夜,真是邪恶的女人。
秋白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还一巴掌啪的一下打了她,冲她警告道:“陈眠,我告诉你,要是慕薇薇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立马就让你下地狱!”
“呵,还真是搞笑,不是你说你跟我结婚,就把肾拿给慕薇薇的吗?现在是怎样?”陈眠满脸不屑,理直气壮地说道。
秋白直接当场就是把她推到在地,嗓音提高了许多:“我是不是说过,如果要动手术,我本人必须在场!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自作主张地给她做手术?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滚!”
“干脆直接让她残废好了,也让她尝尝那种滋味儿。”旁边是霍司雨冷淡的声音,相比秋白的语气,是更加的绝情。
陈眠听了这就慌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做错了,“秋白,你别太过分!”
“是你别太天真,以为我答应娶你,就是真的爱你?”秋白不再多想跟她废话,说了这句话,就走了。
陈眠起先还想去追,可秋白下了狠话,“来人,把我的夫人带到她房间里,都给我守着,任何人都不准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