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中印听着宛小如突然凛然的声音,就知道她有点不高兴了,然后就直接转过身体背对她,宛小如见此也没有做逗留,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宛小如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很快就把刚才的事情忘掉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之前姜中迹对自己说的话,他说过他把之前试图侮辱她的三个人已经抓起来了,一定会找到幕后是谁做的这件事情。
宛小如其实第一个就想到了周思莉,因为是她自己出去吃饭的,而且是她端起饮料给自己的,但是宛小如又觉得周思莉现在没有理由这么做,所以如果说有幕后的人让周思莉这么做倒是有可能,所以宛小如心里的直觉就是姜东爱,因为她看到自己在机场跟姜中迹在一起,但是她不能现在毫无根据,仅凭推测,就说是姜中迹的妹妹。
所以这两点推测她都没有告诉姜中迹,就直接全权交给他去处理了。
姜中迹从宛小如公司回来之后,就直接开车前往了关着那三个人的审讯室,姜中迹进入了另一间房间,里面的人一看姜中迹就立马站起来,姜中迹只是无声地抬起手压了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然后他们坐下之后就直接继续监察着里面的动静,姜中迹走进来站在他们身后,看着里面的三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姜中迹看着就是这样的三个人,差点毁了自己疼在心尖上的女人,就想亲手把他们枪毙了,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静静地看着他们,然后对着其中一个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个人眼睛瞪大,然后就点头出去了。
“说什么啊。”那三个男人里尖嘴猴腮的那一个,翘着二郎腿,他们只是以为被关在普通的警察局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可是专门审讯穷凶极恶的人,所以还是用一贯对着警察的法子说话,反正他们又没真的干出什么事情来。
“态度给我认真点,昨晚在废弃工厂那里,那个姑娘是怎么被你们抓来的?”审讯的人对付这种地痞流氓最是难搞。
“没干嘛,就是哥几个一起喝酒开心一下,人那是自愿的。”老三还试图狡辩,完全不拿这里当回事,只以为随便问两句话就可以直接走人的。
突然,房间里进来了一个人,他在审讯员的耳朵边嘀咕了两声,审讯员的眼里突然放光,连忙看向一边看不到外面的墙上点点头,那三个人被这形式搞得有点摸不清头脑,但是也显然感觉到接下来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个审讯员原本就是退役的军人,平时看着这种流里流气的人最是讨厌,但是因为规定现在又不能对他们做什么,只是做常规的审问。他也看出来了这几个就是不吃点苦头是不会交代的,他们这种最吃的就是肉体上的折磨。不像平时这里审讯的,都是些骨头硬的,只能从精神压力方面的。现在有上头的指示了,看着这几个还交代不交代。
那三个人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看着那个原本无奈的审讯员突然眼睛放光,看向他们的眼神好像是待宰割的猎物,然后看着他快速地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了,亮晃晃的刀在头顶的照明灯下显出更冷的光芒。
门口的姜中迹看着那三个人的反应就知道这招肯定成了,然后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敢动他的女人,必须要承担后果!那个传达完通知的人进屋就看见了姜中迹的笑容,妈呀,这还是他平时知道的温文尔雅的总裁吗?
那三个人都颤抖着假装镇定着说,“呵呵,你这是要用私刑?这是犯法的。”“你他娘的也知道犯法?那你把人家黄花大闺女带走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犯法的?”那审讯的知道上头的意思之后,也就不憋着自己,直接拿出在军营里的那种粗犷之气。
这三个人哪见过这种场面,这人一下子怎么变这样了,然后就正襟危坐,但是就是不开口,想着自己肯定是能够出去的,说不定自己什么都不交代哪女人还会给自己支票!那审讯员看着他们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就直接拿出刀子指向了尖嘴猴腮的男人,刚才那个进来的人说过,如果要下手就直接找尖嘴猴腮的这个男人下手。
虽然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不过自己的确也是看着这个男人最不顺眼,也就直接拿着刀有意无意地指向他。所以说一个男人的嫉妒报复心是很强的,姜中迹在进入工厂的那一刻,就是看到这个男人在用脚踢打着宛小如,虽然当时只是简单的一瞥,但是却不会忘记,这一刻不就记起来了嘛。
审讯员慢慢拿着刀子走向对面,“你要干嘛?”那三个男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做的这件事情!”他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那三个人正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说不说,想着这刀也许是唬他们的。但是,还没等反应过来,那刀子直接插进了一个男人的肩胛骨处,杀猪般的吼叫充斥在整个房间,那两个人男人都震惊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尖嘴猴腮的男人痛苦地整个五官就纠结在了一起,然后最后直接就昏厥过去了。这样的做法,给最后两个清醒的男人一记警钟,刀子上还在滴着鲜血,一滴一滴,审讯室里好像安静地能够听到血液滴在冰冷地板的声音。
“我,我我说。”老三最先扛不住这样压抑的氛围,就直接交代,但旁边的那个男人也没有阻止,因为他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原本所以为的审讯这么简单了。也许今天不交代,自己就算把命交代在这里了,估计也不会有人追究他们的责任。
“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们,说愿不愿意做件事情,事成之后给我们支票,然后就昨天下午又找到我们,告诉我们时间地点,就让我们去了。”老三说得很简略,“我说了我都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她是怎么找的你们?还有她模样还记得吗?”审讯员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只是问着自己重要的信息。
“她是打电话给我们的,然后她带着墨镜,直接的头发长长卷卷的,其他晚上看不清楚想不起来了。”老三努力回想着但是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