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声而去。
我刚到门外,就听见压抑着的惨叫声,周佳琪脸色一变,“这,恐怕凶多吉少了把。”
我想了一下,却是对周佳琪说,“你帮我去把宋涯叫回来,将这里的情况如识告诉他。”
周佳琪连忙点头,“我知道。”
我这才松了松脸皮,做出个担忧的表情走到大门口。
此时门外已经乱成一团,女人的额头上此时已经弥漫上了大颗大颗的冷汗,本就不太有血色的脸上此时已经完全都是纸一样的苍白,她捂着肚子在塌子上滚来滚去,嘴里全是痛苦的呻吟声,好像已经疼晕了过去。
我差异,没想到为了陷害我,这女人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略一沉吟,急声问她身边的人,“你们可有什么结论。”
她身边的人明显也第一次遇到,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龄最大的说出来,“我们没看出来什么,她又坚持不肯去医院,我并没有让她吃导致腹痛的药物。”
我猛地一拍胳膊,“那你们还不快想办法,这女人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你们宋总唯一的骨肉了,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担待的起么?”
众人被吓的额头冷汗直冒。
还没等我说完,不远处响起一阵凌乱的刹车声。
我眼睛一亮,好戏就要开始了。
宋涯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还有由自怒容不减的我,眼中闪过一丝差异,倒是也没过分纠结,他连忙赶到女人身边,只见美人此时眼睛紧闭,口中丝丝弱弱呻吟的模样,就像是拿着一把迟钝的刀一下下在凌迟他的心。
宋涯心疼不已,连忙将女人抱在怀里,用手擦了擦她头上的汗水问道,“齐佳,你怎么样了。”
本来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此时到时幽幽醒了过来,她眼中含着一泡委屈的泪水,“宋总,你怎么回来了。”
宋涯心疼的紧,连忙安抚到,“你不用怕,我已经带着医生来了,他马上就会到的,你在坚持一下。”
女人柔弱点头,随即愧疚到,“都是我不好害的你担心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和孩子是我最重要的,我现在恨不得替你难受。”
女人又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宋涯。
我冷眼旁观,一颗心都已经被酸的麻木了。
这时不远处又想起杂乱的刹车声,一直陪在宋涯身边的陌生男子一脸惊喜到,“宋总,医生来了。”
众人听了大喜,这医院来了,孩子能保住的希望增加了一半,只要孩子还在,他们才能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我也对这迟到很久的医院颇为好奇,我定睛向远处看去。
此时救护车上正将将走进一人,一头花白的头发,虽年过花甲,但精气神尤其足,竟是一点都不见疲态,一双仿佛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眸更是让他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超脱凡尘的味道。
我暗自点头,想不到医院还能有这号人物。
宋涯见到大喜,连忙将齐佳小心放在床上,起身恭敬的对医生恭敬行李,“这个时候劳烦您实属无奈,她实在是痛得厉害,而且她正怀着孩子呢,实在是疏忽不得,还请您万万救她,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老教授只是点了个头,就直接走到齐佳身边给她把脉。
少卿,他收回手,问向齐佳身边的人。
“你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一直陪在齐佳身边的男子连忙点头,一五一十的将这件事情转述出来,末了还将齐佳喝剩下的饮料瓶子交给老教授过目。
老人单手接过细细打量,眼中闪过一丝差异,他又抬头看了一圈,突然齐佳手上居然有一个木头做的手链,眼中闪过一丝冷色。
他先低头对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助手说了些什么,这才转头回到,“你们现在先不要动她,她目前的情况很危险,需要先给她吃点药才能动弹。”
宋涯一脸惊恐,随即到,“那孩子呢。”
“我回保住。”老教授冷哼,随即径直将手伸向齐佳的手腕,手一用力,猛地将他拉下,沉声问,“是谁将送的手链。”
众人皆惊讶,只有两人面色一变,一是我,还有一个是一直在齐佳身边的男人。
她被问的一愣,随即一脸惨白的看向宋涯,“是我。”
我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齐佳打的是这个注意,她就知道这个病会很严重,宋涯为了她的孩子,一定会找最厉害的人过来。
而这老教授因为性格耿直,平生最为讨厌这些阴谋诡计,这事情也许放在别人即使被看出来也不会有人说的,这老教授不同,他一定会将这事情全部说出来的。
此时老教授果然面色已经完全阴沉下来,他厉声到,“究竟是谁吩咐你做如此恶毒事情。”
那男人脸色一变,吓得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宋涯虽然不明白,到时也感觉出里面的不寻常来,他连忙问,“这是怎么了?”老教授冷笑,“这木头虽然是普通的木头,但是被人动过手脚了,木头被一种无色无味的百李子水泡过了,这种水虽然没有毒,但是绝对不能碰山楂,她刚才喝的山楂水,两项融合,活血化瘀,会导致孕妇划落胎儿,甚至终身无法受孕。”
宋涯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他的眼睛仿佛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猛地将手链丢下,看着对面脸色惨白的人问到,“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注意打到我的头上来。”
男人连忙求饶,直呼冤枉。
宋涯猛地一脚揣向对面的男人,大步走向已经快要吓昏过去的另一个男人,狠声问到,“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居然想到了这么恶毒的办法,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他的敌人确实太多了,他在知道居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后院的时候已经震惊到恨不得将天下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杀光,根本就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