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虽然已经知道了皓然和西域人的计划,但是具体的细节却是不清楚的,现在还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的情况.如果皓然等人不出手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一次狩猎中只要皓然等人敢动手,玄烨就一定会让他们大败而归!
“好了,不要操心这件事情了,我会好好的处理的.只是这两日又要忙了,你在府中好生的照顾自己的,莫要让我担心.”玄烨伸手将杨婉音揽到自己的怀中,将下巴放在她的额头上很是温柔的说道.
其实说到底,他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杨婉音.
“我知道了,你不要担心我.”杨婉音闻言点了点头.
玄烨将杨婉音送回王府之后,两人不过是简单的说了两句话而已,玄烨便被皇上派来的人宣进了宫里.送走了玄烨之后,杨婉音便将自己关在落音阁里,吩咐了几个丫头她这几日谁都不见.
现在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她一定要赶在狩猎之前将百毒解药配制出来.
但是结果却是一如既往,杨婉音有些烦闷的看了看手中的方子,越发的怀疑起来.
“玉魂,你给我的这个方子真的有用吗?”杨婉音有些疲累的坐在椅子上,抬手覆上脖颈间的玉佩,很是着急的问道.她已经按照着这个方子试了很多次了,但是却都没有用,配制出来的解药连最简单的毒都解不了.
“我的方子怎么会有错,这个可都是百毒医志上的古方,以前是由先人配制成功过的.只不过我当初少了一味药材,才没有配制成功过.”玉魂听到杨婉音的质问,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杨婉音闻言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
“你当初是少了什么药材?”杨婉音沉声问道.
“少了西域的一味极乐草,当初我还没有来得及去寻这味药材便就成了这般模样,所以这百毒解药就一直没有配制成功.”玉魂闻声淡淡得说道,语气中满是惋惜之意.
杨婉音闻言却是一愣,连忙将手中的药房翻开了一番,却没有找到玉魂说的那味极乐草.杨婉音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得压抑着心中得怒气.
“为何你给我的方子上没有极乐草这一味药材?”杨婉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质问道,她终于知道一直配制不成的原因了,少了一味这么重要得药材,会失败也是很正常的.
“难道是我忘了不成?”玉魂闻言愣了许久,随后这才声音怯懦的说道,生怕杨婉音会一个生气将自己容身的这块玉佩给摔了.
“罢了,你好生歇着吧.”杨婉音很是无奈的说道,所幸上次在西域寻得极乐草她还剩了些,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
有了正确的药方,杨婉音很快便配制出了百毒解药来.一共三粒,被杨婉音小心翼翼的贴身收藏了起来.
狩猎比赛也很快就开始了,这一日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和其家眷们来到皇家猎场.
这一次的狩猎比赛,木隐特意提出了想要太子和皓然等人也要参加,而玄烨作为大风朝的八王爷,自然是避不开的.
“不知道使者这一次打算如何比赛?”安排好一切之后,皇上便看向木隐扬声问道.
“很简单,在两个时辰之内,谁打的猎物最多便为胜.”木隐闻言笑着回应道,随后一招手便看见木隐的身后出现了六个身强体壮的壮汉,看起来应该是木隐口中的西域勇士了.
“好,既然这样,就请使者准备一番,尽快开始吧.”皇上闻言点头笑着说道.皇上的话音刚落,便看到太子,皓然已经玄烨等人也已经准备好了立于马上,随时准备比赛.
木隐点头,抬手一示意,那六个西域壮汉便也翻身上了马,随着一声开始,几人便同时驾马冲向了密林深处.
杨婉音坐在看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玄烨的背影,一颗心都狠狠的揪在了一起.他们都知道这一次木隐提出这样的请求时来者不善,但是玄烨却不得不迎面而上.这一次虽然有朔风跟在玄烨的身边保护着,但是杨婉音却还是不放心.
“王妃,你为何不听我的话?”正在这时,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突然传到杨婉音的耳朵里,若不注意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
杨婉音愣了片刻之后忙转过头去,正看到圣女坐在自己的身侧,杨婉音一惊.
“圣女何意?”杨婉音沉声问道,好在现在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场狩猎比赛上面,因此倒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和圣女二人.
“前些日子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快些离开吧.”圣女很是着急的说道,目光却一直在人群中游离,生怕会被木隐发现她在这里给杨婉音通风报信.
“你为什么要帮我?”杨婉音闻言一颗心猛然揪在了一起,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圣女沉声质问道.
“我只是想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罢了!”圣女见杨婉音有些不相信她,越发的着急了:“我不能同你说了,我要先走了.王妃你一定要尽快告诉王爷,快点离开此地!”圣女感觉到木隐似乎是在寻找自己,丢下一句话之后便匆忙离开了.
杨婉音眉头紧皱起来,但是现在玄烨正在密林深处,她即便是想要告诉玄烨这里有危险也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密林里.因为这段时间太子一直在怀疑皓然和西域人是否有勾结一事,他想要借着这次的机会好好的调查一番皓然,所以一入密林便一直跟在皓然身后.
“殿下,太子殿下真的一惊追上来了.”皓然身边的心腹李安装作不经意间回头看见太子紧跟在身后,便回过头来看向皓然沉声说道.
“这个白痴,真的以为本殿会这样毫无防备吗?既然他想要送死,那就怨不得本殿不顾兄弟之情了.”皓然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低声的说道.他现在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就连他和皇上之间的父子之情都顾不得了,怎么还能顾得上他和太子之间那点微弱的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