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满心的想要欺骗宋清黎,所以安北酒此时根本就没有在意到宋清黎脸上疑惑的表情,当然宋清黎也很想知道安北酒想要去干些什么。
“那这样的话确实不方便告诉给别人,你自己先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正好我也有点事。”
宋清黎扬了扬手里的电话,安北酒赶忙的摆手。
她心里一点都不希望宋清黎跟着一起去,那样她就露馅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我才要自己出去的。你陪着我会尴尬的我先走了。”
安北酒说着便要抬脚离开,可是宋清黎再一次的发话,她只好赶快停住了脚,她怕被宋清黎发现。
“路上注意安全,这外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在外国更要小心。”
一番叮嘱之后,宋清黎转身离开,继续忙自己的事情,然后安北酒也赶快了,走到了外边。
“幸好宋清黎没有怀疑,如果怀疑的话,估计我就惨了。”安北酒从刚才询问苏然是否在一个机场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出宋清黎心烦可能会是因为苏然,所以这一次她才不敢告诉宋清黎自己是去见苏然。
果不其然,在安北酒走了以后,宋清黎叫来了自己的手下。
“回头你去看看安北酒要去哪里?她在国外我不放心你暗中保护她。”
“是。”
宋清黎的这些手下从来不多说一句废话,对于该做的事他会尽职尽责的做好。看了看,没有什么事情了,宋清黎收了手机,回到房间之后继续处理事情,虽然说他们是在度假,但是也不免有工作,所以宋清黎并没有完全的放松。
处理了一些文件之后,宋清黎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喂?”
“宋清黎,你现在在哪里?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要不然哪天有空我去找你玩儿可以吗?”裴珍主动提出了要和宋清黎见面,宋清黎此时觉得有些不耐烦。
当然,他也不想见裴珍,“最近我比较忙,估计没有空跟你出去了。实在不行的话,你去找你那些闺蜜一起玩。”
“不嘛,人家就是要跟你一起出去,你说吧,你在哪里?我一定会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等你,然后一起带出去的,不会打扰了你的工作,也不会耽误了你的事情。”
裴珍依旧是不死心,还是胸大无脑的缠着宋清黎要见面,他想了想,便很厌烦。
此时已经不想给裴珍什么面子了,有些不耐烦。
“我这边确实是在工作,也很忙,没有空陪你出去,而且会议一个连着一个,还有事我现在在出差,先挂了。”
不等裴珍反应,宋清黎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嘟嘟的响声,裴珍气极了,一再的怀疑是不是宋清黎又在和谁鬼混在一起。
此时的裴珍正在宋清黎的公司里,直接打电话给他,本来觉得是为了保持矜持,然后才没有直接找上去,结果却没成想这一个电话彻底打破了她的计划。
“回头我倒是要好好的问问宋清黎,她究竟在和谁一起鬼混?又是哪个狐狸精把他的魂儿给勾去了!”
裴珍胡乱的发着脾气,周围的人因为知道他是宋清黎的未婚妻,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然而恰巧此时文珊路过。
“您怎么过来了?宋清黎现在不在公司。”文珊礼貌的跟裴珍说着,虽然眼神之中还藏匿着鄙视,但是表面上并没有戳破。
上下打量了一眼文珊,因为心情不好,所以裴珍觉得她也越发长得像个狐媚子,甚至怀疑为什么宋清黎要留一个女秘书在身边。
“我当然知道他不在这里了,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他在出差,还要你告诉我呢?”裴珍向文珊宣示着主权,觉得自己就算不用文珊告诉也知道宋清黎去了哪里。
这一番话反而使得文珊起了疑惑,心想宋清黎去外边出差?虽然文珊知道宋清黎是不在公司的,但是对于去哪里出差还是不清楚的。
“您别开玩笑了,总裁现在正在外面开会,一怎么会是去出差呢?”
因为不清楚情况,所以文珊想要从裴珍的口中套出,宋清黎究竟去了哪里?然而胸大无脑的裴珍还真就中了招。
“他去了哪里你管得着呢?你虽然是他的秘书,未必管得太宽一些吧。”裴珍心里的怒气无处可撒,于是只好冲着文珊发了一通脾气,因为文珊是宋清黎的秘书,自然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我不仅知道他出差了,我还知道他是和安北酒一起去的呢,你知道吗?我想你这些都不知道吧。”
说完这话,裴珍竟还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就好像文珊现在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心里很开心。
裴珍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洋洋得意的,丝毫都没有在意到文珊已经把这话听进了心里。
“是,那请您先回去吧,总裁还是不在,等总裁在了您再回来。”文珊一点都不瘟不火的,依旧是文质彬彬的,所有的人都将这个场景看在了眼里,觉得文珊蛋真的是有礼貌,更加的觉得裴珍是胸大无脑。
随后裴珍离开了公司。
“原来宋清黎是出去出差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若是让那个女人给得逞了,估计以后也是没机会了,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增进。”
文珊低声呢喃着,随后便无心工作,然后就去了一趟人事部。
“人事部主管,麻烦你个事,这几天我要出去一趟,然后给我请三五天的假期。”文珊说这话的时候,人事部主管一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
看了看文珊着急忙慌的样子,觉得她可能是有着急事,“没事儿,有事情你忙你的去吧,这三天的假期,最近公司也不算是很忙,就给你准了,正好总裁也不再请假,稍微好请一些。”
随后文珊赶紧的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了一下,随后就订了航班前去宋清黎和安北酒所在的城市,一刻都不停留,并且现在对于她而言,什么事情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