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有个熟悉的女声,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徐越.
她正打电话地跟着别人说:“王哥,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近心情都不好吗?你也知道我是为什么的了?就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女人啊,对对对,就是叫白露的那个女人.气死我了,她竟然抢了我的单,还得到公司加赏.”
她怎么可以说我抢她的单呢?那明明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真是太过份了.
徐越接着又对电话里头的那个人说:“王哥,你知道的,我心情越不好就越无法做事情.也没有心情跟你们一起玩,如果是这样的话,唉……”
徐越撒娇地对着那个人说了一会,然后接着又说:“我想你帮我教训她一下,我们今天就在世纪酒店那里聚会,到时你带人来,帮我把她教训一下.”
“好好好,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上你们家对吧?那好吧.”她对着电话里头的人说.
她的话让我觉得特别恶心,让我觉得更是无奈,我不过是拿了几张单罢了,有必要这样吗?
我一直躲在里面不敢出来,直到了徐越离开了厕所之后我才慢慢地走了出来.走出大厅,大家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就一起上了KTV.他们正在那里开心地唱着K,我却一点心情都没有,心里一直挂着那一件事情.
徐越找人来教训我,那会是怎么样的人呢?我在这个时候要不要找秦晋过来,可是秦晋帮我带着晓冉,来这里也不方便.
心里特别的急,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一个同事对着我说:“白露,今天你可是主角,为何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呢?”
“想女儿了.”我直接地对着他说,“你们玩开心些,我坐一会就走.”
徐越也走了过来对着我说:“对啊!白露,你怎么都不唱呢?你应该很会唱的吧?”
我摆着手对他说:“我真的不太会唱.”
过了一会,我自己上了个厕所,包间里面的个单间的厕所,我拿起了电话想给吴雪打电话,但吴雪却一直没有人接.我正翻着电话的时候,突然从包里掉出了一张纸条,而那张纸正是北倾的名片.
我把名片捡了起来,想起北倾对我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找他,他什么都愿意帮我.
这个时候没有办法了,只好找北倾了.
我打了北倾的电话,他很快便接了,他那里很吵.
“你好!我是白露.”我对着北倾说.
“我知道,我自己救命恩人的电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北倾对着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还是算了.”
“什么算了,你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来找你.”
如果北倾来了,徐越应该就不敢乱来了吧.
“那好,我就在世纪酒店三楼的KTV30X号房.”我直接地对着北倾说,“你等你来了再走.”
“好.”北倾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我走出厕所,徐越有些嘲笑我地说:“白露啊,你怎么躲进里面那么久呢?你不会不敢出来了吧.”
唐经理听到徐越这样说我有些不开心地对着她说:“徐越啊,你这什么话呢?白露在这里有需要躲的人吗?真是的.”
“对啊!难道你做了什么事情让我觉得不安的,所以我要躲你吗?”我直接地说.
徐越脸色大变,我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她说:“不过我刚刚听到外面有人说,外面来了几个大汉,好像挺可怕的.”
徐越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笑道对我说:“这种地方肯定会有不同的人呢,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会是针对某些人来的吧?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徐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拿着杯子转身走向了张平.
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门突然打开了,我们都看向外面,原来是北倾.
北倾一进来直接便对着我说:“白露,你出来一下.”
我马上站了起来走向北倾,然后直接对着所有人说:“我要回去了,你们玩开心一些.”
大家做出了再见的手势,除了很不服气的徐越.
我跟着北倾出门,北倾有些意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让我送你回家?”
我点头对着他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外面守着人,是我里面的一个同事做的,她没有接到单,上次偷我客户资料不成,所以想教训我,叫了些人来.”
北倾点头:“原来是这样,确实见到了,而且那些人我认识,他们不敢动我的,你放心.”
我点头跟着北倾一起下楼,他突然又对着我说:“你那个同事要教训一下吗?”
我摇头:“没必要,她教训不了我已经很生气了吧?”
北倾也跟着点头,下了楼,那班人马上就冲了前来,可看到我身边的人是北倾之后又慢慢地退后了.
北倾拉着我走到了那班人面前,对着带头人说:“老王,她是我的人,如果你敢动她的话,我会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我见意你做事情之前把脑袋想清楚一些,别给别人骗了.”
那个应该就是徐越说的王哥了,他尊敬地对着我跟北倾说:“原来是北哥的人啊!我要是知道了,我定不敢动手.好的,我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谢谢北哥指点.”
我看着他脸色变得特别难看,看来徐越定会有好戏看了.
我上了北倾的车,北倾跟秦晋有些像,做越事情来很认真,说话时只说重点.
我突然想起了谷城结婚的事情,我转身对着他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帮我忙的.”
“嗯,说吧.”北倾竟然不问我什么事直接便答应了.
我对着他说:“是这样的,我前夫要结婚了.之前我离婚的时候受了很多苦,那个小三对我做了很多过份的事,我不服气.并不是我对他还有感情,而是我有些不甘心让他们那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