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萌萌抬头看了她一眼，眨了眨眼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哭什么。”程远杰终于不耐烦的施舍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也有些冷：“我又不聋，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听的清清楚楚，如果你不挑事，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乌烟瘴气！”
同桌的有几个男生也跟着说了句公道话：“就是啊，方芳，今天的确是你有点过了。”
“我没有……”
方芳瞪大眼睛，一脸的不甘心。
“现在马上道歉！”索性程远杰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冷声命令。
韩萌萌用纸巾擦了擦唇角，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笑得乖巧极了：“不用不用，我不在意的，学长你也不要生气。”
可恰巧就是这个反应，不禁让方芳更加心里不平，霍地站了起来，恨恨地看着在场的这些人，之扔下一句：“才不！”
就气呼呼的出门推门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凭什么？！
那个韩萌萌到底有什么好，居然有那么多的人为她说话！
就因为那张具有欺骗性的脸蛋吗？
她边洗手边计划着如何好好的教训韩萌萌，如果能有机会，把她拖出来打一顿就更好了。
到时候最先毁掉的就是韩萌萌的脸，让她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方芳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关上水龙头走出洗手间。
谁知才刚一出门，嘴巴和鼻子突然被捂住，手臂也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蓦地抓住。
方芳瞬间瞪大眼睛，死命的挣扎几下，可身子却变得酸软无力起来，最后终是阖上眸子晕了过去。
少了一个方芳，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好了许多。
程远杰仍旧贴心的照顾韩萌萌，丝毫不管不顾那些人异样的目光。
其实韩萌萌已经有些吃饱了，只得含蓄的笑笑，摆手道：“学长，你不要总顾着给我夹菜呀！”
“没事，我不饿。”他没明白韩萌萌的意思。
她又吃了几口，突然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
半个小时前皇庭烨就回了消息。
— — 好，我知道了。
— — 记得不准喝酒，你的酒量很差，知道了吗？
韩萌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字：“酒量应该也没有那么差吧？”
“总之不准喝。”
“我知道啦大哥哥，一定不喝酒！”
“一滴都不许碰。”
“……好的大哥哥！”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打字，实际之前已经喝了一小口。
在韩萌萌玩手机期间，程远杰时不时的转头看她一眼，见她焕发出方才未有过的神采，笑容甜蜜，心中隐隐有些吃味，特别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让韩萌萌这么开心。
“小哪吒。”他清了清嗓子，突然开口。
“啊？”韩萌萌条件反射性的抬起头，甜甜一笑：“远杰学长，怎么了？”
“没，没什么。”
程远杰心跳瞬间加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收回思绪。
想他可是花丛老手，什么时候自己的心情这么不受控制了。
可是，上一次小哪吒出事之后，程远杰其实就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