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个不错的女人,可是你还是爱上安陌遥了不是吗?”秦安娜给出的回答让洛司恒无力反驳,是啊,感情这种事,谁有把握能够做的全都对呢。
被所有人寻找的他终于迈出了洛氏的大门,既然有人病了,自己就应该好好的去医院探病才是,这样才是不失礼貌的做法。
【少爷,夫人已经被你派来的人移动离开了,请放心。】
没有多想,洛司恒看过管家发来的信息之后,更加放心的向着医院的方向行进过去。
秦安娜站在高处看着洛司恒的车离开,今天过后,这里的格局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不论是洛氏还是安氏,都将要成为她和洛司恒的了。
安氏的股权被卖出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来,大大的报纸上配着安陌琪被人围在中间的狼狈样子,确实有一种落魄千金的感觉,而作为安陌琪的合法丈夫,洛司慕自然也逃不过追问。
“这个安启恒的手脚未免也太快了,居然这么快就把股份卖出了,即使卖给别人也不肯卖给我,我会救你才怪!”洛司慕生气的把手里的报纸摔在地上,网上一点消息都没有,居然就出了报纸,很明显是那老家伙怕自己会提前知道!
电话里不断的传来关机的提示音,洛司慕终于烦躁的把手机也摔了出去,洛天项联系不上,安陌琪也联系不上,这个世界的通讯是全部断掉了吗!
虽说被卖掉的不是洛氏的股份,但是安家被吞并,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这说明他以后要面对更将强大的对手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所有的洛氏股东都在等自己的决策,可是他偏偏又没有这样的决策,洛天项不在,他总不能去问洛司恒吧,那岂不是给了他回到这个位置的机会。
不对,就算自己不去找他,他也会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如果他先下手为强,趁着这个机会接手了安氏剩下的东西,那到时候自己的对手就又变成他了。
安陌琪的手里还有股份,他还有机会,现在必须马上找到安陌琪,让她召开股东大会,把安氏交给自己处理!
开着车离开洛氏向着安氏的方向去,现在这个时候安陌琪一定是在安氏焦头烂额的处理这些事,自己这个时候过去绝对会让她感动的把这些事都交给自己的。
街道繁华的S市,几条不同方向的线正在延伸,此时此刻时间成为了他们战胜彼此最重要的筹码,每一个人都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奋勇向前。
“你确定就是这里?”秦安宇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别墅,戴维说这里就是安陌遥被囚禁的地方,不过要不是戴维,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会有一座别墅。
“当然,这栋别墅是在诺禾的名下的。”其实想要找到洛司恒的秘密所在很容易,只要抓住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就可以了,而诺禾,就是这个秘密。
“诺禾是谁?”罗茜听着这个完全陌生的名字,该不会是那个洛司恒还有一个女人吧。
“诺禾是洛司恒的生母。”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诺禾是洛司恒的生母的话,那么这栋别墅真的很有可能就是安陌遥被囚禁的地方。
“可是如果安陌遥被囚禁在这里的话,这里不是应该有很多人看着吗。可是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人在啊。”罗茜看着风平浪静的别墅。
“这就是洛司恒的风格,做事一向狂妄又大胆,他觉得没有人知道这个别墅的所在,所以也不会做这些会引起注目的事情。”戴维充分的了解着洛司恒的个性。
“是啊,他就没有想到的应该就是就是你会来救安陌遥了吧。”
“那我们现在要进去吗?”罗茜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安陌遥。
“先等一下,我的人刚才跟我汇报,在我们之前有过一批人想要接近这里,但是被另一批人拦下了,我猜这两批人应该分别是洛司恒和秦安娜派来的。”
“他们俩的人?”既然他们已经是一个战线的人了,为什么还要阻拦对方呢?
“洛司恒的人应该是想要把安陌遥带走,而秦安娜的人阻止了他们。”
“为什么?”
“因为她需要安陌遥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这样她才会对洛司恒彻底死心,离开他。”
“这个秦安娜还真是歹毒,把所有人都握在他的手心里,当玩具吗?”罗茜气愤的说,虽然自己也是女人,但是还是不得不佩服此时此刻秦安娜的最毒妇人心。
可是当她的眼神扫到一旁的秦安宇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失言了。比起自己知道这一切的气愤,秦安宇应该更受打击吧,毕竟在他心里,他姐姐是那么完美的一个人。
“戴维,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秦安宇终于开口。
“我会离开我姐的,我们去带安陌遥走吧。”
罗茜心情复杂的看着秦安宇,既是担心他,他做这个决定会有多大的心里挣扎可想而知,可是她又担心自己的未来,秦安宇为了陌遥这样不顾一切,以后自己该怎么自处呢。
“好,你们在这里等我的信号。”戴维上了另一辆车,向着别墅的方向驶去。
医院病房
安启恒虽然晕倒,但是所幸并没有引发脑出血,所以在紧急的手术之后,就转入了VIP病房,比起外边混乱的世界,这里反而成了他的避风港,不受任何人的打扰。
安静的病房里,安启恒微弱的呼吸着,机器规律的声音显示着他生命体征的正常运作,慢慢流进手臂里的药正在一点一点唤醒他。
“洛总,这个药虽然能够强制让他清醒一段时间,但是副作用也是很大的,很有可能会直接引发他的脑出血。”医生手里拿着某个不知名的针管,看着犹如恶魔一样的洛司恒。
“打进去,这件事如果还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让你也感受一下,这个药的味道。”洛司恒丝毫不为所动,病房幽暗的灯光里,他浑身好像都在散发着某种黑色的烟雾一样阴森。