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安然虽然觉得这两个声音很相似,但她也没有过多的把握证明是同一个人,目前,她应该和慕越泽商量一下这个事情,而不应该再闹脾气。
而在这个时候,慕越泽让霍思凡调查的事情也有了些眉目,霍思凡眼睛都看直了。
“思凡,我前几天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慕越泽的语气还是一样的低沉,并听不出他对这个事情有任何的焦急。
“哦,越泽,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要不咱们出来见一面?因为这个事情有些复杂,我想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那行!”慕越泽在知道霍思凡说事情有些复杂之后,也爽快的答应了,因为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些事情。
因为慕越泽不喜欢出去外面,所以两个人见面的时候,通常是在慕越泽的家里,这一天,霍思凡如约来到了慕越泽家里。
“叮咚叮咚!”门铃一阵急响,慕越泽也听到了,就在家里等用人打算去开门的时候,慕越泽已经站在了楼梯上。
“我来!”慕越泽这才表现出了有点焦急的样子,冲着楼下的佣人说道。
“少爷!没事,您还是做你自己的事情吧,这点小事情可以交给我们的!”家里的佣人其实感到很怪异,但也是拒绝了慕越泽。
“我说不用,我自己来!”慕越泽一面下楼一面说着,语气也开始变得十分的冷硬。
佣人知道慕越泽说的话从来就是说一不二,所以面对这样的事情时,她也只能顺着慕越泽的意。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越泽?怎么?会是你亲自来给我开门?”
这个举动,竟连他的好友都被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家的佣人不在家?”说完,霍思凡还忍不住探头看看里面的情况。
“少废话,说正事!”
“好好好,那你总得让我先进去吧!”霍思凡看着慕越泽就这样站在门口,也只能无奈的说道。
慕越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就立马让开,霍思凡和慕越泽的关系真的非常要好,霍思凡在进去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朝着慕越泽的书房移动。
“来,这些资料要好好看一下,其实我也很震惊,没想到这件事情的牵连会这么大!”
霍思凡在谈事情的时候,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很多,脸上有种不安的表情,也更是让慕越泽对这件事情产生了好奇心。
他接过霍思范手中的资料,开始翻阅着,可是他的脸上也表现出了一副不该相信的样子。
资料上显示着,原来蒋氏垮台和晋家居然有那么大的关系?可是,晋家有什么理由怎么做呢?
慕越泽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晋家和蒋氏不是有利益上的牵扯吗?
“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可能也会想不通,就连我也不明白,当初两家明明有利益上的关系,却没想到反咬一口!”
慕越泽此时完全没有将霍思凡的话听进去,他的脑海中突然将晋木芃和这件事情联系了起来。
要是这件事情和晋家有关系的话,那么,那天晚上出现在乔安然家楼底下的晋木芃的车就不是意外。
这就说明……
“晋木芃!”慕越泽突然主动说出了这个名字。
“什么?”霍思凡原本还在说着他的话,却被慕越泽的这句话给打断了,但他也没有听清楚。
慕越泽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生气,他猛然站起身,在桌子上用力一拍,以示他的愤怒。
之后,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了别墅,“越泽,越泽,你去哪儿啊?”
在霍思凡话音刚落的时候,留给他的就只有慕越泽那飞快的跑车的尾气。
慕越泽一路上紧紧的抓着自己手里的方向盘,他在脑子里不断的想着这些所有的事情,原来,晋木芃才是这一切的主使。
慕越泽想着乔安然当初被绑架时候的那种孤苦无助的样子,想着乔安然看到他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时脸上的那种绝望而又痛苦的表情。
他无法忍受,越想越愤怒。
在他到达晋家之后,晋木芃被告知慕越泽来访,他当时正在房间里练着书法,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依旧继续享受着他的书法。
“请他进来!”晋木芃一面还在不停的欣赏着自己的书法,一面却也叫人将他请进来!
“晋总,这慕越泽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这里?难道他知道了是您在背后帮助了他?”
助理也感到很意外,就开始询问道。
“不是知道是我帮助了他,而是以为我害了他!”晋木芃突然放弃了自己手中的毛笔,然后拿起旁边的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双手。
这句话,在晋木芃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显得如此的轻松从容,看来,晋木芃早已经知道了慕越泽此次来的目的。
“哦?”晋木芃的助理对此也是大惑不解,在听到晋木芃的话之后,他不禁发出了一声疑问。
“少爷,慕先生来了!”就在晋木芃想要回到助理的话之时,晋家的管家突然进来打断了他们。
“好,让他直接来这里吧!”晋木芃脸上还是依旧的轻松,似乎并没有因为慕越泽的来者不善而感到有任何的忧愁。
“你先出去吧!”晋木芃对着自己身旁的助理说道。
“是,晋总!”就在祝你出去的同时,慕越泽与这个助理在门口相遇了,慕越泽眼神中的那种杀气,助理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一些。
“慕总,大家光临,不知有何贵干?”晋木芃微笑着迎合道。
“晋木芃,不必这么客套,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希望给我一个解释!”慕越泽真的是杀气腾腾。
就连看着晋木芃的眼神,都让人感到了一阵寒意。
“慕总,这话说的,我帮助你除了你的心头大患,你不是应该感谢我才对吗?”
“晋木芃!”说完,慕越泽以最快的速度逼近晋木芃。
晋木芃看着慕越泽那么怒气冲冲冲过来的样子,他也没有表示任何一点的怯意,就只是在那直直的站着。
他就在那儿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没有任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