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清黎的声明的发出,那些原本还在,想着如何寻找一个爆点弄个大新闻的记者,亦或者是那些还在指责安北酒的网友声音都纷纷安静了下来。
毕竟若,是得到一张来自宋氏集团的律师函,事情可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网络上那些指责安北酒的声音,一夕之间全部都消失了,那些微博底下,社交平台上的评论也被删除,一切都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一时的平静,但是安北酒还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至少现在有时间可以让她喘口气,理清一下思绪了。
机场,孟轩和舒寒刚刚从国外回来。“哇,终于回来了,还是国内舒服。”舒寒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还是国内舒服呀?那是谁在国外玩儿的乐不思蜀,不肯回来的呀?”孟轩看着她这个模样,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言语中却满是宠溺。
“反正不是我,”舒寒将头稍稍扭开了一点,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小的傲娇“我要先去找北酒,你和我一起去呢,还是你先回去呀?
”我先回去打点好一切吧,你早点回来啊。”孟轩温柔的开口说道。
“嗯呐,那好吧,那我就先去找北酒啦!”舒寒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行李箱都塞给了孟轩,踮脚在他的脸颊旁印下一吻,伸手招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孟轩伸手摸上她刚刚亲过的地方,不由得失笑,这个小妮子。
见到舒寒的安北酒很是兴奋:“你还知道回来呀!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和孟轩在一起就跑去了国外。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哎呀,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呀!”舒寒笑着开口,不经意间注意到了安北酒眼底一闪而过的忧愁,皱了皱眉。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舒寒的语气中是毫不作假的关心。
安北酒也没有想刻意隐瞒,舒涵的意思,听到她这样子问了只能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在国外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啦……”安北酒将事情娓娓道来。
舒寒听完之后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的简单,一个记者而已,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将以舆论,带动到这种地步吧?他的背后肯定另有其人,他只是一个推出来背黑锅的替罪羊而已。”
安北酒叹了口气:“我当然也知道这些啊,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现在查不出他的身后是谁。虽然有了怀疑的人,但是毕竟没有证据。”
舒寒构勾唇神秘的一笑:“没事你查不到的,我来帮你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安北酒看着舒寒这副模样,也没有多问,她们两个之间对彼此都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既然舒寒说她可以办到的事,安北酒就会相信她一定可以办到。
舒寒从安北酒那里回去之后,就动用了她的关系网,顺着被宋清黎所查出来的记者接着往后查。
最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舒寒看着她所得到的所有的消息,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桌子上面。他所得到的资料里面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一身纯白的衣裙,眉目温顺,笑容浅淡。
怎么也无法让人相信,所有的事情就是她独自在背后操控。“文珊……”舒寒不自觉的念出这个名字,脸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北酒,这是我所查到的所有的资料,你看一下。”舒寒将手上的资料递给了安北酒。
安北酒打开之后,看着厚厚的一叠资料皱了皱眉,但是当所有的资料上面都显示出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她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文珊?是她?”安北酒放下了手中的资料眉头紧锁。
“也不可能一定是他,只是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她,她的嫌疑最大而已。”舒寒开口解释道。
安北酒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对文珊还是很怀疑。
虽然可能裴珍也参与了,但是她仅仅只是个不重要的小角色,她没有那个脑子来操纵这一切。
“文珊。”安北酒在茶水间里等到了独自一人的文珊,勾起一抹浅笑向她走了过去。
“北酒?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文珊回以她一个无懈可击的浅笑。
安北酒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头多出了几分的忌惮,她的确是不将裴珍放在心上,但是文珊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得不令人不防。
如果说,这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话,那么这种表面上和你笑意盈盈,背地里却能给你捅一刀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文珊,你也知道我之前在网络上被大家所指责的事情吧?”安北酒手指轻轻抚着,手上捧着的瓷杯,眸光平静的说道。
文珊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她这个时候来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查到了什么吗?不可能,那件事情,她是绝对不会查到的。
“知道啊,北酒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毕竟这个时代捕风捉影的事情是常有的,等过段时间热度下去了,自然就不会再有人关注了。”文珊温和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关怀。
“是吗?可是我得到一个消息,人生,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纵的?”安北酒的语气突然一变,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
文珊的脸色凝固的一瞬,该死,她是怎么查到这件事情的?难道是那个记者那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她应该只是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然她也不会是现在来质问她,而是应该直接告到了宋清黎那里。
她只要不承认就好了,安北酒也不会什么办法。打定了这个主意,文珊的神色变得镇定了下来。
“北酒,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啊?虽然我也很伤心小悦的离开啊,但是我也知道这件事情不会是你做的呀,我怎么可能会污蔑你啊。”
文珊的表情十分的真挚,语气和神色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不自觉的去相信她所说的话。
可是,安北酒心里对她的怀疑,却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散去,如果不是因为她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就是她太会做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