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想到郝教授给的药剂，我能看看吗？”
“我们去找穆远哥哥。”
两个人又去穆远的院子。
今天阳光明媚，天气正好，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花草草，确实很适合生病的人休养。
韩萌萌忽然定睛一看，发现这院子里大部分都是种的皇庭雪喜欢的红玫瑰，像是已经生长了很久了。
而穆远这个时候正站在外面，目光也是凝在一块红玫瑰花田上。
红玫瑰娇艳欲滴，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栽培的。
“穆远哥哥。”韩萌萌喊了一声。
穆远回头，对着她微微一笑，小石头也跟着喊了一声。
韩萌萌歪头，总觉得穆远周身的气质都变了不少，少了几分以前的凌厉，多了几分温润。
可能他现在是真的生死看淡了吧。
穆远给她们沏了茶，陪着她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
韩萌萌差点被这宁谧的氛围搞得差点忘记说什么，还是小石头开口问道：“穆远哥哥，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用的药剂？”
穆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小石头说的是什么，从屋子里拿出了药剂，递给小石头。
玻璃瓶在阳光下反射出淡粉色的光芒，小石头光看没用，干脆拔了塞子，想要闻一下。
小石头扭头用眼神询问着穆远，后者点了头。
小石头细闻，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把药剂拿开，小石头撇头深呼吸了一下。
韩萌萌隔得老远都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像是尸体腐烂的气味。
小石头连忙塞上木塞，她没想到这药剂居然这么大的味道，她刚刚深吸一口，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穆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忘记告诉你这个东西味道很…”
小石头仰头，眼眶里都被熏出来了一点泪水。
“没事，我再闻闻。”没错，她刚刚吸猛了，压根就没有闻到这药水里面有什么，只记得非常呛鼻。
这次小石头留了个心眼，隔了一点距离，轻轻的扇了一下药剂瓶口。
一分钟后，小石头没说话，默默塞上了瓶塞。
也没人打扰她，想让她好好回想这药剂里面到底是什么，也许他们可以调配出一样的。
韩萌萌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样了？”
小石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即缓缓开口，“有尸油，还有符箓灰烬。”
韩萌萌一脸了然，说道：“果然，他们里面有懂道法的人在背后推动。”
韩萌萌又转而问小石头，“现在懂道法的人少之又少，还能是谁呢，小石头你能猜到是谁吗？”
小石头在这世间游荡了这么多年，见过的真道士两个手都数得过来。
若是她能看到那道士完整的符箓就好了，只要看符箓笔画，她就能猜出是谁了。
他们为什么要帮陆丰，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只是为了敛财吗？
小石头想不明白，韩萌萌就更不清楚了。
小石头是鬼魂，跟道士打交道实在是太常见了，可她是没见过几个真正的道士的，最多只有那种举个旗子擅长坑蒙拐骗的假道士。
“有帮助吗？”穆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