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北酒正一个人在家,她心里十分的害怕,因为最近记者的骚扰,和那些莫名其妙的恐吓邮递,使他心里十分的慌张。
突然间“噔噔噔”敲门声响起,安北酒知道这可能又是快递上门了,心里一阵的烦躁,她真的不想收这个快递,而且他已经跟快递员说了无数次,不要再给自己送快递。
纠结了一会儿,安北酒还是去开门了,“你怎么回事?我说过了,不要再给我送……”安北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卡死在水里了,因为她打开门后看见的是宋清黎,此时的宋清黎正站在她的面前。
安北酒眼神之中全是疲惫,“你怎么来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安北酒转身进了屋,并没有阻止宋清黎进屋,宋清黎看着安北酒这个模样,心里十分心疼,然后也就赶紧跟着进了屋。
“你随便做吧,我最近比较累,所以没有空管你。”安北酒有些无措的看了看,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于是也就什么都没说。
宋清黎皱着眉,看着安北酒的模样,知道应该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十分的苦恼,而且已经造成了她心理上的压力。
“要不然你换个地方吧,我看你在这里住的心里压力很大,不然搬去别的地方,这样说不定会好一些,是不是那些记者总来骚扰你?”宋清黎就是没看着安北酒,恨不得直接叫安北酒按在怀里好好的安抚一番,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做出过于亲密的举动,说不定安北酒会反感。
听了宋清黎的话,安北酒仿佛未闻然后也不说什么,愣了半天才慢慢的回复了宋清黎,让宋清黎心里有些失望。
“不用了,我在这里已经住习惯了,不想搬去别的地方太麻烦。”安北酒自顾自的倒了杯水,看了看宋清黎也给他倒了一杯水。
“还站着做什么?难道你就是来我家里看我这副模样的吗?”随即宋清黎跟着安北酒一起来,到了沙发旁坐下。
此时的安北酒显着忧郁,更显着无助,似乎她心里的恐惧全都在他的行为上表现了出来。
宋清黎看着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放心。
“实在不行的话,你还是跟我走吧。”宋清黎再一次的提出,想让安北酒离开这里,因为他的生活已经受到了打扰,他其实根本不想要这个样子的,谁也没料到会这个样子。
但是安北酒的心理十分的抵触离开,然后再三的拒绝。
“我说了不用了,你怎么回事。”此时安北酒的语气里已经存在了不耐烦,见到这个情况,宋清黎也不再逼迫安北酒,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再急的话肯定乱上加乱。
“好吧,那我也不逼迫你了,原本我给你找的要出租的公寓价格很合理,但是现在看来你根本就用不着了,那以后我就想办法多过来看看你吧。”宋清黎也不再逼迫安北酒同意了安北酒的想法,既然她不愿意离开,那就算了。
安北酒看了宋清黎这个模样,也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可是自己真的不想离开,因为别人恶作剧用快递来恶搞自己,自己就要离开那以后别人要是在用别的办法整自己的话,那自己是不是连这里的房子都要卖了?
“你放心,我没事的,我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主要是最近他们有些过分。”安北酒把自己心中的无奈给说了出来,他看着宋清黎如此关心自己,她不能让宋清黎在担心自己,因此也就把情况大概的说了一下。
宋清黎喝了一口安北酒递过来的茶,他知道安北酒心里也是无奈的,但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些事情没法避免,而现在自己让他搬到别的地方去,暂时躲避一阵,他也不愿意,所以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是看着安北酒这般的模样,宋清黎是真心的心疼她,实在不舍得安北酒受这样的委屈,“要不然的话你搬去我那里住吧?”
说完这话之后,宋清黎就有些后悔,或许自己真的不应该怎么说,因为她刚才已经拒绝了,离开这里搬去他那里更是会拒绝的。
此时,唯一让宋清黎松了一口气的,就是安北酒并没有说话,宋清黎转瞬就扯开了别的话题。
“你这样也着实不是个办法,要不然的话你就先跟我一起出去旅游散散心,然后避开这一段时间,别人看你这里没有人,估计也就不会这样了。”宋清黎说完这话之后,心里十分的讨厌裴珍,若不是裴珍的话,安北酒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宋清黎心里十分的愧疚,他现在恨不得能够替安北酒受这一份罪,可是现在影响到的是安北酒,她没有办法改变,唯一的就是去想别的办法,带她分开心思,不再想这些事情。
可是这时候,安北酒依然不为所动,空气之间一时都寂静了,安北酒若不是觉得不应该让宋清黎尴尬,所以才慢悠悠的说了话。
“对于这件事情,我想我应该能够冲过去的,还不就是一些小的问题,过了这段时间应该没问题了。”安北酒真的不愿意离开,因为他还有很多的事情,不能够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虽然现在已经造成了她生活上的问题,可是总归他工作上还是能够顺利进行的,不能为了躲避生活上琐碎,遇到的麻烦就耽误了工作。
宋清黎再三的规劝也没有办法,依旧试图的带她离开,“出去旅游,你也好久没出去了吧,我觉得借着这一次机会,反正你在这里也是烦心,不如出去散散心再回来,这样说不定会更好的处理这件事情。”
此时的宋清黎心里默默的想着,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决定应该是放弃,还是继续在坚持,因为他知道现在安北酒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如果不带她出去的话,这件事情就会给她造成更多的影响。
“这件事情可真烦心,又不是她,我今天的生活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这么久以来,安北酒终于第一次抱怨出口,宋清黎听了以后更加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