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罪魁伙食裴珍离开以后,心里一直有种很慌张的感觉,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感觉,但是自己又说不上来,所以一直有些坐立难安。
一旁的文珊见状不禁取笑道:“怎么了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有些良心不安吗?”
“不是,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我们还是再回去确认一下吧,万一有人将她救了下来,然后让他们知道一切后,我们就死定了。”裴珍一想到自己的秘密会被人尽皆知,就不禁有些后怕。
“好。”文珊心里对于裴珍的话不以为然,只认为她对这件事有些小题大做,那个储藏室本就没有人会来,又怎么会出现别人将那个员工救下呢。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文珊的脸上却不动声色,跟着裴珍再一次来到了储藏室。
两人离近了才发现,储藏室的门敞开了一条门缝,裴珍的眼里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一旁的文珊也同样瞪着大大的眼睛,此时的她再也不会说不可能有人救出小员工了。
裴珍立刻打开了门,想要确认一下小员工是否还在里面,打开见到人后,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半截,但又仔细一看,绑住小员工的绳子全部被解开,还是证明有人来过这间储物间,将小员工救了。
但储物间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只有小员工一个人无助的坐在那里,默默的擦着眼泪。
“是谁把你的绳子解开的!”裴珍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的说道。
门突然被打开,小员工还以为是安北酒给她倒了水回来,结果没有想到是裴珍和文珊去而复返,刚刚因为被救而放松下来的心情,立刻又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快说!到底是谁!”裴珍见小员工没有反应,只好摇晃着小员工的身体再次问了一遍。
小员工被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
裴珍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如果有人来过这里,那她不能保证小员工没有和那人说过听到的事情,如果不能问出来那个人是谁,后果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但此时的小员工已经被裴珍吓得有些神经衰弱了,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之中,只是害怕的蜷缩成一团,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些什么。
“我们不能在继续和她耗下去了,必须要想别的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文珊见裴珍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生怕她惊动了别的员工,到时候几百张嘴都说不清了,所以开口提醒道。
听完文珊的话,裴珍也觉得有道理,眼神中透露出了狠厉,解决这件事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死这个员工,以免后患无穷,然后转身便拿起了在墙角立着的棍子,狠狠的敲在了小员工的头上。
小员工应声而倒,这一刻发生在一瞬间,文珊来不及被吓了一跳,平复下心情后,这才语气激动的说道:“你怎么下手这么狠,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打死不是更好,那样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裴珍淡淡的说过,但她的双手却忍不住的打着哆嗦。
文珊对于裴珍这个样子,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来到小员工的身边,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上试探鼻息,在确定还有呼吸后,放松的舒了一口气。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这让裴珍和文珊两人很是惊吓,还是文珊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裴珍就离开了储物间,仿佛她们根本没来过一样。
安北酒小心翼翼的端着水回到储物间,刚打开储物间的门,安北酒就发现了躺倒在地的小员工。她将水放在一旁,立刻冲到了小员工的身边,不停地叫喊她:“醒醒,你没事吧,醒醒啊。”
在确认还有呼吸以后,安北酒以为小员工晕过去只是因为紧张过度了,所以并没有起别的疑心,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将其送去了医院。
在路上,安北酒给宋清黎打去了电话,宋清黎闻言立刻往医院赶去,两人在医院汇合。
“北酒,你没事吧?”安北酒在电话中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所以让宋清黎也不免很是担心,一路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疾驰而来。
而安北酒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儿。”
说完就担心的看向抢救室的方向,小员工正躺在里面让医生进行急救,马上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所以安北酒的心情很是激动。
不久,手术室的灯灭掉了,门也被打开,安北酒着急的走上前去,向一声询问情况。
“病人的头部有重创,可能是晕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所以头部里面有些血块,我已经手术清除了,但神经不免会受到伤害,还请你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医生的话,让安北酒很是不能接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安北酒不得不在心中做好完全的准备。
很快,小员工就被从手术室中推了出来,医生再观察了一会后,顺利转入普通病房。在这期间,安北酒寸步不离,在公司时自己只是小小的离开了一会,小员工就出了这样的意外,所以任凭宋清黎怎么劝说,安北酒都坚持要留在这。
在安北酒的照顾下,小员工悠然转醒,瞪着大大的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醒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吗?”发现小员工醒来,安北酒比谁都高兴。
小员工陌生的看了一眼安北酒,眼神中满是疑惑,接着便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是谁……”
事情变成这样,是安北酒没有想到的,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小员工会出现任何情况的准备,但当医生告诉她,小员工失忆时,安北酒感觉很是无奈。
终于抓到一个机会,可以将裴珍和文珊的真面目公之于众,但现在出现的这个情况,让安北酒无法接受,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不禁暗怪自己,明明知道小员工的情绪很不稳定,为什么还要将她自己一个人留在那里,安北酒的心中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