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酒在跟班的安慰之下,情绪渐渐地好了一点,但是,她心里非常的绝望,因为宋清黎也到安慰她的时候,又被宋母给拉走了,她的跟班也对此感到非常无奈,只能在旁边一味的劝着她,安慰她,她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在前面的时候,安北酒最好的闺蜜斐珍趁都在厕所那里,便问了她的跟班,还说自己要请他们去吃大餐,因为自己上次在xx公司拍片得了分红,所以,找了这个借口问跟班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跟班知道她们两个是最好的闺蜜所以就和斐珍说了。
可是谁知道,斐珍这么的有心机,便走到了安北酒旁边自以为是的说道:“北酒,别哭了,别伤心了,你和他终究不会在一起的,哦,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和宋清黎在一起了吧,你还是死心吧!”斐珍转身就走了。
斐珍找到了宋清黎和宋母,斐珍和宋母便在笑呵呵的,而走在中间的宋清黎一脸的不情愿,总是往后挑头看看在角落的安北酒他们,他知道,安北酒这次真的伤心了,可是,他自己也很无奈,因为家里人的逼迫,所以,没办法。
他们三个人走出了机场,坐上了自家的车回了家。
他们回到家后,斐珍便一直在厨房里忙个不停,吃饭的时候给他拣了好多菜,但是,宋清黎一口也没吃。“你为什么不吃啊?我今天特意给你弄的,你是不饿吗?”宋清黎很坚定地回答的:“我不饿!”
他知道,斐珍这是在献殷勤,他并不喜欢这种,而且,他也并不喜欢她,他们订婚完全是因为斐珍的心机和宋母的强求。
斐珍听了这话后,心里气冲冲的,心想着:还不是那安北酒,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这样对自己,我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去教育他一下。之后,斐珍把安北酒约了出来,她在咖啡厅等着安北酒。
没多久,安北酒来到了她说的这个咖啡厅,斐珍向她招了招手说道:“在这呢!”她像斐珍坐的那里走去。“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安北酒疑惑的看着她道。“没什么事,毕竟我们俩这么好的闺蜜,找你出来喝喝咖啡都不行吗?”斐珍用着傲娇的语气回答了她。
他们两个僵持了几分钟,安北酒就说:“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斐珍听了,拿了根烟出来问她:“你有打火机吗?给我点一下火。”安北酒可没空和她说这些,便站起身来就要走,但是,斐珍一把手就给她拉住了。
“你应该知道我和宋清黎是什么关系吧?你也应该知道你该怎么做吧,我可不希望我和他的感情被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破坏了。”斐珍一脸傲娇的对着安北酒说,但是,安北酒并没有搭理她,只是转身要走,走之前只说了一句话:“会的,你好好珍惜吧!”便离开了咖啡厅。
虽然表面上安北酒表现出非常强大的样子,可是心里却在流泪,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该怎么办?她也知道宋清黎是爱自己的,并不爱斐珍,但是,安北酒自己心里清楚,他们两个已经订婚了,自己也没有办法。
离开了咖啡厅的安北酒去到了酒吧,她生性强烈,从来不去酒吧,可是因为这次,她心情非常的不好,她这次穿的有点性感,因为她想要改变一个从新的自己,那样才会比过斐珍。
她在今晚喝了很多酒,喝到她自己都想吐。
“小美女,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是不是男朋友和你闹手了呀?要不陪小哥哥去玩玩!”一个看起来是三四十岁的老男人对安北酒笑眯眯的说道。她这时还有一点清醒,便很快就拒绝了他,而且马上换了位子,但是并没有摆脱他,那个老男人也并没有死心,对她动手动脚的。
安北酒一直在反抗,但是她的头越来越晕,根本看不清楚,突然,身边有另外一个身影过来了,那个身影非常的强壮,也非常的熟悉,对,那就是宋清黎。“你他妈在干嘛?动我的女人,想死了吗?”宋清黎用着很严肃的语气对着那个老男人说。
老男人最开始并不害怕,但是后面的时候看见宋清黎有动手了,他就赶紧跑了。宋清黎从沙发上抱起安北酒,把她紧紧地抱在手上,生怕她受一点伤害,宋清黎用着怜惜的眼神对着安北酒说:“北酒,你太傻了,你为什么要来喝酒,别为了不开心来伤害自己。我会心痛的。”
安北酒模模糊糊的流着泪回答他:“你和她都已经订婚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难道没有她好吗,我知道你喜欢的只有我,我也是。可是你们都已经订婚了,我能怎么办呢?”她在抽泣着,感觉已经生无可恋了!
宋清黎听见了她说的这番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的眼角已经红了,他也不想这样,可是又能怎样呢?我想过要悔婚,可是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我妈妈会被气死的。我现在正在考虑着他们的感受。我也没办法。
他抱着安北酒走在街旁的小道上,对面来了几个喝多了的酒鬼,正向他们走来,他们想要躲的时候,被四五个男的拦住了。
“你把那个女的放下,然后你自己走,我们不找你麻烦,走不走就看你自己了,想活命的话就赶紧滚吧!”其中一个男的说。宋清黎可不是那样的人,他宁愿保护安北酒,牺牲自己,也不想让她受一点点伤,受一点点委屈。
“你们到底想干嘛?我是不会扔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的,你要干嘛就冲我来,你们不许伤害她。”宋清黎对着他们说。然后把安北酒小心翼翼地放在树旁边靠着,然后楼起袖子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
但是,他们仗着他们那边的人多,根本就不害怕他一个人,那个人说:“你不怕死你就来吧!”他们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打斗,最终,宋清黎被打的嘴角都出了血。他还是坚持抱着安北酒回她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