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觉得自己也算仁至义尽,既然舒寒不领情那也没办法。
可当挂了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个灵感。
宋清黎决定要趁机赶走裴珍,裴珍能在宋母那一直带着,就是仗着有宋母的支撑,可如果宋母发现裴珍是个不清楚的女人,一定会亲自赶她走。
看着手中的照片,宋清黎感觉这是一个天赐的时机。
“去,买点东西给她吃。”宋清黎默默对电话那头的人讲。
宋清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能理解他的意思。
当晚裴珍和宋清黎在一个卡座内,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把酒言欢,不甚开心。
门轻轻被推开,酒保走进来,把手中的酒杯摆在几人面前。
裴珍随手端起酒,一口喝下,眼神全程没有离开孟轩。
裴珍很快醉了,体内的感觉一股燥热,她不停拨弄自己的头发,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干脆趴在了孟轩的胸口,撒娇道:“我好热……”
“多喝点冰啤酒,来。”孟轩说着又倒了一杯酒给裴珍,还以为她是酒劲上来了。
裴珍摸着孟轩的手接过了酒,喝了一口之后,趴在孟轩的耳边,轻声娇嗔道:“我想要……”
孟轩微微惊讶,没想到今天的裴珍竟然这样大胆直接勾引他。
在孟轩愣神的事情,裴珍的手已经开始渐渐探寻某个私密处,她感觉自己现在身体很饥渴。
孟轩脑海里很诧异,不停告诉自己不可以,他站了起来也不管身后的裴珍径直离开。
而实际上,裴珍已经有些迷糊了,她看不清眼前人谁是谁。
所以,她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带走的。
孟轩觉得很后怕,他其实刚才一直没有喝多少酒,他打了车,迅速来到了舒寒家舒寒都快睡着了,听到手机铃声响,又爬下床来开门。
舒寒有些迷糊得开了门,坐到沙发上,迷迷糊糊问道:“孟轩,怎么了?”
孟轩倒了好几杯的水,灌下去之后才清醒了一点,他刚才可真的是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我记得你晚上不是说要去找裴珍喝酒,怎么跑这里来了?”虽然还是意识不清,但是舒寒还记得自己睡前收到的来自孟轩的消息。
“嗯。”孟轩犹豫道,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告诉她了。
以舒寒的性子,如果知道后肯定会去找裴珍算账,可如果她去找裴珍了 那他们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嘛?
舒寒端起水,也喝了一口,才算清醒了点,而当她发现孟轩不对劲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舒寒内心顿时害怕,孟轩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我刚才跟裴珍喝酒,她好像喝多了还是怎么,突然色情引诱我……”孟轩紧皱着眉头说道,他感觉刚才的裴珍很不对劲,他也不是没和裴珍喝酒喝到烂醉过,他感觉刚才的裴珍脸色和神情都和往日很不一样。
“你,你说什么?”舒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消息了。
“舒寒,但是我立马走了。”孟轩赶紧解释,虽然舒寒一开始不介意,但他知道女人都是会在意的,只不过是舒寒一开始就相信自己。
舒寒一下子清醒过来,感觉很害怕,裴珍竟然会那样子勾引孟轩。
“怎么会这样?”舒寒问道,这段时间不是都好好的嘛,裴珍和孟轩一直都是暧昧的状态,裴珍也并没有要离开宋清黎的意思啊,怎么会突然这样?
孟轩摇了摇头,其实他比谁都更想知道,要知道刚才那一刻对他来说有多难受啊。
舒寒虽然害怕,但是心中也有一股怒火,她生气得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去干什么?”孟轩赶紧拉住了她,担心舒寒做傻事。
“我要去找她算账你放开我!”舒寒生气喊道,她之前是因为被安北酒阻拦了才没有去找她,但是今天她可是摸到了自己身边,她不能再忍了。
“你冷静点!”孟轩也阻止了她,“不是没有事情嘛,你放心好了。”
可是舒寒却不这样想,如果舒寒是有意的,那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说不定她就是想要爬上孟轩的床,脚踏两只船,另一只脚去够宋家的门槛。
“你要是现在去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啊。”孟轩解释道。
而宋清黎这一晚过得格外安心,他得到消息药已经进入了裴珍的肚子里的,就仿佛预感到了明天早上的事情。
宋清黎只觉得有些对不起孟轩,但他又觉得不能怪自己心狠,孟轩和裴珍的关系她要已经告知给舒寒过了,她根本不介意。既然不介意,那为什么不拿来利用一下,顺便帮自己清除一下障碍。
而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宋清黎便起了身,迅速给之前派去调查裴珍的人打电话,让她们去拍照片。
裴珍也不知道被谁带走,躺在了一个房间里,圆床上是两个赤裸相对的男女,周围是疯狂中撕扯的衣服。
门突然被打开,裴珍依然熟睡,只动弹了下,往里更钻了一点。
可那男人却有反应,他惊吓得睁开眼,大喊:“你们干什么!”
来人迅速拍了好几张照片,一言不发。
裴珍这才有感觉,立刻睁开眼,望着摄像头一脸恐慌,她又迅速钻进被子里。
来人拍了好几张照片后才满意离开,床上的二人好一会儿才平静心情。
“他们是谁?”裴珍没有发现身边的人并不认识,只记得昨晚和孟轩出来喝酒,她还以为自己是昨晚喝多了和孟轩上了床。
“不知道。”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裴珍不可思议转过头,发现是陌生男子后惊呼,并再次拉着被子。
“你是谁!”裴珍问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她上了床。
男人好像很欣赏裴珍的这个动作,他用蛮力落下裴珍的被子后,色色得笑了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昨晚倒还挺浪荡的啊。”
裴珍被他的语言羞辱,内心生气,可又不敢动弹,只紧紧拉着被子,想要保护现在的自己。而那男人也很淡定,并没有要和裴珍多做纠缠的意思,他穿好衣服后,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