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求救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听着耳边传来的宋涯假惺惺的话,
“洛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吧。服务员买单。”
听到这儿,我算是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了,只是心里面疑惑的是这老狐狸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药,自己没有离开片刻,他哪里会有机会?
我想不明白,同样的也没有机会去想了,因为这时我已经失去了知觉,再往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酒窖里,被绑在了凳子上,手和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嘴巴还被塞住了,我死命的挣扎,却没有丝毫作用,绳子绑得太结实,我完全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挣脱它。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放弃挣扎,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等着最后的审判,同时在心里祈祷,宋乔生发现我不在家能够猜到我出事情了。想到宋乔生,我突然想起我手上的智能手表可以联系到宋乔生,当我用手去摸索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已经被摘掉了,看来宋涯没少做过这事,经验还挺老道。
这样看来,除了祈祷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做得了。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当我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走了过来,瞬间就惊醒了,定眼一瞧,是一个没有见过的陌生人。来人拿了个凳子,坐在了我的面前,拿掉了我嘴里的毛巾,我惊恐的喊了出来。
“你是谁?你要干嘛?”
这人笑了笑,冰冷的说,
“洛小姐,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至于我要干嘛,如你所见,绑架呀,要不然我费心费力的拉你过来干嘛?喝酒吗?
我只求财,不伤人性命,但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了,你要知道,像我们这种成天刀口上过日子的人,一年到头都不会碰到个女人,你要是不配合,那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那就不好说了。”
这话一出,我仿佛就看到了,我不配合之后的画面,很惊恐,
“你放心,我一定配合你,你不要伤害我,我老公很有钱的,你们只管找他就好”
那人继续冷笑,
“放心,这不用你教我。有人给了我这份差事,我自然要好好了解,你家现在的情况,我恐怕比你解放的老爸都清楚,你老公的钱跑不了的。”
到这,我觉得我自己猜的差不多了,这货一定是宋涯请来过来找自己麻烦的,不过我也想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是宋涯派过来的了?他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放了我吧?”
听到这对方冷笑的更厉害了,只不过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堵住我的嘴,然后离开了,气得我直喘粗气,这老混蛋难道都给了人家什么好处?
难道自己这回是真的要凉在这里了?可惜没有看到宋涯家伙,很多问题还是需要他才能解决…
再说宋乔生这边,他公司应酬完了以后回到家里,并没有看到我在家,刚开始以为我在办公室加班,还没有回来,就拿出手机要给我打电话,结果我手机没有电,早就关机了。
这时候宋乔生意识到我可能出事情了,就立马掏出手机,给公司保卫科打个电话,让他们查一下,我是几点出的公司哦,谁在一起,去哪个方向,得到的答案是我下班做宋涯的车离开了。宋乔生越想越不对劲,好的,那我怎么会跟宋涯一起呢?
你觉得这里边一定有问题,可偏偏这个时候还没有失踪,超过24小时,是没有办法报警,一时间宋乔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终他选择了定位,因为最开始的时候,两人都经常出差,所以那时候两个人相互交换了自己的手机定位,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
宋乔生赶紧打开电脑查了一下,发现定位的最后位置是在某品牌葡萄酒厂,于是宋乔生马不停蹄的开车前往,最终在酒厂外围停了下来,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了。
宋,十分明白自己的小身板完全不可能是这群刀尖上舔血的人的对手因此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也幸好这些年得警匪片没有少看,宋乔生还是有自己的办法的,他,在酒厂周边转了一圈,确定我并不在酒厂一楼,酒厂外面又没有多少人,所以宋乔生凭着警匪片儿的经验,认定我被藏在地下室或者酒窖之类的地方。
于是躲着人群,悄悄地来到酒厂酒窖,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的潜了下去。果不其然,才下酒窖都看到了,昏迷在凳子上的我,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
宋乔生上前,轻轻的把我摇醒,然后给我松绑,我睁开眼看到宋乔生,眼泪哇的就流了下来,刚想嚎啕大哭,就被宋乔生止住了。
“先别出什么动静,咱们先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报警,把这里端了再说,走走走,咱们快走。”
听到这儿我才知道自己刚才真的是太冲动了,主要是把人引过来,我们两个都得折在这。我跟在宋乔生的屁股后面,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悄悄的走了好远,确定安全以后我们才报了警,然后坐等警察过来。
“你怎么还被绑架了?是怎么回事?没什么事吧?”
安全了以后,宋乔生问我,我略微哽咽的说。
“还好,没啥大事,我那知道怎么回事儿,本来下班是要回家了,结果在门口碰到宋涯这个混蛋,要跟我一起吃饭,然后说说公司的事,我没有办法就答应下来,谁知道这个家伙不安好心啊。居然还会绑架我?太气人了。”就在我生闷气的时候,由远及近,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行了,警察来了。咱们回去吧,跟着去局里做个指正,不能让这帮抓你的人,就这么算了,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完就牵着我往酒厂方向走了,我也没有拒绝,反正整个人就是恍恍惚惚的,呆呆的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