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清黎要退婚的事情就传到了裴珍的耳中,只要关于他的事情,她消息可谓是异常的灵通。
裴珍本来坐在沙发上听后,她硬生生的将真皮沙发上的皮都扣下来一半。她没有想到,宋清黎竟然这么块就想要退婚。
她知道一定是安北酒将小松的事情与宋清黎说了,她心中对安北酒的恨意不由得的又增加了几分。
不管怎么样,这个婚她是不会同意退的,宋清黎是她一个人的,谁都别想和她抢。
裴母看到裴珍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她过去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看到眼前的人一副愁眉苦脸的事,一颗心有些隐隐不安。
裴珍闻声,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突然又燃气了希望,她相信,妈妈一定会帮她的。
”妈,宋清黎想要退婚。”裴珍一脸委屈的说道,此时看起来像极了个深宫里的怨妇。
裴母闻言,脸上顿时被愤怒给替代,自己家好歹还是算有名气的,要是被退婚的事传了出去,她这张老脸都快要丢尽了。
而且,这婚要是要退也得由他们家来退,把女儿嫁到他们家,算是他们家高攀了。
”要退婚也得我们家退。”裴母说道,她就这么一个女儿,退婚后,名声多不好,她才不想让她的宝贝女儿受委屈。
”妈,我不同意。”裴珍撒娇的说道,她知道从小到大爸妈都最宠她,她说什么他们都会同意的。
”行,等你把回来我会把这件事和你爸说的。”裴母宠溺的说道,从小到大,只要裴珍喜欢的东西,她都会尽力的帮她得到。
所以,裴珍才会像现在这般张扬跋扈,目中无人,典型的大小姐的模样。
裴珍的身后的家族的势力像宋母施压,所以,这个婚约也只好维持下去,没有别的办法。
宋母心中纵然有万般的无奈,但她也得顾全大局,必须得以大事为重。
”儿子,这婚不能退。”宋母歉疚的对着宋清黎说道,她心中多多少少有几分愧疚。
可这些都没有办法,她也是被逼无奈,而她也深思熟虑过了,这个决定对谁都好。
宋清黎闻言,他的眼里有几分痛苦,他诚恳的说道:”妈,你都知道裴珍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想我和她在一起嘛。”
他原本以为眼前的人会同意自己的决定,没有想到,还是没有站到自己的这边,这让他有些失望。
裴母一脸无奈的模样,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裴家向我们家施压,若是退婚你爸的公司会垮掉的,那是他一生的心血啊。”
她说出了她心中一直以来的顾虑,要不是忌惮裴家家族的势力,她也会答应眼前的人的请求。
宋清黎听到这些后,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在心里鄙夷着裴珍的卑鄙,心中对她好感已然荡然无存。
”你为妈妈想一想,我年纪大了,禁不起太多的折腾。”裴母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番话像针一样,全都戳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经老了,应该安享晚年,他也已经过了任性的年纪了。
”嗯。”他沉重的点了点头,迟早有一天,他会将这桩婚姻退了的。
裴母也是沉重的叹了口气,她淡淡的说道:”这只是名义上的而已,等将来能够摆脱裴家后,在退也不迟。”
现在这个情况下,也只能这样了,他们毕竟还要依靠着裴家,就如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一样,
宋清黎心中感到有些对不起安北酒,他到现在都还不能够给她一个名分,名义上还有一个未婚妻。
心中一下子便被苦涩给替代,他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能,自己的婚姻自己都做不了主。
宋清黎闷闷不乐的坐在家里,心情显然已经跌到了谷底。
他感到心中仿佛就像有一堵墙,堵在心里,让他感到特别的难受。
他拿出平常他珍藏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他想要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将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全都忘掉。
安北酒回到家中,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看到他这幅模样,眉头忍不住的皱成了一团。
”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安北酒略为不满的说道,她知道平常他都不怎么喝酒的。
宋清黎没有回答,他将手中的酒杯递给眼前的人,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来,坐下陪我一起喝。”
安北酒见状,她淡淡的说道:”别喝了,喝这么多酒干嘛。”而且,她很不会喝酒,一般没喝几杯便醉了。
”我心里苦,来陪我喝一点。”宋清黎幽幽的说道,是啊,他现在心里苦的很,他要是在厉害一点,恐怕也不会被裴家吃的死死的。
安北酒知道眼前的人此时心情不好,她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她询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身旁的人丧到这种程度。
酒精已经有些上头,宋清黎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他口齿不清的说道:”我真没用。”
安北酒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宋清黎就已经抢先在了她的前面。
”你不要离开我,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宋清黎深情的说道,在给他一些事情,这个婚肯定回退。
他一定会给安北酒一个名分,他会堂堂正正的把她娶回家,让她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一旁的安北酒有些感动,她抓住他的手,坚定的说道:”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在对身旁的人说的。
俩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桌子上的酒瓶都快要堆成山了,而俩人早就已经醉了。
宋清黎迷迷糊糊的完全失去了意识,安北酒也是一样,俩人这个模样待在一起,就是玩火自焚。
宋清黎将她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的脱尽,而安北酒也没有反抗,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些什么。
俩人在床上缠绵,直到半夜才都缓缓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